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们一排枪弹打出之时，关大河对着机枪手就是一枪，正打中机枪手的额头，机枪手趴下。他手里拿着的是上次救肖营长时缴获的日军三八大盖，射程很远。

旁边的副机枪手掀开被打死的日军机枪手，抓起机枪又扫射。

关大河又一枪打去。副机枪手倒下。

程指导员见机枪手倒下，大喊：“冲啊！”

战士们如猛虎出山，冲下山坡。双方在山道上进行肉博。

有几个战士手里拿着大刀，使用关大河教他们的刀术，与敌人砍杀，很是得力，先后将面前的敌人砍倒。

不一会，所有日军全部被消灭。

战士们开始在日军身上翻捡战利品，取下他们的背包，扯下他们的武装弹、子弹匣，钢盔，以及很保暖的棉军大衣，还有马靴。这都是过冬时用得着的。

山坡上，关大河带着喜悦默默地看着战士们捡战利品。

一个战士取下日军尸体身上的背包，打开一看，高兴地：“哎哟，好丰盛啊！军用毛毯、饭碗、食品，真是什么都有啊！”

一个战士从一个鬼子手下取下一把小手枪，对程指导员道：“这可是一把好枪，送指导员，送给你吧！”

程指导员接过小手枪，高兴地：“先留着，到时送给团首长！”

他跟着问：“那二个机枪手是谁干掉的？”

两个战士应声答：“是我！”

“你们二个一起开枪？”

一个战士道：“是一起开枪，可是，是我打中的！”

另一个战士：“不对！是我打中的，我看见他那一枪打在岩石上！”

“错！是我打中的！他那一枪打在岩石上！”

“好了，好了，不争了！算你们二个人的功劳！”程指导员笑呵呵地摆摆手。

一个提大刀的战士对程指导员笑嘻嘻道：“指导员，我，刚才用大刀消灭了二个鬼子！你别说，关连长教的大刀还真用得上呢！”

程指导员拉下脸：“不要提这个叛徒！”

战士赶紧道：“是！”

山坡上，关大河扭过脸，靠着岩石坐下。

他默默地望着前方，心潮起伏。

山坡下，程指导员对战士们：“好了！打扫完战场，迅速转移！”

跟着，他似乎听见什么声音似地，或有什么感应似地，下意识地朝关大河蹲着的山坡上望去。

山坡，一片空白，只有起伏的林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