陶缀玉还是用温柔的目光望我,道:“小云,你今晚太反常了,纵然是掩饰得很好,但姐姐还不了解你么?说罢,为什么要请我们吃饭?”
我打着哈哈道:“陶陶,以前我也经常请客啊!怎么这次就这么大的反应?别瞎猜,我真没什么!”
陶缀玉轻叹一声,有点失落地道:“小云,你现在对我越来越生疏了!有什么事也不告诉姐姐……”
这个罪名可不小!我握住她的柔絮般的小手,眼里流出爱怜的神色,道:“陶陶姐,我还是以前那个凌云,爱你的心永远不会改变!纵是我隐瞒了什么,也是不想你们担心。”
陶缀玉身体前倾,把头搁在我的肩膀,幽幽道:“小云,我担心你!特别是今天,我心里分外的难受,仿佛你会离我而去。我怕……”她闭上秀眸,眼角渗出一丝泪花。
我环臂搂住她的细腰,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幽香,心里恢复强大的信心,我暗暗发誓,就是为了这群可爱的女孩,我都不能输!我要爱她们至天荒地老!
我捉住她的下额,低头轻轻吻了吻她丰润的红唇,道:“放心,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们!我要爱你们一辈子,不,下辈子也会爱你们!”
陶缀玉大为感动,纤手环住我的脖子,拉至她的面前,香唇热情如火地吻过来,还主动伸出香舌任我品尝。
我受宠若惊,在她如火的热情里,一时魂为之销。
唇分,陶缀玉忽然嘤咛一声,头埋入我的怀中,羞不可抑。
原来,三双剪水双瞳的主人正用暧昧的眼光欣赏着我们激情的表演。
我大感尴尬,暗道绝不能任这种情形发展下去,应反客为主。嘿嘿,反正都是我亲亲老婆……
我拍了拍大腿,笑道:“这里还有空位,哪位亲亲的老婆坐过来,让老公好好亲亲?”
哈哈,疯话一出,谁敢争锋?如没有外人在,三女自是千肯万肯。可是,现在谁肯厚着面皮坐下来。
三女俏脸一红,狠狠瞪了我一眼,摇头道:“不!”
我伸手捉住靠得最近的裴佩,霸道地道:“坐过来!”往怀里一拉。
裴佩惊呼一声,跌入我的怀中,被我搂了个满怀,我乘机把大嘴凑过去,占占她脸蛋的便宜。
裴佩嘤咛一声,娇躯发软,当我吻至她娇嫩的耳垂时,忍不住惊叫:“不要!”被我哈哈一笑,更是大羞,凑过小嘴在我耳珠重重咬了一口后恨声道:“就知道欺负人家!”
鲁媚和钟汀韵早躲到另一边的石几上坐下,都笑吟吟地看着我‘欺负’裴佩。
我望着人比花娇的其他三女,奸笑道:“我们今晚上干脆找家旅店狂欢,如何?”
怪话一出,人人绝倒!四女恨得牙痒痒,差点联手痛扁我一顿,鼻子里哼哼一声,侧开头去。
“好了,不胡闹了,我们谈正事。”我收起嬉笑的表情,道。
四女愕然一呆,望过来。
我续道:“我想成立一家公司,你们有什么好的意见没有?”
四女对视一眼,道:“怎么?凌云,你想做生意?”
做生意?哈哈,是有这个想法,不过,并不是现在!我这么说,只是想把自己的钱交给她们保管,谁知道明天会不会……呸呸呸!乌鸦嘴!如此说,只是显得没那么唐突!免得她们瞎猜度我在留什么遗言。
钟汀韵婉转的道:“那得看有多少资金了。大有大做,小有小投。”
我点头道:“说得有理。那你看八千万干点什么好呢?”
四女表情奇怪,不能致信道:“凌云,你有八千万?”
我笑道:“很奇怪吗?也不看看你们的老公是何许人也!有个几千万,小意思啦!”
四女掩口娇笑,一副你就可劲吹吧的可恶表情。
我也不分辨,从怀里掏出两张金卡,甩到石桌上,不以为意地道:“你们谁收着?”
