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次的玉展真的是让人大开眼界了!啊!”
“金老先生,你这次的玉展真的是让人大开眼界啊!金家不愧为藏玉的大家啊!”
“哎——过奖,过奖了!”金时远笑着说,他突然感到眼前一阵眩晕,紧接着眼前晃晃悠悠,人影开始模糊了,他用力拄着手中的手杖,可是仍然没有站稳,蓦地,他往后重重的倒落下去,就听见有人喊:“有人晕倒了!快!快!快叫救护车!”
金晓晓忙跑过去,推开围观的人群:“爷爷!爷爷!你怎么了?”
秦天忆也忙跑过来,可是他的脸上并没有着急的神情,反而露出狡黠的目光,低垂的眼光透着冷。他忙拨通了急救中心的电话,在放下电话的那一刻,他看到了连钟墨的眼睛正盯着自己,每年金家的玉展都会请连钟墨来参加,金晓晓的旁边一直站着的人是连钟墨,可今年却换成了秦天忆。秦天忆冲他点点头,忙去帮金晓晓扶起金时远,救护车不一会儿就赶来了,金时远被抬上了救护车,带着鸣笛声驶向了医院。
第二十一章死计
金晓晓在医院的走廊来回的踱步,秦天忆走过去,金晓晓在他面前停下来,秦天忆双手握住她的肩膀说:“别来回走了,好吗?先坐一会儿,金伯伯吉人自有天相,会好起来的!”
金晓晓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心中焦虑不安。
急救室的门开的声音刺耳,金晓晓忙站起来问道:“大夫,我爷爷怎么样?”
“哦,已经抢救过来了,不过还没度过危险期,需要进一步的观察,对了,你爷爷最近都服用什么类型的药啊?能不能拿到医院来我给看一下。”
“哦,好的,明天我给你送过来,怎么?大夫,是他的药有什么问题吗?”
“我们刚刚给你爷爷做了一下检查,发现他的血液中酮体的含量很高,他有糖尿病,你们不知道吗?”
“知道,可是他一直服用降糖类的药物,平时吃的也很少。”
“等你把药物拿来做完化验再说吧!”
秦天忆的脸顿时变了颜色,他说:“晓晓,要不要我帮你去拿,你在这里陪爷爷?”
“哦,不用了,今天太晚了,明天再拿吧!对了,天忆,你快去休息吧!你也忙了一天了。”
“不用,我不累,我在这里陪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随叫随到。”
金晓晓笑笑:“那,我可不付给你工钱!”
“不用工钱,只要能看到你就足够了。”说着他慢慢靠向金晓晓,金晓晓的眼睛中闪着亮莹莹的光芒,就在要吻住她时,秦天忆的手机响了:“喂?我是秦天忆。陈院长?什么?哦,好吧,我马上过去!”
“怎么了?”金晓晓问道。
“哦,我过去住过的孤儿院,陈院长找我有急事,我得过去一趟。”
“哦,那,你注意安全!”
“我知道,等我回来。”秦天忆在金晓晓的额角印上了一个吻。
秦天忆在赶到孤儿院的时候,连钟墨和一位五十岁的驼背老人坐在那里,是秦叔,连钟墨看到秦天忆走进来,忙站起身,秦铭也站起来,眉头紧皱的看着眼前这个已经长得高大的男人,他问道:“你就是天忆吧?”
秦天忆迟疑了一秒钟,说到:“是,您是?”他装作不认得的模样,向陈院长问道:“陈院长,您这么急找我来,就是让我见这个人吗?”
“哦,秦忆,你别急,这位秦先生是从深圳特意赶过来的,他前几天无意间在杂志上看到你的报道,觉得你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儿子,所以特意来认认。”
“我不认识什么秦先生,我父母在很多年前就已经过世了,我没有父母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陈院长。”他要转身离开。
“秦天忆,他是你的父亲,你为什么不认呢?难道二十几年前的事你还没有忘记吗?秦叔已经对当年的事很后悔了。。。”
“连钟墨!我奉劝你一句,我的事情你以后少管!管好你自己的家务事吧!”秦天忆一摔门走出了孤儿院。背后的院长无奈的摇头:“哎,他还是没变,每次一提起他的父母就是这个样子,他怪父母遗弃了他,这么多年他心上的伤疤一直没有愈合,也难怪,当初我把他接到孤儿院来的时候,他正发着高烧,嘴中不停的喊着妈妈,我本来以为他活不成了,谁知道,他竟然抱着一个棉布娃娃坚强的活了下来。唉!可怜的孩子,秦先生,认儿子的事不能着急,毕竟那么多年了,孩子一下子可能接受不了。”
“唉!这是我造的孽,那个面部娃娃是当初他母亲做给他的,他最宝贝了,小时候经常抱在怀中,那是他妈妈留给他的唯一的也是最后的一件东西了,这么说来他就是当年的秦忆没错了!”秦铭擦了擦泪。
〃秦叔,别难过了,既然已经找到了,这是高兴的事啊,你放心,我会抽时间去找他谈谈的,认儿子的事,您就在等等,既然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不在乎在等一段时间。”
“哎,钟墨,我听你的,毕竟隔得时间太久了,而且我一天也没养活过他,他很我是应该的。”
“秦先生,别这么想,我们也会帮您的,这样吧,您暂时就住在我们孤儿院吧,一会儿我去收拾出一间房间,您先住下,等日后慢慢的想办法,好吧?”
“是啊,秦叔,您就先在这里住下吧,我经常过来看您的。”
“那,那我就听你们的了!”
“对了,秦叔,上次您交给我的那把古琴,我已经找专家给鉴定了,那确实是把古琴,有很多年数了,但是具体是哪一年的他们现在也不好说,所以是不是俞伯牙的琴也无从考证了,不过,那儿的院长跟我很熟,他让问问您,愿不愿意把琴放在他们那里做研究,他们会付给您钱的。”
“哦,是这样啊,可以,可以放在他们那里做研究,我留着也没什么用,卖给国家我反而放心。你看着办吧,钟墨,我相信你。”
“嗯,好,那我改天去跟那儿的院长谈谈,把您的想法转达给他。”
“好,好,就这么办吧!”
秦天忆刚刚走进自己的房间,就把桌上的物品全都挥到地上,看到桌上的玻璃杯,他抓过它握在手中,瞬间的强有力把它捏在手中粉碎,鲜红的血滴滴答答的流到了地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来找我!?”秦天忆像是一头发怒的猛兽,眼睛充满了血丝。
金晓晓拨通秦天忆的电话,没有人接。她心中不安,于是她在照顾完爷爷之后,打了辆旳,去了秦天忆的住处,按了几下门铃,仍然没有人来开门,过了一会儿,门开了,秦天忆站在门口,手上的血已经凝固了,衣角袖口上沾满了鲜血,金晓晓忙走进问道:“天忆,你怎么了?你的手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没事,我没事,不小心打破了玻璃杯子,晓晓,进来吧!”
“哦,”她关上门,问:“你家有医药箱吗?”
“在书房里。”
“哦,我去拿。”
“你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