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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着急起来,想要回答一声。
可景焕倏地坐起,伸出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
我刚还坐在他的腰上,虽然减肥成功也是一个人压在上面,他却一下子坐了起来,好大的力气。
不过我也来不及想这么多了,景焕英俊秀丽的脸庞离我不过几厘米,红润柔软的嘴唇轻轻擦过我的脸颊,让我一阵悸动,他漂亮深邃的眼睛紧紧盯住我,神色认真。
我不敢去想那里面包含着什么意义。
现在是好机会,我们面对面坐着,我双手撑地,飞快地站起,想要逃离。
如果要给御天涯开门,我至少要先换好衣服,我可不想穿着随时可能陷我于危险境地的浴袍在两个有可能火山爆发的男人面前出现。
可是景焕反应迅速地伸手一拉,将我猛地拉了回去,大力地撞向他的怀抱。
我猛力挣扎,没用,景焕的力气好大,紧紧地搂住我,将我上半身和他的无限地紧密贴合在一起,他的头深埋在我的肩窝,轻轻地呼吸着我身上已经沾染的玫瑰清香,牙齿轻轻撕咬着我的肩胛骨,一种痒痒麻麻的感觉一下子传遍了全身。
然后他慢慢地问道:“一会儿打起来,你帮谁?”
帮谁,我分明听见他的心声,这家伙儿受我欺负之后,到美国反倒开始学习中国拳法,在名师教导下,进步神速,小小年纪已经打遍校园无敌手。长大之后也不辍练习,是高手中的高手。
至于小御,我想起,他曾经想过什么美国黑帮枪战之类的事,而且被几十个男的围住连眉头也不皱一下。那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两个男的遇到一起,如果起了冲突,我脑海里出现天陷地裂山崩海啸的场面,立刻头疼不止。
门外小御见迟迟没人开门,已经不敲门,改成踹门,一下一下的,门顶上放的墙面随着被纷纷震落。
我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却不知如何是好。
而景焕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毫不理会门外御天涯的情景,也不理会室内我的挣扎拒绝,一只手把我的双手背到身后,一只手轻轻在我脸上勾画着,柔软的嘴唇从轻轻的撕咬改成湿湿的细吻,从肩头到颈下,并一路顺着轻轻地吻下去,马上就要到胸前,浴袍只束着一根带子,他又用手指拨弄着。
决不能让他再继续向下,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气得张嘴咬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下去。直到唇齿间品尝到一股血液的腥气,我才知道我已经把他咬出血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抑制不住的一丝泪顺着眼角滑落,景焕敏感地察觉到了,咬他咬到出血也阻止不了他,可眼泪让他停住了。
难道一定要是女人的眼泪,难道眼泪比血液还要珍贵。
他静静地看着我,这样的景焕不是我熟悉的景焕,我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我有心感也不知道。
我愤怒地看着他,眼角还挂着没干的泪水,他低头吻住我的泪水,好像无比珍视的样子,然后猝不及防地吻住了我的嘴唇。
他柔软的嘴唇在我的嘴唇上辗转舞动,灵活的舌头用力地想要撬开我合得紧紧的双唇,甚至不惜用力咬我的嘴唇逼我就范。
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这是景焕的心声,我愣住了,却在恍惚间被他突破防线,钻了进来,尽情地勾引着我的唇舌,疯狂地掠夺,实际上却是用这种方式来掠夺我的心。
我愣愣地睁大双眼,却看见他微阖的眼睛里渗出一点湿意,那是,难道景焕他是在……。
我心里一阵不由自主的疼痛,任凭他疯狂热情地亲吻着……
一声轰然巨响,门被踹开了,御天涯神色冰冷地走了进来。
他一眼看见我和景焕正在热吻的样子。
大踏步走了过来,一下子拉住我的衣领把我揪了起来,景焕在他出手的同时,也伸手拉住了我。
两个相反方向猛地一扯,被扯开了,不是我,是我的浴袍。
我尖叫一声,一件男式西装已经迅速地罩在我身上。
御天涯。
我看着他。
他神色冰冷,似乎我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又或者我为了利益出卖了他。
但是他只冷冷笑道:“倒是我打扰你了,还以为一个女的在屋子里出什么事了呢。”
“知道打扰,就赶快滚出去吧。”景焕看着他,也冷冷说道。
御天涯淡淡的微笑,他就是这样,怒到极点,反倒是可以微笑的,只是这微笑的同时,说不定就给你狠狠一刀。
他微笑地笔直走过去,搂头就是一拳,如果这一拳揍实,景焕的俊脸都要废了,可是景焕反应十分迅速,飞快闪过这一拳,然后向着御天涯踢出一脚。
这就打起来了,为什么我有种茫然的感觉,他们为什么突然就打起来。
一愣后,我马上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报警,作为独自生活的女性,我十分注重安全问题,手机的快捷键常年设置着小区治安民警的报警电话,不过从来没用到过。今天终于用上了,我拨通电话,直接报警,然后不看他们一眼,径自回屋子换衣服。
直到换衣服的时候,我还没有回过神,今天晚上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怎么跟做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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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是正文,所以和景焕的亲热戏稍微多些,还是那句话,纯属yy,勿拍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