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有时也觉得刘武有把手伸进制衣坊之嫌,有可能是刘武的老婆有那么点意思,也保不准刘武自己也有那么点意思。但是,管他呢,自己开了这个制衣坊,不就是为了这个家能过的好,为自己这三兄弟好吗?不过,现在要多加进一个陈实了,不管陈实心里对自己抱有怎样的态度,但和自己一起生活、打拼了这么多年,自己不能不记他一份功,分他一份利。到时候,如果真要闹分家,自己也会把家里所有的产业和积蓄分成四份,哪怕自己少拿一点,也要保证分到陈实的那一份。
让小七觉得好笑的是秋红,刘武生孩子却忙坏了她,首先是刘家山、山里刘家、布庄里三面的跑,后来干脆住在了刘武租来的小院里,给刘武带起了孩子,真有把刘武女儿当成亲孙女的架势。小七觉得比起自己这个正牌的大伯还要上心,小女孩的名字是小七给取的,大名叫刘雨薇,雨中的蔷薇花,越开越美丽,小名是刘武给取的,叫丫丫,小七嗤之以鼻,什么名儿啊,但是不能剥夺了人家正牌爹的权力。
这秋红住着住着住久了,丫丫大了点,粘她亲娘的时候多,粘秋红的时候少,秋红就又闲了下来,可要是让秋红回刘家山上住吧,秋红又舍不得两天看不见丫丫。最后,小七和陈实一商量,给她在城里开家小食肆,早点太累,怕秋红年纪大了会受不了,就直接卖中餐,一排菜用许多小筐子装着排在那里,客人们上门,想吃哪个点哪个,也就是小七前世打工时常吃的快餐。一开始,可能有些人因为秋红以前的身份,只是在门前看看就走了,后来看见有许多人吃,也就不去想那些了。
小食肆先是这样经营,后来因为经济实惠,来往的客人多了,有些人要求能吃上点菜,秋红跟小七和陈实一反映,小七觉得这个事情可行,就列了个菜谱,先做做看。小七想了几个菜,但是都因为缺了辣椒而作罢,因为那几个菜就是需要辣椒。最后,小七定了几个菜,有东北风味的小鸡炖蘑菇、猪肉炖粉条,有广式风味的凉拌皮蛋、清蒸鱼,还有一些小七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风味的菜,什么干煸四季豆、茄子煲,长豆角整条不切的炒,糖醋排骨、糖醋鱼,饭也安排了一些花样,有普通的蛋炒饭、扬州炒饭,最后又想到了木桶饭、煲仔饭。
一时间,秋红的平常食肆红火了,南北风味的菜有了,各式的饭、各式的汤也有了,价格也远不及张记酒楼等酒楼可比的便宜。让小七想不到的是那次定菜谱的商量,陈实却记在了心里,在有一次陈实去更远的城镇推销自己制衣坊品牌衣服时,带回来了一袋让小七惊喜的东西,一袋子辣椒啊,红红的辣椒,不是野山椒,是货真价实的辣椒啊,小七怕自己莫不是眼花了吧,忙一口咬下去,尝到口中的辛辣时,小七才相信是红辣椒没错,辣椒是错不了,小七却被辣得口里直冒口水,吐都吐不赢。陈实在旁看了是又好笑又担心,小七却全不顾这些,笑的那叫一个灿烂,都闪花了陈实的眼,也跟着咧开了嘴,也不枉自己心急火燎、日夜兼程的赶了回来。只为给小七早一刻送上这他蒙昧已久的辣椒,早一刻见到眼前小七这样的开怀大笑。
小七兴奋啊,看看手里咬掉一截的辣椒,舍不得松手,心中却在想,有辣椒就有籽,留起来,明年就可以大批的繁殖生产了。小七在笑,陈实也看着小七在笑,却不曾想在下一刻被小七把那已经被小七咬了一口的辣椒塞进了自己口中,还命令自己一定要吃掉,不可以浪费,这个辣椒可是走了很远的路程才到了我们的口中的。陈实只有满脸潮红,狼狈的吃着嘴里的辣椒,辣椒虽然辣,但心里却很高兴,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脸上的潮红是因为辣椒,还是因为小七了。
第85章
