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无数道目光投向角落里的他。
就这样成为众人的焦点,冯晋骁无奈。
最后还是被她请喝了酒,就是这一晚萧语珩和程潇畅饮的梅子酒。
当她脸颊绯红地抱怨:“哎呀,怎么办,搞得像我暗恋你一样。”冯晋骁才意识到,这个坚持请她喝酒的小姑娘,已经醉了。
现实版的酒后乱性有没有发生在萧语珩和她男朋友身上,程潇不得而知。她只记得在自己清醒前把半醉的萧语珩扶回酒店,离开房间前听到萧语珩呓语一个名字:“冯晋骁——”
随后五天,冯晋骁都没见到萧语珩。在此期间,不仅没接到一通她主动打来的电话,就连以往报平安的短信也被省略了。换作以前,冯晋骁几乎要以为萧语珩又在和他冷战。可这次他没往那方面想。毕竟那天送她去上班的时候,他们还好好的。
甚至由于当天要在外场过夜,萧语珩早起时还在他怀里撒娇说:“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古城吧,晚上我们可以出去逛逛,明天再一起回来。你就当提前给自己放个假呗,行不行啊?”
她睡醒了就闹他,冯晋骁没出去晨跑。他裸着上身靠坐在床头,让萧语珩孩子一样趴在自己胸膛上,边把手从她被卷到腰际的睡裙下摆探进去,贴着她的背部轻抚,边柔声细语地哄了她好久,她才恋恋不舍地搂住他脖子:“那你明天别忘了去接我。”
冯晋骁亲亲她发顶:“哪天没去接你?”
萧语珩笑眯眯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然后用纤细的手指碰碰他的头发,又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你现在的样子,特别性感。”
看着萧语珩慵懒的小样子,冯晋骁无声笑起来,扯落她一侧肩头的睡衣吊带,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你更是,让我把持不住。”掌心顺着她身体的曲线煸风点火,薄唇贴在她颈窝点点地亲,撩拨得她气喘才罢手。
这天忙完了工作,冯晋骁不知第几次查看哑掉的手机,令人失望的是没有他所期待的来电。最近柔情蜜意惯了,现下忽遭冷落,冯晋骁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根据航班表计算着萧语珩落地的时间,他把电话打过去,通了,但无人接听,打到第三遍,都是同样的结果。
第一天没见面是因为她在外场过夜,接下来两天受天气影响,古城机场关闭,所有航班都停飞,乘客和机组人员被滞留。第四天她虽然回来了,但由于航班延误落地时间晚了,接着又要连飞,就没回家留在了公司的宿舍。好不容易挨到第五天,冯晋骁都准备从办公室出发去机场接人了,她回电过来:“别过来接我了,被抓飞,一个小时后上机,航班准时的话要凌晨才能回来。”
职业的敏感以及对萧语珩的关注,令拿着车钥匙站在办公室门口的冯晋骁闻言忽然沉默了一下,然后问她:“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这是在躲着我吗?”
他问得有些突兀,那端的萧语珩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她的沉默在冯晋骁看来就是默认。他安静地走回办公桌前,似乎是在借由这几秒的时间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解释:“案子有了眉目,我一时走不开,这次才没陪你去古城,生我气了?”
每每见过叶语诺,情绪都低落得难以控制,萧语珩不断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告诉自己冯晋骁亲口说过喜欢她,愿意为她改变,而他的心意,即便不说出来,行动也足以证明。况且,连对冯晋骁存有偏见的顾南亭都在鼓励她勇敢面对。可是,越是临近周末图图的生日,她愈发地不想见冯晋骁。
他却这样小心翼翼地解释。萧语珩孤单地坐在休息室里,满心疲惫地说:“没有。”
冯晋骁由她的语气判断,认为她应该也是没有生气的,就语气低柔地问:“那怎么了?一副不爱理我的样子。”
萧语珩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就是太累了。”
“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有的话就别飞了,我给顾南亭打电话给你请假……”
萧语珩坚持说不用,冯晋骁听出她明显低沉的情绪,想到她此刻蔫蔫地坐在角落里给自己打电话,心疼地问被抓飞的航班情况,具体几点落地,他提前去机场,等她落地就接她回家休息。
萧语珩忍了忍,终究还是问:“明天,你要过去那边吗?”
“明天?”等冯晋骁猛地想起明天是什么日子,他说:“不去,在家陪你。”
、30艳域29
1、浓缩型行李
尽管初期和贺泓勋的爱情受到了赫义城的反对;但严格说来从相恋到步入婚姻殿堂并没有走什么弯路。牧可的一颗红心早就向着贺泓勋那轮明月了。于是在嫁为人妇后,根本不用首长做思想工作;她就自动自发向组织靠拢;迅速随军了。
原本随军这种事;是多少军嫂梦寐以求的;毕竟两地分居于夫妻而言并不利于社会合谐发展。可牧可才不承认她越来越依赖某人了呢,反而在贺泓勋帮她搬家时唠叨:“房间那么小,我这么多东西往哪儿放啊?”
贺泓勋性格粗犷豪放,向来不避讳不掩饰对牧可的喜爱。尤其在提出让牧可随军的请求获批后;他笑得愈发慈祥。面对小妻子此时的怨言,贺泓勋以惯常乐观的态度回应:“话赶到这,老婆我就多跟你说几句啊。”
又来了;和他聊天他却像开会一样的腔调。见怪不怪的牧可凑过去;端正态度洗耳恭听。
摸着牧可素白的手,贺泓勋像政委上政治课一样侃侃而谈:“除了你宿舍这些要带走的东西,你还需要什么等会拉个清单我陪你去买,部队买东西也不方便,索性一次性采购齐全了。不过你也不要买那些大件的,我是属于打起背包就走的人,你要买的话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