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男,种田难_分节阅读_8_种田男,种田难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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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男,种田难_分节阅读_8(1 / 2)

等菜期间,我跟王先生依然聊得热络,迟浩然只是偶尔闷闷地回应一声。菜上得很快,酸辣白菜、蒜薹炒肉外加一大盘白斩鸡,还有我最爱的梅干菜扣肉,自从来到这里,我都没见过肉,更别说吃了。瞬间差点没绷住,上演一出饿虎扑食记,还好最后关头及时刹车,请王先生动筷。王先生也没多客气,夹了一筷子酸辣白菜放到碗里,招呼我和迟浩然开吃。

虽然迟浩然跟着我吃了一阵子午饭,但饭量依然不大,于是桌上就我一个人把筷子使得虎虎生风,跟饿死鬼投胎似的。王先生表情很淡定,只偶尔夹一筷子白菜或蒜薹,但很关心迟浩然,问他最近过得如何,什么时候回来上课之类。谢天谢地,迟浩然总算放松了他的晚娘脸,一一作答,表示最近家里农活很多,暂时走不开,但会在家里看书的,还准备取一部分笔墨纸砚回家。王先生有点迟疑,但也答应了,立刻叫了一个店小二过来,去他家取迟浩然的纸笔和部分衣物。

看来他果然跟杨老板很熟啊,伙计都使唤得这么顺手,我默默感慨,不过迟浩然跟他先生关系也很好嘛,还有衣物留在那里。但是已经被

食物占满的大脑完全没留下半分注意给迟浩然忽然黯淡下来的脸色。

吃过饭,我又在王先生的热情推荐下,用了几块红豆饼,满足得不得了,直呼今后还要跟王先生吃饭。王先生答应了,还开玩笑道:“说不定淳风看到今天的账单后会把我列入拒绝往来客人名单,那样可就来不成了。”一脸温和的笑意让这位其貌不扬的大叔顺眼不少,我看得有点呆住了。

抱着一个大布包的伙计拯救了我,原来是迟浩然的东西取来了。我连忙接过来放到竹篓里,准备跟王先生告辞,没办法,我的衣服还没当呢,而且现在有了银子,当然得稍微改善下伙食,家里也可以添点东西。据我今天上午的了解,这十两银子的购买力可是很强的,省着点用够我和迟浩然花一两年了。

对于我们的匆匆告辞,王先生没作挽留,只让我们下次进城还来找他,如果有什么困难一时找不到他,请杨老板帮忙也可以的。我忙谢了又谢,拉着僵硬的迟浩然走了。

“小锦——”

我刚要踏出包厢就被王先生叫住了。我和迟浩然都停下了,回头看他。

“要是你想起来是谁教你算学的,记得第一时间来找我或者淳风”,看我一脸不解,王先生只得补充道,“其实你的算法已有一位能人提出,但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而且就在不久前,所以传授给你的那位绝对是位高人,就是不是高人,至少也是个聪明人,现在朝廷正是用人之际,希望你不要藏私。”

所谓高手果然不论在哪个时代都是高手,可惜高斯本人真的不在这里,我也爱莫能助。但最近国内外形势不是一片大好吗,怎么会是用人之际?

这么想着,我差点问出来了,但又立刻想到这问题不是我问得出来的,只好收起疑惑,冲王先生点点头,表示只要想起来了一定告诉他。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是双更,其实是补前两天的份额啦,无良作者不仅没坚持住日更,连隔日更都要做不到了,很羞愧。。。

☆、扫货回家

酒楼在东市,当铺和比较上档次的布庄也在这里,但农产品、杂货却是西市比较多,用现代的话说,就是CBD与菜市场的差别,既然怀揣的十两银子是全部家当,我当然不愿意在东市给自己添堵。于是我准备跟迟浩然到隔壁的隔壁的当铺当掉衣服后就去西市。

衣服居然当了一两银子,严重出乎我意料,本以为最多也就几百文。惊喜归惊喜,但也坚定了我绝不能被这身体的家人找到的决心,估计也是有钱有势的人家,要是发现自家小孩被穿了,难保不请个巫师作法,或者干脆把我当妖怪给烧了,还是陌生人好些,这么想着,就毫无压力地签了死当。但同时又有点遗憾,衣服都这么值钱了,怎么没点随身配饰什么的。话虽如此,但我也没怀疑过迟浩然,这家伙要能有这心眼,那我在现代的二十几年就白活了,上千集狗血剧也白看了。这么一张干干净净还有点英气的脸,明显不是终极BOSS能长得出来的嘛。

发了财当然要好好享受一番。不过我暂时没打算动用开外挂得来的十两银子,毕竟过日子还是得精打细算。特意请当铺伙计把一两银子换成一千个铜板,我准备带上迟浩然去西市扫货。

兴致勃勃地冲到西市,发现剩余的摊子不多了。问迟浩然需要些啥,他也一副呆呆的样子,尼玛,你要玩深沉到何时啊?一番扫货的雄心被现实打击得渣也不剩,于是两人简单地买了盐、醋和两块香胰子就准备到集合点去。

来之前还打算给迟浩然买两件短打,结果被布庄的成衣价格吓退了,于是只买了两块粗布,一块青色一块深蓝色,准备找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做几套衣服。真是朴实的年代啊,高级定制居然比成衣更划算,我选择性地忽视了高级定制与定制的区别。想了想又买了块料子软一点的白布,用处嘛自然是裁亵衣,但要如何开口请人帮忙呢,这倒是一个问题。我不怀好意地瞟一眼迟浩然,叫你装酷,这事就交给你吧。