也不知道是日子过好了,人不用那么没日没夜的忙了,还是人闲散了,就会想七想八的。日子一天天的过,小七不知从什么时候觉得累了,还有一件烦心的事,小七总感觉刘武和陈实两个人的气氛有些古怪,好象关系变差了。由刘武去制衣坊的次数越来越多,也开始着手管理,陈实却去制衣坊的次数越来越少,大多都是陪着自己。小七虽然觉得应该是刘武那方面出了什么问题,才导致现在的局面。但小七不能去怪刘武,制衣坊本来就有刘武一份,他来学习管理也没有什么不对。再说,是不是如自己心里想的一样还不知道,刘武也长大了,几年的时间里都是聚少离多,现在又多了个人在他身边说话、出主意的。小七一时间也拿不准,但事情出现了,不能放任它不管。
小七有天去城里看丫丫,就找了刘武去制衣坊,两个人朝城郊的制衣坊走,小七边走边问刘武:“小武,你和陈实是不是有点什么闹的不愉快?是不是你们家可人说什么了?”小七提到可人时看了眼刘武,怕他有什么不高兴,还好,看来刘武还是以前自己知道的那个刘武,没有有了老婆就忘了大哥。刘武站定,转过头来看小七:“大哥,这事也不关可人的事,是我自己有些想法,今天大哥既然问起,我也直接和大哥说了我的心事,大哥身体近来可有什么不适?难道还是那一年……”小七知道刘武说的哪一年,说起来只怕又岔开了,忙打断刘武:“不是,大哥身体没有什么不适,只是偶尔感觉有些累,想是带着你们忙了这么些年,人确实有些乏了,另一方面,我在想小小的出路,总不能让他带着三秋和四冬在山里刘家种田过一辈子吧。”刘武听了接话:“大哥,我正想和你说,把小小带到制衣坊来学习吧,带上个两年,应该也能管理了,不瞒大哥,我是对陈实有点介怀,大哥前一段时间很少来制衣坊,什么事都交给陈实去办,久了,我怕大哥更加不管了,到时候那个陈实要是有个什么歪脑筋……”
“什么歪脑筋,小武,说话可得凭良心、讲证据,我心里的陈实根本不是那号人,你真是……”小七气得说不下去,也确实说不下去,小七本想说狗眼看人低的,但这是刘武,自己的弟弟,再怎么气也不能这么说他。刘武急急的辩解,脸色都变了:“大哥,你不知道,我也没说陈实有什么不是啊,大哥要不喜欢,我以后不来制衣坊就是了,我也是见大哥长久不来制衣坊里,怕万一陈实真起了那个心,到时候,你辛辛苦苦建立的事业,全都给他毁了,我倒没什么,我是为了你和小小,大哥人聪明,或许能想出别的挣钱的招。可小小怎么办,小小虽然人也聪明,可都是在你我的细心呵护下长大的,没见过什么世面,不懂人心隔肚皮。恐怕真得一辈子在山里刘家种田了。所以,我才想把小小带出来,到制衣坊里历练上两年。我保证小小一上手,就退出制衣坊,不再插手那里的任何事,大哥,你也是做哥哥的,你能明白我这个做哥哥的对弟弟的担心吗?”
一番话说的小七哑口无言,但也略感欣慰,自己的这个弟弟虽然想歪了陈实。但还是一心为了这个家,为了这相依为命的三兄弟。小七伸出一只手在刘武的肩头拍了拍,笑了一笑:“小武,大哥误会你了,但是,大哥很高兴,今天突然发现你已经长成了一个有想法、顾家、有担当的男子汉了。你说的事我都同意了,你以后别对陈实抱有敌意了,他并不是你担心的那样。”小七看着刘武点了点头,才和刘武并肩走向制衣坊。
小小知道要去城里学习管理制衣坊了,嘴巴撅的老高,给小七一巴掌打在嘴上:“都多大的人了,动不动还撅什么嘴,多孩子气。”小小也不气恼,走到小七的身后环住小七的脖子说:“大哥,你不是管的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让我去学习管理了啊?小小不管行不行?大哥还那么年轻,一直管到管不动了,小小再帮大哥管好了。”小七把小小环在脖子上的手拉开,把小小拉到面前,严肃的说“不行”,谁知小小却在下一刻扬起一只手朝屋里喊:“四冬,收拾东西,跟我出去混两年。”屋里的四冬闻言跑了出来,小七一巴掌拍下小小扬起的手:“关四冬什么事,你去学习怎么管理制衣坊,带着四冬做什么?”
