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哭了又有什么用?一个工具哪里值得人用情?
她将紧绷的身子放软,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放肆发疯,他捞起她的一只腿挺'身*。
好痛,他的粗壮一挺到底让她难以承受,指甲嵌入床单,她连第一次都没这么疼…
他就像失了心智般极力的在她身体里抽'送,垂下来的刘海遮住眼睛,也遮住了那极致又疯狂的迷幻。原来*爱人的身体是一件如此快意的事,只是为什么他的心会这么痛?
他总是不断的想起她依偎在晋唐东怀里说着喜欢的样子,他断想起她妖冶的看着自己充满欲望的邀请,为什么会这么折磨,为什么…
*
她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在他身下泄了身,她只知道她全身的力气已经被他抽光了,而他就像是永远也不打算停下去或者出来一样,不停的驰骋。
“呃…痛…”她终于呻'吟出声,想要合上双腿,却被他翻过身去从后面重新*。
…
这个夜晚,她就像是被囚困在欲望的牢笼里被巨大的愤怒一遍又一便的碾过,遍体鳞伤也无人疼惜,他就这样反复的要着她,终于在她快要昏厥之后离开了她的身体。
有一种古老的捕狼术,将刀片放进冰冻的血块里,狼嗜血,会不停地用舌头舔食血块,直到刀片露出来也不肯停下,那刀片会割破狼的舌头,而它分明知道会失血而死,却停不了那*,直到吃掉自己最后一滴血,在极致中死亡。
而男人,往往惯于将女人压在身下去征服,去证明所有权,只有身体的纠缠才能让他觉得真实。
可她怎会知道,她痛一下,他就会跟着痛一百下!
一整夜的疯狂,终于回归平静,他覆在她快散架的身体上平静着呼吸。
端端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全是他的液体,涨得难受,那些液体都是鲜活的,可以让她怀孕,所以她每次都需要吃*药,吃的多了,身体就不太好,开始发胖,开始痛经,这些,她都没有告诉过他…
端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他,然后默默的背对着他弓起身子缩成一团。
宇川迷蒙的眸子望着黑暗出神,身旁的女人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她真是犟,就不能求求他吗?
哪怕哭一声他也会心软的…
哭?
他突然转过身体去扳过她的身体,只见她正咬着自己的手指偷偷的掉眼泪,竟然没发出一点声音!
宇川倒吸一口凉气,连忙用手去擦,手心触到一大片冰凉的液体…
他…不该这样欺负她的…
他后悔了…
就算她不爱他,他也没有资格这样糟蹋她…
宇川的心脏被她的泪水打得七零八落,他伸出修长的手臂把她揽进怀里,隔着被子轻轻的拍。
哽在喉间的那句对不起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突然有种错觉,她不是因为疼痛而哭,而是心痛…
而且…他就要失去她了…
章节38
一场欢爱,无欢,失爱。
他从温吞的阳光中醒来,晨曦铺了满床,金子般温暖。
宇川翻了个身,将手臂习惯性的搭到身旁的人身上,却在手臂落下的时候捞了个空。
宇川腾的一下坐起来,看着身旁空空的床,摸摸,早已失温。
白色的床单上,有一小摊手指大的血迹,外圈已经干涸。
血…
她昨天有出血?!
南宫宇川掀开被子下床,慌慌张张的套上衣服,连拖鞋都没顾得上穿便急急的跑出卧室。
杜松蓉刚好从对面的卧室里走出来,浅着笑和他打招呼。“师兄…”宇川无暇顾及,上去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她呢?她人呢!”
杜松蓉吓了一跳,不知一向沉着冷静的师兄到底是是怎么了,一时间忘了回答,宇川见她不说话便急了,“她人呢!?”
他几乎是用吼的,杜松蓉这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她”是端端,遂一头雾水的抬起手,指向阳台…
“在那呢啊…”
宇川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只见清晨纯白色的阳台上站着一个人,她逆着光,穿着宽大的纯棉睡衣,弯*捞起水盆里洗干净的衣服抖落开,再踮起脚将那白的透亮的白衬衫搭在阳台的晾衣架上…
水盆里满满的都是她洗过的他的衣服,这些衣服都很贵,有的不能用洗衣机只能手洗,她吃力的弯下腰去,再拿起一件,甩了甩,再踮起脚尖搭上去…
空气里到处弥漫着洗衣粉散发出的柠檬香味,而那阳台上的人却被阳光削瘦了一大圈,面色苍白。
端端一大早便起来洗衣服了,经过昨晚,腰身有些酸痛,却也没办法,她准备暂时离开这里,那些脏衣服宇川又不会洗,她只好暂且帮他洗出来。
腰酸就腰酸吧…反正这也是她最后一次为他洗衣服了,她走了之后自然有杜松蓉去照顾他…
她想着,便又拿起一件衬衫来,踮着脚挂上去,可刚一抬手,就被人一把抢了去…
宇川抿着唇,脸色因为过度紧张而有些发白,他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眼神中有些愤怒,更多的是仓皇与不安。
端端不想理他,弯*又拿起一件衣服抖落开,准备晾上去,却再次被他一把夺了去。
“你有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