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担心地看着他俩。
结果御天涯居然礼貌地笑了笑,说道:“幸会幸会,希望有机会合作。”
景焕也礼貌地微笑,同时说出了令我提心吊胆的话:“我是景焕,笑眉的小学同学,现在寄居在笑眉家里,希望御总能多多照顾笑眉。”
汗,景焕的话怎么听起来这么怪。
御天涯不做回答,转向我:“你又回来干什么?”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你上次帮我擦澡完把毛巾放在哪里了,怎么再找不到?”
我*,什么时候的事,擦澡和擦干身上是两回事吧。
景焕不满地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昨晚帮她换衣服真是累死我了,好不容易才弄好。”
御天涯眼睛闪动一下,说道:“是啊,笑眉挺重,上次和我玩的时候睡着了,很费力才搬到床上。”
“她晚上说梦话,吵得我一夜没睡好。”
“她睡觉爱蹬被,真容易着凉。”
“这么大人了,还穿史诺比睡衣。”
“睡觉像小狗,硬往人怀里钻。”
“睡觉前还要听歌。”
“听完歌,还要搂着讲会故事。”
“…………”
“…………”
我冷汗涔涔,这两个人高马大年龄加起来快到古稀的大男人,突然智商为零,降低到幼稚园里抢糖吃的那个年纪?
他们确定他们说的那个笑眉是我这个活生生站在他们旁边的笑眉,而不是他们臆想中的小loli或者小猫小狗小乌龟那样的宠物。
彻底无语了,做人原来还能这样。全部是歪曲事实,自说自话。
我冷眼旁观他们云淡风轻地好似闲聊,虽然嘴里说的人是我,谈论的话题也是我,不过好像已经没我什么事了。
我只能清清嗓子打断他们:“咳咳,boss,我是来有事向你报告的。”
“别吵!”两个人一起面向我,充满火药味地异口同声。
我怔怔地。
随即,御天涯假装和蔼地询问:“笑眉,你有什么事?”
从来都是“林秘书”、“林助理”的叫我,今天居然纡尊降贵地改口叫笑眉了。
他心里绝对不是这样的,这和蔼亲切是假装给景焕看的,透过现象看本质,小御心里正窜火苗子呢,我赶快给他说完,分散他注意力得了。
结果御天涯听完,面无表情莫测高深地让我赶快回去,装作一切正常,什么也不知道。
景焕一挥手,说道:“这就好,御总这么大个人,还能保护不了自己。笑眉我们回家睡觉。”
我直冒冷汗。
景焕说话是否可以不这么大喘气。
御天涯倒是不再说话,若有所思,郑重地和景焕握握手,让他赶快带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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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没睡好,景焕那家伙儿造谣我睡觉说梦话,原来是把他自己的习惯嫁接给我了。他修长的身躯蜷缩在我的沙发上,换了我可能难受得都睡不着,这丫不但睡得香甜甜的,还口齿不清地在梦里唱歌,实在可爱。
曙光微露的时候,当我好不容易睡着,却被景焕捂着鼻子给憋醒。硬拉着我和他一起晨跑,我本来万分不情愿,可景焕这家伙儿情愿带着鸭舌帽也要晨跑的运动精神震撼了我,只能边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边嫉妒这厮比生理年龄小好几岁的精神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