“我喜欢……不,我习惯身边带着四冬了,他比较对我的脾气。”小小解释道。小七听了小小的解释,心里就突了一下,什么喜欢,难道小小和四冬!小七不敢想,可为什么小小要带着四冬,而不是三秋?
小七一下子站了起来:“不行就是不行,你走了,家里的地还得四冬帮我的忙种呢,你去学习管理,还要带着个人伺候你啊。”小小等四冬从屋里收拾出一个包袱,就一幅要哭的样子对四冬说:“冬瓜,我走了,你要照顾好我养的那一窝兔子啊,还有……”小七打断:“什么一窝,不是两只吗?”小小回头,满脸委屈的说:“大哥,你怎么什么都不关心啊,你经常到处跑,我养的两只现在早就变成一窝了。你知道我们家的牛生过几头小牛吗?”小七挠挠头:“这个,好象是两、三头吧。”小小换上一幅幽怨的表情:“大哥,咱们家的牛已经做过四次娘了,马上就要当第六次了,我想,大哥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长了四条腿了吧。”
第86章
小七吓了一跳,自己跑制衣坊的事确实没怎么注意家里的事,但是小小说什么?他长出四条腿来了?小七赶紧低头看小小的脚,还是好好的两条腿;“哪里有四条腿,多大的人了,净知道瞎说胡闹。”小小嘴里说着:“怎么不是”,人就朝地上一扑,两手伸直按地,两脚站立,像只猫狗那样站在地上,回过头来冲小七笑。小七气坏了,一脚踢在小小的屁股上,踢的小小抱着屁股在地上猛跳,小七伸手去拉小小的衣领,小小挣扎着对四冬喊:“冬瓜,快来救我,我就要被拉去受苦了,一去就可能很久也回不来了。你在家里要想着我,把我的兔子喂好,把我的衣服叠好,还有最重要的,别让老鼠啃烂了我心爱的枕头。”
小七觉得被小小吵得脑袋直抽抽,正准备扯了小小就走,四冬却回小小:“小罗嗦,你放心走吧,你那枕头我天天放在脚那头,垫着脚睡觉好不好。”小小还在耳边叫:“那你一定要把脚多洗两遍才拿来垫脚啊,我的鼻子很敏感的。”
小七心里却再次响起警钟,小小乱说就算了,为什么四冬也那么亲昵的叫小小小罗嗦,家里没人这么叫过,平时也没听三秋、四冬这么叫过。难道是两个人私下里叫的昵称?家里有自己这一个同志就够了,别再来个小小啊,要不然,刘家祖坟都要气得冒青烟了。
小七本想自己先退下来的,却没想到先退出来的是陈实,现在一般不是小七要求,陈实是不会再踏进制衣坊的。小七不知好还是不好,看着陈实除了常来山下的家里坐坐,或是住上一天,就是带着一春和二夏在刘家山的山上忙活。小七有心替陈实感到委屈,又觉得这样也好,省了家里几个人人心不和,往后是非更多。为了家和万事兴,也只能委屈陈实了,让陈实种种地,养养鸡也好,到时候每年制衣坊分红时分陈实一份就可以了。
又是一个冬去春来,这天,山里刘家小七的家里却迎来了一个久违的人-----春红,春红说是去了秋红的平常食肆吃饭,和秋红聊了起来,越聊越多,最后就说到了这刘家山春天的风光不错,山上有一片野生的桃林,现在正是花开之际,整个山腹全是一片粉红的花海,煞是好看。小七应了句是,春红又说:“以前有什么不愉快,就随云烟散了吧,这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现在我也老了,好多事我也看破了,我和秋红同是苦命的女子,还争什么争,这不,才来借刘家山上灵秀的风光,抒散一下心里的郁结。”