鲁媚呵的惊呼一声,拿过金卡仔细看了会儿,才愕然道:“这是国行钻石级的贵宾卡,没有上亿的资金是办理不了的!凌云,你是怎么搞到的?”
钟汀韵也是识货的行家,自然知道这种卡代表的含义。
她也呆望着我道:“天,凌云,你不会把银行给劫了吧?”
我懒得解释,道:“夜了,大家都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说罢,准备站起身。
“嘿嘿,这种事恕我无能为力!”钟汀韵穿花蝴蝶般闪开,嘻嘻笑道。
鲁媚动作也不慢,她已经开始拔开大门铁栓,回头道:“谢了,你还是自己收着吧!”
“喂,等等我,”陶缀玉追上去,边回头道歉:“嘻嘻,小云,我笨得很,更帮不上你的忙了。”
三女嬉笑着,早跑远了。
裴佩见我把目光转到她身上,颤声道:“凌云哥哥,我才成年,你别打我的主意……”
靠!说得好象我在诱奸她们一样!至于嘛,不就是叫你们帮我把这两张金卡保管下,吓成这样!
我也不管了,把两张金卡强塞进裴佩的襟口内,嘿嘿,我就不信,你还好意思当着我的面坦胸露怀!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进屋内。
半晌,裴佩才发出醒悟过来的惨叫声。
第二十四章我为卿狂(十二)
我在拼命地奔跑……
脑海中充满焦灼的念头,却很模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拼命奔跑。
街道里所有的一切都模糊不清,只有洒下的阳光灼烧着人的眼睛,整个世界变得血红血红……
这是哪里?
高耸入云的建筑象顶立在天地间的怪兽,吞噬着地上来往川行的人群,恐怖之极!
在高楼的顶端,一身红衣的女孩翘首望天,惶急的风飞扬起她乌亮的秀发和裙摆,竟有飘然仙去的姿势。一滴滴晶莹的泪珠滑过她秀美的脸庞,她神情凄怨,嘴中喃嗫着什么……
我拼命地按着电梯的按键,象头暴怒的野兽,喉咙里发着没有意义的低吼声……
我一刻不停地冲出刚刚停稳的电梯,一阵风般冲上屋顶……
那女孩子的面目模糊不清,我仿佛在说着什么……那女孩子坚决地摇头。
她好象仰天呼唤着什么……然后,红影一闪,高楼处渺无人迹……
我跪地惨呼,声如杜鹃泣血……天地在这一刻,失去了所有颜色……
我呼的一声坐了起来,眼角还残留着梦境里那一抹泪痕,一颗心狂跳不已。
这是梦吗?是梦?是梦!是梦???
我捂着疲惫的脸颊,额头冷汗淋漓,这到底是他妈的什么?预兆?噩梦?
我心生寒意,因为我记起那个似梦非梦的经历,那个改变了我的生死,却因而入狱的梦境!那一次是我寻回上一世记忆,瞥破天道而预先知晓了未来。这次又是为什么?如果说我因而拥有了预知的能力,可为什么我平日里又什么都不知道?难道非有重大的事故发生,你才预警?天道通?狗屁天道通!还没以前我的他心通有用!
那次预知让我躲过了死亡,这次呢?
我翻下床,出房门,至水管下洗了把冰冷的冷水脸,让混乱不堪的神智恢复清明。
好想抽烟!我坐到葡萄架下,仰望着透过浮云撒下点点星光的夜空,竟然有种想吸烟的冲动。
经过推算,我肯定那个身影必定是夏欣雨,可是,她怎么会出现在高楼?明日不是她的婚礼么?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是在云顶山凤宅内大闹礼堂才对,又怎么会及时赶过去?其中,必定有什么变故,是我现在不知道的!唉,最可恶的是,我在梦里竟然没看清楚那是哪座大楼!象这样的建筑,华阳有好几十座!靠!奶奶的,老子做梦都不专心点!天,现在我就是想去阻止都不知道该在哪守株待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