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天涯仔细看看我,然后说道:“不会的,你还没有那个心计。以后我会尽量把最大的信任给你。真正的元凶mj还没有查到,不过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已经找人指认老方是主使者。”
果然是这样,听到他的心声这样说,现在又听到他的亲口承认。
我继续追问:“财务总监真的盗窃你私人账户金额了吗。”
御天涯不以为然地笑笑说道:“他还没有那个胆量,我找人帮他一把。”
果然被我猜中了,御天涯不但陷害老方,还栽赃财务总监,虽然他们不是什么好人,可是难道他做的就对吗。
我的心理活动完全写在了脸上。
御天涯危险地眯紧眼睛,询问我:“你不认同?你认为我手段太狠了?”
我知道我说实话会触怒他,但是我管不住自己,我确实看不惯他的冷血作风,我实事求是地说道:“难道不是吗?他们只不过捏造点罪名,想通过媒体给公司施加压力撵走你而已,可你却是栽赃陷害让他们扔进监狱。”
御天涯的怒火一下子就被我的这番话点燃了,他反驳道:“他们做的坏事还不够坐牢吗。远的不说,就说近的,老方为了捞钱,将御廷工程发包给虚假资质的承建商,如果御廷投入使用后出现问题,业主怎么办?如果楼塌了,会死多少人,这些问题你想过吗。”
“如果你说的是事实,就让法律去惩罚他们啊。你又不是上帝,你凭什么随便决定别人的死活。”我不服气地叫道。
“什么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别人咬我一口,难道我一定只能咬回一口,我就不能直接拎着个大棒子呼死他。我为什么还给他休憩的时间,让他有机会来再反咬我一口。御氏现在好好的,我为了治这两个蛀虫,还非得把警察审计都搞到公司里来调查,拖拖拉拉搞很久,搞得人心惶惶,搞得满城风雨,搞得御氏受到不相干的影响吗。我为什么放着最简单有效的方法不用,要绕圈子废那么大的麻烦!”
“都像你这样做人,社会不就乱了吗。”
“想像我这样做人也得有这个能力,你认为世界上有几个御天涯?”
还没等我回答,他嘲讽地继续说道:“收起你那套不管对谁都同情的幼稚,不要对谁都挥洒你的善良,你只是撞壁撞得还不够多而已。如果刚才老方的发布会成功了,我灰溜溜地回美国,你会怎么样?你会哭啼啼地求老方放过我吗,他会理你吗。如果今天御氏突然破产,上万员工失业,你会去求竞争对手放我一马吗,竞争对手会顾东顾西地给我条生路吗。难道今天兵败如山倒的人是我,你林笑眉才会开心些。”
他说完这些,面色铁青地看着我,他的眸子沉郁幽深,不可见底。
我想说些什么来反驳他,可偏偏嘴唇动了几动,说不出什么,又不愿意低头,于是我只能气鼓鼓地看着他。
封闭的空间车厢里,我们两个都不肯退后的气势像犄角昂扬的斗牛在交战,互不退让。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有轻轻的音乐响起,是我的手机。
陌生来电,我按下接听键,电话那边传来一阵噼哩啪啦的声音:“笑眉吗,是你吗,我是景焕啦!”
“景焕!”我下意识地重复,这个家伙儿不是失踪了吗,怎么会突然打电话来。
“我有急事做,不得已离开地欧。我让助理联络花会长,才要到你的手机打过来的……”。
我正在意识模糊地听着景焕唠叨,电话突然被御天涯劈手夺去,直接挂断。
“你干什么?”我愤怒地瞪着他。
他冷冷看着我:“工作时间,不准你讲私人电话。”
“你还我电话。”我伸手去抢手机。
他稳稳坐着一抬手,我的手扑了个空。
我情急地站起来去抢手机,他把手机向身后的座位上一丢。
我着急地去够手机,脚步不稳,一下子栽到他的身上,将他扑倒在了座位上。
这情景太暧昧了,我只是抢电话而已,怎么会趴到他身上了。
我脸色通红,手忙脚乱地想要爬起来。
却动不了,一双有力厚实的大手紧紧摁住我的腰,让我动弹不了,只能暂时偎在他怀里。
好宽阔温暖的胸膛,在御天涯的浴室里,我曾经调戏过御天涯,假装拥抱他,但是并没有真的抱在一起。在卫生间里,我和景焕的胸膛曾经近在咫尺,但是我没有勇气被他拥在怀里。
想不到,想不到在这车厢里,我居然意外地和御天涯抱了个满怀,不管他人有多么令人讨厌,他的胸膛都是那样的令人迷恋,结实有力,轻薄的衣料下透出滚烫的温度,甚至能感受到他强有力有节奏的心跳,“咚咚咚,咚咚咚”。
落在座位上的手机几乎同时响了起来,一定是景焕莫名其妙被挂掉后,不甘心地再打来了。
幸亏如此,也警醒了我,林笑眉,你没见过男人吗,现在是你发hc的时候吗,想男人,你不会去找学长吗,不好意思地话,花钱雇个牛郎也行。当着御天涯发hc,你不怕他追着笑你一辈子,你不怕他把这段录下来,放到公共电子屏幕,免费给路人展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