小七因为地里有些事忙,也没多招待春红,给春红指了道就自顾自的带着三秋、四冬去地里忙活。这天到天黑,也没见春红下山,小七料想是山上的陈实在招待她,可能是春红发现山上风光不错,想多留一日。直到第二天下午,才看见春红下得山来,小七和春红只聊了几句,春红就因需要快点赶回翠红楼走掉了。小七也不以为意,却不曾想晚饭过后,天都要黑尽时,一春赶了过来,小七问一春:“这么晚了,不留在山上休息,还跑下来做什么?”一春急急的说:“陈实请你到山上去,他有话和你说。”、小七听了不以为然:“什么事,明天不能说吗?再说了,他陈实好大的架子,有什么话不会他自己下山来说,要等到这天快黑尽的时候,让你来请我上山,莫不是想充起老大来了。”
一春说:“小七,我看陈实定是有事和你说,我下山时见他浑身冒汗,脸色潮红,像是患了重病了,只怕是有什么急事要说与你听,又因身体不适,所以才差我来请你上山一趟。”小七听闻陈实可能是病了,心里不无担忧,忙跟了一春往山上赶。到的时候,屋里却不见陈实,问过二夏才知道,陈实在那口泉眼边用冷水在淋澡。小七听了心里一阵火起,不是说病了吗?怎么还冲起冷水澡了,现在虽然是春天了,可山上晚间的温度还很低,就算你陈实身体壮实些,也不能不注意,发疯的这么早就冲冷水啊。一问才知道,一春刚下山,陈实就抄起个木盆冲到泉眼边淋了起来,二夏也不敢过去劝陈实,这都差不多半个时辰了,半个时辰就是一个小时啊,小七气急,什么人能淋冷水淋一个小时啊,这个陈实莫不是疯了。
小七自己一个人赶了过去,让一春和二夏一个准备干净的衣服,一个去烧一壶热水。刚走过去,陈实就一脸潮红的扔了手里的木盆,跪在小七的面前,扯着小七的衣摆,口里喃喃的叫着:“小七、小七……”小七见陈实这个样子,分明就是神智不清醒,抬手就给了陈实一个耳光,陈实的目光才亮了些。
陈实扑过来用头贴紧小七的腿,口里说:“小七,怎么办,我可能吃了春红洒在我房间茶水里的什么东西,现在觉得好热啊,特别是下面,胀得好痛啊。”小七听了,心跳都漏了半拍,这莫不是……难道陈实喝了春红下过□的茶水?一定是,要不然,陈实也不会说他下面胀的痛。该怎么办才好啊,□虽不是什么毒药,但是也极其霸道。如果没有人和中毒的人交合,恐怕中毒的人会控制不住自己,可能会得了失心疯也说不定。
小七不是不明白该怎么办,只是避免自己去想,但是事实在这里,自己一时间上哪里找来一个姑娘和陈实交合。看来,只有自己了,就当是前世时的一次419好了。拉了走路都已经不稳的陈实,两人跌跌撞撞往木屋走,一春和二夏已经把衣服和热水准备好,正等在门前,小七扶着陈实都跨进了门,才想起这一夜动静只怕小不了,还是得打发一春和二夏下山才是。回头对一春和二夏说:“下面的家里,明天可能会有点忙,需要你们两个下山去帮下忙,你们两个现在下山去帮三秋和四冬,看看有什么明天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完了,你们就在下面休息了,明天早起就和三秋、四冬他们去干活。陈实,可能是有些不舒服,我今天晚上就留在山上照顾他了,要是明天早上没见我下山,你们就和三秋、四冬他们一起去地里吧。还有,你们带个灯笼,天黑了,山路不好走,下山时要小心啊。”
一春和二夏应了声:“晓得了”就进屋取了个灯笼下杀去了。小七看着两个人、一点灯光慢慢的去远了,才把陈实扶进他的卧房,回来关上了门。回头时,陈实的人都滑到了地上,晕沉沉的正对着自己笑,口里一直的叫着“小七、小七……”
小七觉得自己的肚子都给气鼓了,这个陈实难道就不知道把湿衣服脱下来吗?整个人趴在地上,嘴里像念经似的叫着自己的名字,弄的好象在给自己超度似的,小七上去就对陈实的后脑勺一巴掌:“起来,脱掉湿衣服,给我滚上床。”
