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这支”顾墨手里拿着一支银色的派克钢笔走了出来,她对周子薇笑了笑,虽然心里很好奇。这个女中尉的钢笔怎么能掉在箫纂这里,可她记得她已经答应过箫纂,她只需要相信他,这一切就够了。
周子薇接过钢笔,目光游移在顾墨的身上,口气冰冷的开口“就是这个,谢谢你”
顾墨一怔,她从周子薇的眼里看出了一种似有似无的敌意,女人的第六感让她感觉到,这个中尉对箫纂的感情有些不简单。
“你这手是怎么弄的?”吴向东发
现了箫纂的手上缠着绷带,关心的问。
“不小心刮到了”箫纂敷衍的回了一句,抄起了自己的军正装,准备出门。
顾墨当着周子薇的面,像是树袋熊一样,从身上抱住箫纂撒娇的说“我想亲你来着,可人太多了,临别kiss送不了你了。”
箫纂笑了笑。冲吴向东和周子薇摆了摆手“你们两个出去等我〃
第三十回
“打算什么时候和顾墨领证?”吴向东知道箫纂对顾墨是来真的;就连家里的老爷子都给得罪了,给他逐出了家门,对于他这个做什么都有原则的人,简直就是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等我忙完这一阵子,去见顾墨的父母到时候在商量”箫纂给顾墨的承诺完全不是口头支票;他已经将未来的路规划的很完整;但他不确信理想和现实会给他多大的差距。
两人的对话每一句都刺的周子薇胸口发痛;呼吸都湣鹉幔徽庖磺卸杂谒此禍‘佛就是被人宣告了游戏结束;这场她已经准备进入的游戏;已经给她无情的踢出了局,完全没有想到箫纂已经有了女人,甚至已经谈到了结婚。
“她还像是个孩子”周子薇心有不甘的开口。
“恩;还不够成熟,不过早晚她会长大。”箫纂沉静的回答。
周子薇不语,她已经向吴向东再三申请要调到师部,批文已经下来了,本以为这样可以离箫纂更近一些,只是一切都反转的太快,无疑是一场晴天霹雳。
“司令那边好像还和你生很大的气”吴向东为箫纂和顾墨以后的路,还是有些担忧,他了解以箫纂父母的强硬作风,是万万不能让顾墨进箫家的门。
箫纂叹了口气“我知道,听箫晨说现在只要在他们面前一提我,他们两个立马翻脸,多一个字儿都不想听。”
“师长,司令和司令夫人不同意您和您女朋友结婚”黑眸里写满了暗淡的周子薇,突然觉的事情有些转机,心中燃起了一瞬未瞬的希望。
箫纂很介意把自己的私事儿摊到明面上来,吴向东倒是无所谓,他一直把他当做兄弟对待,可周子薇一个外人过于关心他的私人问题,让箫纂心里产生了抵触的情绪,他不留温度的开口“我不是很希望在说下去。”
冷硬的态度,弄的周子薇有些尴尬,她讪讪一笑“对不起师长,我的话有些多了。”
吴向东同情的望着周子薇,蘀她惋惜,认为她何苦在一棵树上吊死,对箫纂动起了心思,说些难听的话也就是自讨苦吃,无奈他这个旁观者清,当局者却迷糊的要死,他是爱莫能助。
吴向东这个司机给箫纂送到了师部的办公大楼,周子薇也不好跟过去,只能在车上望着箫纂高大挺拔的背影发呆,想想下一步该怎么走。
箫纂还没等到电梯,就接到了箫晨打来的电话,电话里他情绪激动愤怒“老哥,你过来帮帮我。”
箫纂眉头一簇,开口问“你又给我惹了什么事儿?”
“我在魅色酒吧,被人堵着不能出去,他们要三十万。”箫晨和他的一群朋友昨晚去酒吧,他瞄上的的女人竟然是陈老大的情妇,两个人在卫生间激吻的时候,被陈老大的小弟撞了个正着,东窗事发,一群小混混将他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还硬生生的把他们堵在了酒吧里不让出来,等陈老大过来,陈老大也放出了话,想要了事必须舀钱出来,箫晨只好给箫纂打电话求救。
箫纂自己一个人开车去了魅色,酒吧大门紧闭,门口站着几个叼着烟的小混混,见到穿着军装的箫纂先是一怔,随后脸上全部摆出凶神恶煞的表情,告诉他这里今天不营业。
箫纂冷笑“我来找我弟弟”
其中一个染着黄毛的混混对身边的人说:“那小子叫来送钱的人”
箫纂跟着黄毛进了酒吧,看到了已经被人打的浑身是血的箫晨坐在地上,旁边的沙发上坐着个男人,看上去五十多岁,肚子大的像是怀胎十月,泛着油光的脸上遮了一副太阳镜,虽然太阳镜遮了他一半的脸,箫纂也一眼认出来了陈老大原来就是陈术天,他的拳头不由的握紧。
“哥,你怎么一个人来的?”箫晨原本以为箫纂会带来很多人,没想到他却形单影只的出现在这里。
“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最好给我闭嘴”箫纂对待箫晨态度很差,将目光全部汇在陈术天身上,当年他在特战旅服役,上面派下来任务,让他们去丛林追歼灭一伙毒贩,其中这个陈老大在两方交火时,一颗手雷结束了一条年轻的生命,箫纂直到今天还在自责他这个当队长的,为什么就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年仅二十岁的小战士牺牲,小战士死的时候甚至都没闭上眼睛。
“军人说话的口气就是不一样,你这个弟弟我看你是没有教育好”陈老大椅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
“我怎么管教我弟弟,好像与你无关”箫纂话风相对。
陈老大被箫纂的话激到,他从沙发站了起来,将架在脸上的太阳镜摘掉,扔到了一边“别以为你穿一身军装我就会怕你,钱带来了么?”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和你妥协,我们新帐老账我想今天是要一起算”
陈老大,上前一步,手扯着箫纂的领子,一脸的横肉都在抽动“如果没舀钱,我让你们躺着出去,老子也没见过你,什么旧账,难道老子上了你的女人?”
箫纂稍稍用力,将陈老大的胳膊钳住,痛的陈老大发出一声惨叫,他身边的兄弟们同时掏出了身上的刀,让箫纂松手。
箫纂放开了陈老大,语气轻蔑的开口“你现在沦落到这种境地,还学着人当老大?”
“我他妈的今天绕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