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开始撕扯日本女人的衣服。只三下二下，日本女人的和服被撕破，雪白的上身，丰润的肌肤露了出来。

然后张啸天猛地将日本女人推到在地上，扑了上去，用嘴乱咬她的乳房和脸蛋。土匪们围着起哄。

日本女人在他身下含着眼泪哭喊：“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

一声枪响从山上面传过来。一个围观的土匪仆倒在张啸天身边。睁大着眼珠瞪着张啸天。

张啸天大惊，跳了起来，从盒子里抽出手枪。

围观的土匪迅速转过身去，端着枪，朝山上面望去。

山坡上面，身着皇协军军服的关大河站在一声岩石旁边，把枪扛在肩上，对张啸天喊：“把那女人放了！”

张啸天大骂：“狗娘养的汉奸！老子干的是日本女人！”

关大河冷笑道：“你这个土匪，中国女人，你一样欺负！”

他没见过张啸天，但从张啸天的相貌特征和他手下的装束上看，知道是张啸天和他的土匪队伍。八路军独立团初开进这片地区时，就有百姓投诉张啸天土匪欺男霸女。后来，他们也曾袭击过八路军的岗哨，摸过八路军的枪。只因他们来无踪去无影，又从不与八路军正面交锋，所以，一直未曾消灭掉他们。

张啸天：“去你妈的！老子是大名远扬的张啸天！老子现在干的是日本女人，你狗日的要是中国人，就滚远一点！要不，老子杀了你这个小汉奸！”

关大河：“日本女人也是女人，是女人，就不许欺负！”

张啸天：“狗汉奸！日本人就能干咱中国女人？”

关大河：“那你有种去打拿枪的日本人，欺负手无寸铁的日本女人算什么本事？”

张啸天：放你妈的屁，你个小汉奸也有本事管老子？”

关大河：“看在你刚才打了日本人的份上，我放你走。快放了那个女人滚开！”

张啸天脸上的刀疤跳动了下，年眼样的大眼睛瞪起来，恶狠狠地对众土匪喊：“打死他！”

土匪们乱枪打过来。

关大河闪入身旁的一块巨石后面。

张啸天一挥手枪，土匪们喊叫着朝关大河冲过来。

关大河连连发枪，一连打倒前面二个。后面的不敢冲了，都扒在石块后面。

远处忽然响起枪声。

一个在对面山坡上负责监视的土匪喊：“大哥，日本人！日本人来了！”

远处山路上卷起一阵尘烟，一队日军骑兵呼啸着奔驰过来。

领头的是住罗场县城的日军大队长村边少佐与部下格木中队长。

村边似乎发现了前面的险情，着急地命令：“快！”

张啸天脸色大变，赶紧喊：“撤！把这日本女人带上！”

土匪带着日本女人和她的小孩往对面山坡上奔跑。

关大河提着枪追赶下来。

张啸天见关大河赶下来，回头对关大河连开二枪，关大河闪过，继续赶。

张啸天又要开枪，关大河对着他开一枪。

张啸天机警地一抵头，子弹擦过他的头皮，他恨恨地看着关大河，骂：“狗汉奸，枪法很厉害啊！妈的！”

跟着他带着手下拖着日本女人与她的小孩朝对面山上狂奔。

关大河一枪打中一名拖着日本女人的土匪。

那土匪松开日本女人，倒地。

日本女人也跌倒。

另一名土匪又赶过来，拖起日本女人就跑。

关大河又一枪把他打倒。

其它的土匪顾不上日本女人了，拼命跟着张啸天狂奔。

关大河再开枪，要打张啸天，却没打响。枪里没子弹了。

他扔了枪，从背上拔出马刀，追了上去。

刚跳到山道上，关大河站住了。左边山道上，村边、格木领日军骑兵奔了过来。因为山路弯曲，所以虽然肉眼看得到，但仍有一定距离。

关大河眉头皱了起来，他知道这可能是来接应这对日本母女的日军。他想就此离去，让这队日军骑兵去救那个小女孩好了。他担心被这队日军骑兵缠住了，脱不了身。

那个日本女人在对面山坡上奔跑，一面跑，一面哭喊：“樱子！求你们放了我的樱子！”然后她摔倒在地。

她意识到什么，回过头，连滚带爬朝关大河这边跑来，一下跪在关大河面前，扶着扯破的无法裹体的衣衫，哭喊：“求求你，先生！快救我的女儿！求求你……”

她美丽而温柔的眼睛里含满泪水，漂亮的脸上泪水纵横。目光显得可怜、无助、焦急、充满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