这回的陈实配合得很好,几下就光溜溜的被小七扔到了床上,床上超度亡灵的人还在继续念咒,只是光着屁股在那里呢喃的画面很诡异。要是搁以前,小七早笑翻,但是,现在这个画面,小七笑不出来,小七看着光、裸的陈实,无法去欣赏他那匀称、黝黑的身体是怎样诱人,只感觉那是一把刀正躺在那里,只等着自己送上去挨宰,可是,最惨的是自己,不挨宰还不行。
小七吹灭了桌上的灯,伸手解腰间的带子,任衣服滑过自己光、裸的肩膀,滑下自己光、裸的腰侧。山间晚上微冷的空气,让小七赤、裸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小七此时不清楚,让自己瑟缩的是这山间的冷风,还是接下来的漫漫长夜……
第87章
是的,这一夜似乎很漫长,长得仿佛从穿越来的第一天走到十多年后的今天一样。小七也不知道昨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记得两个人做到后来,陈实已经有些清醒了,却还一次次的扑上自己的身体,而自己痛楚、僵硬的身体就好象僵死的青蛙那样,一次次的被陈实压在身下。小七偏过头看向旁边,那该死的始作俑者却不见了踪影,难道吃干抹净就开溜了。虽然自己也不想谈什么负责之类的电影桥段,但好歹也给自己清理下吧。小七不用看,也明显的感觉到那些昨晚疯狂时喷发的爱、液,已被风干的粘在自己腰腹腿间的皮肤上,随着自己的动作,小七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已经红肿刺痛的后面,有液体从里面滑出。
小七心里骂着那个无良的吃干不抹净的陈实,人一下坐了起来,却马上后悔了,有泪水滑落脸狭,还真TMD痛啊。想用手去按腰,发现手指都不听使唤,腰一阵的发软,手也酸麻。自己还光着个屁股,一身的浊液,小七想大叫,想狂骂陈实一通,嘴才一张开,发现嘴巴也他娘的痛。
小七欲哭无泪,这哪里是和一个男人做了爱啊,这分明就是被一辆,不,是许多辆坦克压过嘛。小七回想昨晚自己的惨况,简直是不忍回想。自己先是用手,手麻了、酥了,改用口,最后口也不灵活了,张嘴闭嘴似乎都搞不清了,不听使唤了,被人伺候的陈大爷还发出痛叫,小七心里怨,谁叫你‘天赋异秉’的,这么多年吃的饭都长去那里了,害得我口麻手软,不小心用牙齿咬到你了,你还好意思叫疼。没办法,自己的嘴巴再用下去,恐怕真得给人去势了,自己上哪给人找葵花宝典去啊,只好慢吞吞的往上挪,整个身子趴到了陈实身上。但自己的身体容纳进‘小陈实’时,小七痛的表情扭曲,心里大骂,腾讯那点QQ表情算个啥啊,自己现在脸上的表情绝对能整出一套,只是奶奶加个的,全是痛苦版的。
小七慢慢的挪下床,慢慢的穿上衣,这种缓慢的穿衣法,不知道能不能去破前世的吉尼斯记录呢,小七自嘲的想,这人啊,只要死不了,还真是管不住脑子里东想西想的。小七迈着缓慢、颤抖的步子打开房门,觉得自己一下子老了五十岁,这走路的样子和架势,像足了八十岁的老头,哪里有半点年轻人的朝气。倚在门旁,小七用目光搜寻门外山野里陈实的身影。最后终于在一片菜地里发现了陈实,那无良的亡灵法师正背着自己,撅起个屁股在地里干活,半天也不见回过身来。小七不知道那地里真有那么多事忙,还是这个陈实故意躲着自己,一下子由陈实变成了陈鸵鸟,小七搬了个凳子在门旁坐下,一来是站了一会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再来就是看这个陈实能用屁股对着自己多少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