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卧室冲着他摔房门甩脸色,哪像今天这样让他受宠若惊的,严厉行听后气得将她搂在怀中又是一阵狂亲,逮住哪里就朝哪个地方吻去,连胸都不放过,叶研被吻得不停一边抗拒一边又咯咯的大笑着,最后在他的淫威下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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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叶研刚从医院妇科检查完出来的时候,恰好看到严景良也站在门口等着她。她都快忘了,她记得报纸上说过严盛贤貌似也在这家医院住院,自从她和严厉行结婚后,严厉行几乎不在她面前提及关于严家的任何一个人,更没有向她说过严盛贤的身体状况,也没让他们见面。
严盛贤和严景良两个人的名字理所当然成了叶研的禁忌。
此时严景良站直身子,目光直直的看着她,口气不屑道:“叶研你能别用你那种戒备的眼神看着我行么,我还不至于对一个孕妇怎么样,我爸爸也在这家医院,知道你今天会来,他想见你。”
跟着严景良进了病房,叶研看到严盛贤躺在病床前,手上还打着点滴液,旁边是仪器,见她来了才微微动了动身子,严景良见状立即上前将枕头放在他的身后。
此时严盛贤目光惊讶的看着她,口气却显得极轻:“上次你们办婚礼,我们都没去。”
“没事。”叶研点了点头,站直身子微微动了动,她一直都知道上次严厉行是怕她不乐意所以才不让他们来参加婚礼。
“你们俩终究还是走到一起了。还有了孩子。”严盛贤说完后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是不是让您很失望?”叶研轻笑了一声张口就回道,似乎早料到严盛贤会这么说,旁边的严景良听后瞪着眼睛望着她大喊:“麻烦你好好和我爸说话!”
看严盛贤的脸色微变,严景良才止住了声音,此时严盛贤冲着严景良挥了挥手,示意他先出去。
待严景良出去后,严盛贤缓了缓语气又说:“想不想知道你父亲是怎么去世的?”
“您今天找我来就是想和我说这个问题?”叶研疑惑的望着他,过了一会儿又低头抚上自己的腹部深吸了口气:“人都逝世好几年了,我现在追究还有什么用,况且您也推卸不了责任,你们一直是合作伙伴,到头来要不是你们严家吞并了他辛苦经营的公司,他会生病住院?而且那时候大权不是在严叔您手里么,严厉行根本就没有接手严家的任何事情。”她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她在强调这一切都和严厉行无关。
严盛贤听后没有说话,想了想又说:“我怎么说你都会怪到我头上,那你知不知道,你们婚后的那段日子,你父亲一直借机在打压厉行。还差点将他……”严盛贤还想继续说下去,哪知道叶研立刻回道:“那又有什么关系,都是过去的事,你真没必要再旧事重提了。”后面一句连她自己都不敢再听下去,她只能凭本能的用力攥紧双手,严盛贤说一句叶研就会反驳好几句,她心底潜意识里觉得有其父必有其子,甚至认为他今天提出要见她肯定也是不怀好意,严盛贤和自己的父亲身前就是因利益关系在维持着,这样精明的一个商人哪里会那么好心来关心她和严厉行的事情。
“除了严厉行以外,我恨透了你们严家的每一个人!”这是她走后说得最后一句话。
回到家后她独自一个人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心里确是心神不宁的,总担心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过于敏感了,她虽然表面上不在意,心里却记住了,今天因为严盛贤的一番话竟然让她忐忑不安,心中一直都在阻止自己再去想今天在医院的事情,其实她还有很多事情不清楚,比如上次的画展,严厉行从哪里得到她放在冉晴家的那幅画,是不是他和冉晴冉信两人本来就认识,这是她一直以来都很疑惑的问题。
她有些害怕现在的一切太过于美好,万一自己又什么都没有了她该怎么办,所以严盛贤在向她说明事情的时候她却下意识的阻止了。
她知道严厉行和叔叔严盛贤不和,她就当他在故意为之。
一觉醒来已经到了下午六点,严厉行正好回家了。
他回家脱下衣服,迅速扯下领带后,就是问叶研今天的情况怎么样,此时叶研才刚刚醒来,眼睛略带湿意的看了他一眼,感觉到腿间有些酸痛抽筋她便挣脱他的怀抱在客厅来回走动了几圈。
看她老是不安份的走来走去的也没理会他,严厉行干脆上前将她扯进怀中,一把抱在了沙发上,“肚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老是走来走去的,一点儿都不安分。”
她将一切都掩藏在心底,为了怕被严厉行看出异样,故意冲着他怒道:“不走动能行么,你看我这腿只要不运动,就会肿成萝卜一样,难看死了。”叶研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伸手做状要打他,被严厉行伸手准确无误的握在手心,来回的揉了揉,再凑上前吻了吻她的脸抱在怀里来回的安慰道:“我家妍研受苦了。”
看叶研不说话了,只是乖巧的靠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的,严厉行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上,再伸手抚上叶研的肚子,在她耳边吐气如兰道:“你说是我们的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
“那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叶研在他怀中仰头反问了句。
“我都喜欢。”严厉行思忖了一番,过了一会让又说:“嗯,不过我希望是个女孩。”
“为什么?”
“我就是希望像你,哪有为什么。”他说完后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她听后没有回话,心想道才不让女儿像自己,像她那样还要吃这么多苦,中途还落得个众叛亲离的场面,她可不希望自己女儿往后能和她有相似的经历,此时严厉行的手紧贴着自己的肚皮孩子在里面像是受到了感应一样,踢了她几下。
“你先放开我”她不安份的推了推他,再将他的手挪开。
“怎么了,老婆。”看她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儿了,严厉行脸瞬间冷了下来焦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