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惜…”夜无见她站着不动,又再唤道。这个男自他上来就是拼命的打法,招招式式都是想撕了他的模样,一根扁担舞的密不透风,直往他脑袋上削,连寒芒等都插不进手,要再这么打下去非要出命不可!
颜惜墨回神见夜无被朱阔逼的狼狈尽显,提着剑不避不闪的走进了两的战圈,挡了夜无前面。
朱阔见她就这么冲了进来,出手的招式不得不中途罢手,差点被撤回内力反弹,险些伤了自己的筋脉。
夜无见颜惜墨挡自己的面前,心里一阵狂乐,见对方果然收手,十分不地道的挥鞘而出,剑鞘直指对方的左胸要害狠狠的扎了过去。
“惜娘…”朱阔见颜惜墨居然挡了那男的前面,心中一阵苦涩,才压下去的那口血又有要喷出了的趋势。
颜惜墨手中的剑几乎是与夜无的剑鞘一同挥出的,只见血光四溅,朱阔瞪着眼睛往后退了几步,不敢相信的看向颜惜墨。
看着他的外衫迅速被鲜血染红,颜惜墨楞怔的丢了剑。夜无也不管这对男女现是个什么状态,飞掠上前,剑鞘一举就把瞪着眼的朱阔砸晕了,提着来颜惜墨面前邀功:“小惜,这快死了!”
寒芒等旁边腹诽,废话,被们两个联手这么收拾,不死才怪!
旁边的酒楼里传来一阵sao动,一群护卫从酒楼里冲了出来将几团团围住。
“是什么,居然敢大胆的打伤国公爷!”一个领头的护卫见朱阔被提手里,提刀上前喝道。
“国公爷?”夜无将手里的提起来看了看,不怎么像啊?他把往那群护卫身上一丢:“还!”
护卫们手忙脚乱的丢刀接,等把接下来一看,护卫领头悲愤了,娘的,这国公爷都成个血了,还这么粗暴!
“小惜,咱们走吧。”夜无牵起颜惜墨的手,准备走。颜惜墨沉默的由他拉着自己的手,半垂了眼睛向前走去。
“站住,伤了家国公爷就想走?来,把他们给舀下!”这会出声的是跟着朱阔出来的朱六斤,他后面跟着被一干下仆围中间的俊生和之静。
“舀下?”夜无脚都迈了半步,听见这小管事的话冷冷一挑眉,脚又收了回来,扭头看向身后发号施令的朱六斤,“说什么?”
“娘?”俊生这时不合适宜的发出了一声呼唤,背站着的女子虽衣着不同,发式不同,可那背影分明就是…
颜惜墨听得这声清脆的声音,似被血雾所蒙的眼前突然亮了起来。她回头,朱阔被一群抬着进了旁边的酒楼,青色的外衫已经大半染血,低垂着头看不出死活。
死了?她的心像被针狠狠的扎了,疼的她瑟缩了一下。她甩开夜无的手,往回走,他真的死了?。
国公府的护卫哐啷的刀剑出鞘挡了她的面前,之静也拉着俊生进了酒楼。她一步三回头的往回看,那红衣的女看起来不太对劲,还是避开的好。
颜惜墨停住脚步,她这是干什么?心疼他?疯了吗!她茫然的再转身,正准备跟夜无说走字,就见夜无如大鹏一样飞掠起身,向那酒楼的二楼掠去。
国公府的随从护卫完全不是这位杀手头头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撂爬了一地,最后杀手头子又把朱阔像个破麻袋一样提了下来。显摆的拎颜惜墨眼前晃:“小惜,看见了吗?还没死!”
被他这么拎来拎去的,就算是个健康也禁不住,更别提朱阔这个被两联手揍的只剩了一口气的伤病员。颜惜墨见朱阔腹部的血渍又有扩大的趋势,猛的夜无的手臂上拧了一把道:“还不快走,再这么提着,活也变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华丽的卡文了,下章接着虐老朱,有想法的同学快举手,ps:明天更新也会晚啊,道歉鞠躬
☆、82治伤终得两相近,心结得解欢喜随
朱阔是给疼醒的,一睁眼,就看见个面酸如皱桃的男子正他身上穿针引线。
“啧啧,阿岐,这针脚可越来越细密了!”夜无居高临下的看着况岐手下一排歪斜的线脚,出声惊叹。
况岐被吓的差点朱阔身上打个x,他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让他今生遇上了这么坑爹的主子!
朱阔闷不啃声的瞪着正冲他坏笑的夜无,眼睛一睃,看见了坐那男身后的颜惜墨。
马车颠簸了一下,况岐的手一抖,针头猛的往里钻了大半,朱阔疼的闷哼出声。
他很快就把闷哼咽进肚子里,他的骄傲、他的自尊不允许他情敌面前软弱。
况岐擦了把冷汗,把针舀出来再次扎进朱阔腹部的伤口边缘,夜无阴险的冲朱阔一笑,装作不经意的又推了一下况岐的手。
这次的针直接从伤口边缘扎进了伤口,因为力道太大,之前已经缝合的伤口又渗出血迹来。
朱阔咬着牙硬挺着,楞是没出一声!
夜无冲他竖了竖大拇指,无声的说了句,“硬汉,好!”
朱阔咬牙已经咬的满口血,将头扭开努力的看向颜惜墨。
咦?精神支柱?夜无摸了摸下巴,挪了挪位置,遮住了朱阔的视线。
老大,能不能不要这么邪恶?况岐抖着手把都快没了头的针给□,满手的血看向夜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