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列兵,也掩盖不住锋芒,无论军事考核还是演习,箫纂头名都是板上钉钉,没人能比的过他,李长军当年也是个年轻气盛的愣头青,每天心里都想着怎么赢过箫纂,处处和箫纂作对,时不时的就要和箫纂比试比试,结果到箫纂被调走时,他仍是一次没赢过箫纂,不过两人所谓是不打不哥们,箫纂临走前李长军这个一米八几的东北汉子,啪哒啪哒的还真就掉出了眼泪。
后来李长军因为腰受了伤,不得不复员回家,进了一家国企,他这个人五大三粗,做事死板又不懂得圆滑,在水深鱼多的国企里,李长军知道如果没有箫纂,他估计自己就连工作都很难保住,箫纂这个人李长军总结起来,仗义,低调,有魄力,有能力,有手腕,有原则,所谓是铁骨铮铮的硬汗。
李长军确实想不通箫纂上演的是哪一幕,如果他没离婚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传出去,对他的影响一定很大,到时保证会有人拿这件事情做文章影响他的政治前途。
李长军替箫纂担心,又顾忌到顾墨,有的话不能放到桌面上来说,他只能找借口让箫纂陪他下去挑几瓶。
一出包厢门,箫纂没有转弯直奔主题的问李长军“你是不是有话想和我说”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啊,收藏,为了点击率收藏率,泪奔了
、第九回
“你和雅辰离婚了”
“没有”箫纂知道李长军会问这件事儿,觉的也没什么好隐瞒,这事儿即使说的在好听也瞒不住,还不如直接承认算了。
“那你还找别的女人,就不怕被人说有作风问题”?李长军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箫纂能犯这种错误,一起当兵的时候,那帮文工团的女兵见到箫纂,哪个不是小脸通红,箫纂连个好脸都不给一个,李长军就是琢磨不明白,刚刚那个小丫头到底哪来的那么大魅力,能把箫纂这个大冰块给捂化了。
李长军这边为箫纂的未雨绸缪,担心他为了个女人影响前途,箫纂则是淡淡的一笑,相比于他的淡然,李长军倒是觉做错事儿倒是自己。
“长军,我不想对我的婚姻做出任何评价,我只能告诉你,错误的开始始终会结束,至于别人说什么,我从来就不会在乎,做好自己就已经足够了。”箫纂不像是祥林嫂,逢人遍说自己的不幸,让人来同情。
李长军听的晕晕忽忽,埋怨箫纂把话说的太深,让他听不明白,他问箫纂到底喜欢上那丫头哪点,年轻,还是漂亮?
箫纂认为这两种根本不重要,具体看上顾墨哪点,他觉的应该是男人天生的保护欲,这小丫头他一见到就想给她护在怀里保护起来,这种感觉在他箫纂的人生中还是第一次出现,至于年轻漂亮,那倒是其次,男人都是视觉动物,箫纂并不否认,美与丑之间大家都希望选择美的,可在雅辰身上,箫纂越来越觉的,即使一个人的外表在怎么浮华动人,没有一个善良的内心,根本就无法相处。
箫纂沉默了半天不说话,李长军在这边干着急“你还是注意点影响,你的家庭和一般家庭又不同,消息一定传的很快。”李长军为箫纂担心,他天生就是当兵的料,仕途更是如日中天,要是在个人问题上栽了跟头,太不值得。
“走一步算一步”箫纂只能这么说,之后的路箫纂料定肯定会很难走,他能承受的住,可那个小丫头呢?
李长军和箫纂回到包厢,箫纂的那几个战友正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酒,人手一根烟,顾墨的小脸呛的通红,他们说的话她又一句也插不少,只能干愣愣在那儿坐着。
“我前几天去看我们老班长,他现在在乡政府上班,头发都白了大半,活像是爷爷辈的人,从前人长的就丑,现在更是没个人样”坐在李长军身边的孙哲在部队就是个插科打诨的主,这么多年下来仍然是喜欢拿别人开损
,箫纂和他的关系也不算是太近,一是讨厌孙哲巴结他的那副样子,活像是只癞蛤蟆,不咬人恶心人,二是觉的一个男人有碎嘴的毛病实在是不招人喜欢。
除了箫纂以外,孟凯在他们之间算是发展比较好的那种,没到四十岁就已经被提拔成了市局的副局长,他啧啧了一声,咒孙哲说:“就你长的美,老班长人家最起码也是个乡政府的干部,你看看你混的这副德行,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
“你不就是成了副局长,开始在我们几个人面前得瑟,有能耐你在箫师长面前显巴显巴”孙哲将师长两个字咬的特别重,借着箫纂打击孟凯。
箫纂失笑,他将自己的酒杯里倒满了酒,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大家已经这么多年没见了,别一见面就较劲,这杯我干了,算是为了我们这么多年以后仍然能聚在一起。”这句在酒桌上已经被用烂的话,从箫纂的嘴里说出来,让顾墨不禁暗笑,他也难得这么恶俗一回。
话后箫纂将杯中满满的一杯白酒一饮而尽,那哥几个也跟着箫纂将杯子里的酒一滴不剩的全部消灭掉。
顾墨已经记不清了箫纂到底喝了多少杯酒,她能清晰的感觉到箫纂已经醉了,箫纂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重心都不是很稳,他扶着凳子,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似乎是酒喝的太快,出气有些困难。
箫纂一句话不说的出了门想出去透透气清醒清醒,顾墨不放心的跑出去,跟在他后面一起进了洗手间,箫纂见到顾墨很自然的搂着她的肩膀,笑着说:“今天是不是闷坏你了。
顾墨摇了摇头“听你们说以前的事儿,挺有意思的,放心吧,我能座的住。”
箫纂用冷水洗了一把脸,顾墨不知从哪弄来了一瓶水递给了他,箫纂没成想这小丫头这么体贴,他眼神里带着炙热,因为醉酒的关系多了一层迷离和慵懒。
“怎么一直盯着我,我脸上有脏东西”这回轮到了这小妮子的不解风情,以为是自己脸上的妆花了,全然没有注意到箫纂眼里的欲望。
突然间箫纂紧紧拥着她,双手抚摸着顾墨的脸,将唇凑了上去,四瓣红唇紧贴在一起,顾墨还没有反应过来,嘴巴紧紧的闭上,睁大了眼睛,完全呆傻在了那里。
“伸舌头”箫纂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酒不自醉,人自醉的感觉,他将顾墨抱的更紧,诱惑她说。
顾墨仍然呆呆的和木偶一般,箫纂没了耐心,大掌将顾墨的小脑袋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