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吟着,低哑着嗓子问:“这是什么?你没有经过我同意。”
顾靳原带着笑意的眼睛微微眯起,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浅淡地声音里面半是诱惑,半是威胁:“小丫头,这么快就要反悔了?你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要不再重温一下?”
他慵懒地挑起眉,什么没经过同意?
她要是再说一句,今天就不要想下床了!
下意识的将她搂紧,直到现在还依旧有一种在梦里的感觉,却又如此真实。
就算是一场梦,也美好的让人不愿醒来。
想要就这么一直沉沦下去。
听着他这么不正经的语气,面子薄的小女人又又羞又恼。
他那么……
情到浓时,她哭的嗓子都已经沙哑,可他还是一遍一遍不肯放过她。
这情迷意乱之间,他逼着她做了很多招架不住的事情,也逼着她说了很多从未说过的话语。
她对这个男人折磨人的手段一点招架能力都没有。
她不答应,他就吻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动作不甚温柔,一边挑起她的脆弱神经,一直问着某些问题……
这种戏码活脱脱就是狐狸调戏小白兔,而且他玩的得心应手,甚至乐此不彼。
一年半的等待也摧毁了他的怜香惜玉。
她最后实在受不了,在迷迷糊糊之间,好像是有答应什么了?
许初见咬牙,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恨声说:“你……女人在床上说的话也不作数!”
以前他们两人冷战的时候,一场情事结束之后,没有耳鬓厮磨,只有冷言冷语。
那时候他说了什么?他冷声反问她,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也能当真?
现在,这是报应!
顾靳原敛了敛眉眼,下一秒又淡淡笑开:“初初,我不管你说话作数不作数,你昨晚叫了无数声,哥哥。”
她尴尬地别开眼:“流.氓!”
他低下头,薄唇欺上她的唇瓣,流连辗转。
“初初,以后可以换个称呼了,不要哥哥,叫老公。”
“你想的美……”
他开始吻她,吻她的眉眼,敏.感的耳后,一切属于他的那些地方。
“你……你别……”
“嗯,别什么?”
“就知道欺负人!”
“乖,不欺负。”
他对她的低声控诉照单全收。
耳根子软,心软,全身都软,控制不住的陷入他编织的一张黑色大网中,无法自拔。
一室的无边缱绻。
……
天边晚霞粲然,预兆着明天又即将是一个好兆头。
民政局外面上演着一幕强迫的戏码。
“来这干什么?”她怒瞪着眼,气冲冲的问他。
“你不识字?”顾靳原慢悠悠的出声,却硬拉着她的手想将她拉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