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好。”
琴声飘扬,十根轻巧的手指碰触到琴弦,溅起阵阵天簌之音。
晏婉如弹奏的是一首旋律极慢的曲子悠悠荡荡,虚虚幻幻。相比于流行歌曲,我对古筝之类的乐器一窍不通。根本品味不出它的美。但是。晏婉如的曲子却深深吸引了我。并非是听觉,而是视觉上的享受。或许是我太俗了,反正,古筝,旋律。美人。抚琴,种种镜头交织在一起。如诗如画,那一刻,我就觉得晏婉如太美了,美得让人心悸。
曲终。
晏婉如浅笑着一抬头:“如何?”
我赞叹地点点头:“真好。古筝是您从小学的?”
晏婉如嘴角泛着苦笑,“你也看到我母亲了,她的教育方法比较严厉,我打小就被逼着学这学那,像古筝啊,书法啊,绘画啊,围棋啊。等等等等,呵呵,我都数不过来了。”她给我指了指装拔在墙上的一个“静”字。避风很柔和,“嗯,当时真觉得挺苦的,但现在想想,倒不这么认为了,每天弹弹琴,写写字,感觉挺充实的,很少有不开心的事儿能缠上我。”
我四顾在屋子里看着晏婉如的书法,一叹气:“真羡慕您,像我。就没什么本事。”我爸我妈都是那种比较实际的人,只看重分数和成绩,那些个旁的歪的从没让我碰过。别说书法了,我现在连钢笔字都写不漂亮。
唉,比起人家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差距太大了。
聊了一会儿别的,我忽然想起桩事情。道:“晏姐,你去过昌化吗?”
晏婉如眨眨眼睛:“去倒是去过,怎么了?”
我道:“我最近想去昌化买几块鸡血石。但火车好像直达不了,想跟您打听打听怎么去最方便最快?”
“喜欢上鸡血石了?”晏婉如一琢磨。沉吟道:“你稍等。”
她弯腰到了一个保险柜前,拿钥匙打了开,伸手进去,摸出一方带着血色的印章,鲜红的鸡血煞是刺眼,很浓。很艳。
她起身走来。放到了我手里:“章还不错,是我前几年去昌化时拍卖得来的,做了两个章,好的这个我自己留了下,差一些的送了朋友,嗯,你要是喜欢。也别大老远跑昌化了,这个送你吧,呵呵,虽说不是最好的大红袍。但血色也占了总体的百分之三十了。”她这块,怎么也值几万了。
鸡血石来说,血量少于皖者为一般。少于魏为中档,大于编者为高挡。大于糊者为珍品。旭以上者珍贵难得,称为“大红袍”
我忙摇摇头:“谢谢您的好意,但,我是真得去趟昌化,还有其他事。”
晏婉如笑呵呵道:“不会是想赌石吧?”
“呃,差不有”
晏婉如没意外,哦了一声,定神想了想:“说起来,我家里也真没一块像样的鸡血石呢,不是没兴趣,而是那种极品大红袍实在千金难求。不说它,连高档些的鸡血都难找。我也寻了不少藏家,可人家不愿意卖。嗯,你要是真花低价赌到了大红袍或高档鸡血,记得先卖我哦。”
“您也想要?”我没动脑子,随口道:“那咱俩一起去呗?”
晏婉如一愣,眨着眼睛考虑片刻。笑道:“你什么时候动身?”
“我无所谓,后天大后天都行。”
“我跟家倒是也没事儿,嗯,那…我开车。咱们一起走趟淅江?”
“好。”
推本书,
《暴神》
作者:蟹仔哥
你不服?要单挑?
没问题,你一个挑我们一群!
你还不服?要群殴?
没问题,我们一群人殴你一个!
你要战斗。我就给你死亡!这条真理,我在即永恒!
本书就一个宇:爽!
第148章打错人了
我打开衣柜门,从架子上抓出几件长袖,恤衫和裤子。回身塞进一个单肩背书包里,再从床头柜里拿来袜子内裤,其他却没再带。今天便是我和晏婉如约好去昌化的日子,虽说要跟外地待上几天,但旅店里应有尽有,也用不着背着牙刷牙膏这些生活必需品了,轻装上阵,大不了到时再买新的也来得及。
出了小屋,我到爸妈的北房吃早点。
老妈没给我好脸色,爱答不理地把面汤往桌上一撩,哼了一声:“这才网从腰子那儿回来一天。怎么又要往出跑?你消停一会儿行不?”
我拿筷子吃饭,“出去见见世面呗我跟爸妈说自己要跟同学去淅江旅游的。
老爸面无表情地吃着面,嘱川道:“路上小心点,今儿阴天,可能要下雨。别忘了拿伞
“不用,我同学亲戚开车带我们去,下雨也淋不着
老妈斜我一眼,拿筷子敲敲桌面:“钱够不够?”
“同学请客,花不了多少,我这儿还有呢快速扒拉完眼前的片汤儿。我拿餐巾纸一抹嘴巴。“饱了,那我走了,爸妈再见
南边云彩灰蒙蒙的,北边倒是无碍,气温二十六七度的样子,空气很闷。
我对着天空整理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紧紧背后的书包,慢吞吞地往前门地铁站走。
西南出口那里。一辆奥迪肥静静停在路边,我还离着好远呢,就听好的喇叭被人按响了,滴。滴,朝着奥迪方向走过去,只见驾驶位的门向外打开,一只踩着高跟鞋、囊着丝袜的丰满美腿探了出来,是晏婉如,她梳着盘发。戴着墨镜,穿了身白色吊带长裙,我还是头一次见她穿的这么性感,好美。
我快走几步:“晏姐,早来了?”
晏婉如成熟的脸庞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上下看我几眼:“没。网到一会儿,呵呵,嗯,今儿挺帅的
“呃,您捧了我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比谁都清楚,帅?这个字怕永远与我无缘吧?可晏婉如既然这么说了,我就也道:“您才是,今天真漂亮
晏婉如捋捋鬓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