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卢洛羽适应了他的存在后才慢慢转动手指,慢慢在他体内轻刮探索,直到寻到自己的目标便不住的按压。
卢洛羽只觉得身体一阵激流涌动,已经软弱下来的分身竟然又抬起头来,唐月嘿嘿一笑,轻舔着卢洛羽的耳垂,“宝贝儿,我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
手指的不停轻刮,终于让卢洛羽无法忍耐的呻吟逼出了喉咙,引得唐月更是急燥,手上的动作就不由的快了几份,再次让卢洛羽泄了一次后,唐月便趁机努力开拓战场,直到卢洛羽可以容下他后便慌忙将卢洛羽按在床上,快手快脚的扯去自己的衣服,呼吸竟已粗重难奈,再不征寻卢洛羽的意见,扶着自己便一个挺身冲刺进去。
卢洛羽疼得双眼满是泪水,却是双手紧攥着锦被没有发出一声来,而唐月却是极为满足的深叹了一声,“宝贝儿,你好紧……”
俯下身亲吻卢洛羽疼到发白的脸颊,心中满是歉意,却不能再只是顾及着卢洛羽了,一手又抚上他软下的分身,一手扶住那纤细的腰肢慢慢抽动起来。
无边的疼痛慢慢被一阵酥麻的快感所代替,卢洛羽脸上挂着泪,身体却随着唐月的每一次抽动而感觉到那前所未有的快乐,破碎的呻吟随着唐月粗重的喘息越来越快越来越忘情。
唐月闭着眼专注的享受着这久违的大宴,结实的胸膛上布满汗水,在一抽一进间滴落在洛羽爬着猩红伤痕的雪背上,而下体的激烈碰撞则使这温暖的寝室中一片淫糜之气。
低吼一声,唐月猛烈抽动几下猛得向前一挺,紧抱着卢洛羽在他体内撒下自己灼热的体液。
寒冷的夜风中,一个孤寂的身边静静斜靠在长廊之上,手中一只酒壶已然空了,眼睛毫无意识的眺望着远方,耳朵却是将那房中之事听得个一清二楚。
一丝落寂笼罩着这孤单的身影,轻轻一叹又是无尽苦涩。
“公子,有人闯进来。”身后不远一个手下恭敬的报告这突发事件。
林静叶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什么人?”
“是左列英的徒弟,今天唐先生向他的徒弟下了毒,他们索要毒药不成怕是想晚上前来偷取。”
林静叶微挑了下眉,唐月向人下毒?这个唐月可是真不按常理出牌,在汉曦也算是名人,也不怕坏了自己的名声。
“来了几人?”
“三人。”
林静叶摇头一笑,三人也想来闯这宅子,若是知道这里面都住了些什么人……
笑了笑,“放他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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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唐月还没有尽兴,可是还是强忍了下来,卢洛羽在他第二次发泄完后便累得昏睡过去。
怜爱的轻吻他汗湿的额头,唐月裹了衣袍下得床来,倒来热水小心翼翼的为他清洗。
看着那微微有些红肿的花穴,唐月勾了勾唇角,这卢洛羽性子太内向,下回不防用些药物也能增添点两人的情趣,无法控制下也能让卢洛羽尽兴享受其中的乐趣,这么想着便又觉得身体又热了起来。
屋外不时传来的刀剑声在夜晚显得极是清晰可闻,唐月为卢洛羽换了一套干净被褥盖好,这才清理干净自己尽是汗水与体液的身体,穿上干净的衣服出了门。
院子中三个一身黑衣人被沧楼的人团团围住,承困兽之势,相对他们的拼死突围,沧楼的人就像是玩游戏一般,只是围着他们,既不下重手也不放他们离开,只是不时的前去扰乱,逼得他们精神一直处于紧张状态却又无计可施。
看了眼不远处好整以暇坐着看戏的林静叶,唐月微微皱了下眉,“怎么穿这么单,坐在夜风中,不怕着凉吗?”
林静叶看了他一眼,刚刚洗漱的唐月头上没有戴他一惯戴着的帽子,精干的短发在夜风下轻轻扬起,一部分遮住他受伤的眼睛,却越发显得另一只眼睛明亮,充满阳刚气息的面容在晕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刚毅,轻抿的唇角显示着主人的不悦,唐月此时身上散发出的气息竟让林静叶心头一悸,眼睛不由的又望向他那一头不伦不类的头发,想上去摸一摸,那头短发是不是和他的主人一样脾气倔强。
指了指那场中被围的三人,“是来找你的。”
撇撇嘴,“来这院里的多数都是找我的,没什么好稀奇。”
“是左列英的人。”
唐月挑了下眉,看着场中那三个身形狼狈的人,“为了解药?”
林静叶笑笑,抬头看着唐月有些凝重的面容,“左列英在江湖上极有威望,你若是不想过早惹恼他,就先给了解药。”
唐月冷笑一声,“就算没有这出事儿他又怎么会放过我,我现在是武林公敌,不正是这些大人物出来主持局面的时候吗?”
林静叶微微拧眉。
唐月伸手扶起林静叶已经冻透了的身体,“快回房去,要受凉的。”
林静叶没有吱声,看了眼唐月,“以后不要戴帽子了,好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