快到集合点的时候,我终于想起来要给海棠、虎子两个小家伙买点礼物,两个孩子人小鬼大,帮了我和迟浩然不少忙,而且也算是我在这个世界最铁的朋友了。本来想给海棠买了跟红头绳,又觉得不太吉利,毕竟人家老爸是村长,而且是孔武有力型的村长,大小算是官二代,可不是苦兮兮的喜儿。

我挑来挑去好久,都没办法决定到底买什么,闹得小小的脂粉铺子里的客人都时不时瞟我两眼,我心里暗恼,让一个连女朋友都没交过的宅男给女人挑礼物真的太难了,就算那个女人才六岁也一样。最后还是魂不守舍的迟浩然帮忙拿定主意,挑了个小小的粉色布料镶天蓝色边的抹额,我也是付账

的时候才知道这东西叫抹额的。这种不到二两的东西居然比一斤肉还贵,虽然有点肉痛,但考虑到这东西应该很适合小萝莉,也就狠狠心买了。轮到虎子就随意多了,路边一个老虎造型的陶瓷口哨就很好,买定离手不过一分钟时间。

迟浩然嘴角似乎抽了抽,不过我不打算管这个扫兴的家伙,谁让他破坏了我逛街的好心情。对于一个宅男来说,这好心情来得容易吗真是。当年老妈许多少好处才能让我出门溜达一圈啊。

也许是受抹额的刺激,我又返回肉铺买了三斤白肉,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了,肉剩得不多,架子上挂的一个大大的猪头很是醒目,一问发现一共才十文钱,二话不说出手买下,老板人很好,还附赠很大一副猪肝。看来这里的人还不习惯吃内脏之类的东西,我当然没意见,全盘接收,又对老板谢了又谢。老板见迟浩然背篓里装的是衣物文具之类,还多加了几张荷叶,帮忙把猪肉包得严严实实的。

既然买了肉,当然还得买点葱姜蒜之类调味,我又转战菜场,迟浩然也由得我折腾。

…………

经过一番纠结的扫货,两人总算是满载而归。等奔到集合点,发现村里人都在等我们,我吐吐舌头,跟村长打个招呼。见人已到齐,村长也没多说什么,挥手招呼大家出发。虎子的狍子肉已经卖掉了,这会儿跟海棠一人一只糖葫芦在啃,两人都落在后面。我神秘兮兮地把两个小朋友招呼过来,海棠以为我要讨糖葫芦,犹豫了一下,抬手把糖葫芦往我嘴里送。虎子见状忙按住海棠的手,主动把自己的糖葫芦交出来。这两个小家伙!

我哭笑不得地制止两人,以最快的速度把礼物亮出来,抹额递给海棠,口哨给虎子。虎子接过来时眼睛一亮,一手翻来覆去地看,同时几口咽下嘴里的糖葫芦就开始“试音”,而且还试个没完,我恨不得虎口夺哨,消灭噪音。迟浩然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暴躁的我怎么看怎么不爽。这边虎子已经试用过礼物了,那边海棠却有点着急,抹额估计要双手带,但是她一手还拿着糖葫芦呢,虽然我也想帮忙,但心有余而力不足,我既不会系抹额,也不愿意帮她拿沾满了糖浆的糖葫芦。最后还是迟浩然帮忙带上去的,别说,这抹额系在海棠光洁的额头上,再配上白里透红的小脸,还挺可爱的。

不过迟浩然这家伙是不是有点太了解女人了,小小年纪就成了妇女之友,这合适吗?——以上是某个审美从来得不到老妈姥姥表妹堂妹等等女性生物赞赏的人阴暗的内心独白。

带上抹额的海棠一边咬着糖葫芦,一边拉上正乱叫的虎子跑到前面去显摆。一行人都夸好看,海棠娘更是大大地赞扬

一番,结果让海棠这丫头兴奋了一路,围绕大部队一通乱串,到村口时更是一路飞奔,当然是绕着村子兜了一圈才回的家。

我被深深震撼了,战斗力真强啊,这姑娘起码比我多走了一倍路。今天这打了鸡血的状态甚至连海棠娘的惊住了,要知道以前至少回家得有一半路是海棠爹背回来的,这也是为什么今天夫妻俩都进城的缘故。

出于意料的是,海棠爹没直接回家,而是在家门口把竹篓卸下之后跟我和迟浩然进了迟家的院子。大叔,有事吗?虽然没问出口,但我想我的表情已经把这信息传达给村长大叔了。

“咳咳”,村长清了清嗓子,掏出两页盖了红印的纸,“浩然,这是新的户籍簿,今天去镇上登记了,喏,你跟小锦的,自己收好。”

哦,原来是这个,我赶紧谢谢村长,然后等迟浩然接过来,就着他的手看了看,依然看不懂,但猜得出第一页是迟浩然,也就是他是户主,第二页才是我的,因为大大的红印还很新鲜。

村长脸上有点不自然,让我不要客气,又委婉地表示,乡里乡亲不用客气,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以后不要破费了。我倒是没想过这个,只是当海棠是个可爱的小姑娘又是朋友,连忙解释今天运气好,中了点彩头,东西也不贵,只是逗小朋友玩玩的。他这才放心下来,让我和迟浩然以后好好过日子然后就走了。

又是“好好过日子”,又不是两口子,我小声嘀咕。看迟浩然还背着东西,拿着两张纸傻站着,脸有点红红的。累的还是生病的?我凑近一点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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