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做一次自己就堕落一番,沉沦一番,迷醉一番吧。
“婧儿,婧儿,婧儿。”在他的呼唤中,我感觉到自己象一只风筝,随着他带来的疾风猛烈的飞翔,有一丝痛有一丝怨有一丝罪恶有一丝黑暗的沉沦,让那些都说不出口的憋闷有了一个宣泄的端口。
我是个罪人,我勾引了这个比我小的男子,在这一刻我是有罪的,不过我不去多想了,他也不让我多想了,意识、思绪、思量在此一刻都抛到一边了,只有激情。
算了,算了,在上帝的眼里,我们都是罪人,不过也许犯罪的感觉已经融入了我们的骨血,我引诱了他,不过今天已经不想去考虑谁是谁非的问题了,那是个深奥的问题,留给以后的岁月慢慢探索吧。
在这张床上,除了彼此再也容不下别的了。
他在律动,宛如骑着最烈的马匹在我这块肥沃的草原上疾驰,我承受着他的猛烈,仿佛我们将一起纠缠到世界的尽头。世界的尽头有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是抓他抓得死紧死紧,生怕一松手自己就会坠入深崖。
原本想缠绵过后趁他睡着就溜的,毕竟男女之间做这种事情男性付出的体能和消耗的精力更多些,何况他又这样的毫无保留。
只不过喘息平息后,他的手轻轻的有一下无一下的轻抚着我的后背,那种温柔那种呵护好象回到了以前母亲的怀抱,也许这个比喻有些不伦不类,不过就我而言,还真的有的就是这感觉,又安全又温暖风雨一下子都离得我好远,我一下子也象变得好小好小,回到那些可以撒娇的年纪了,回到那些有母亲可以宠溺我的年纪了。
那感觉真好。
我象只小猫一样贴着他偎着他,原只想的是只要睡一下下,睡一下下就好,因为我贪恋着这种感觉,何况只一下下而已嘛,应该没什么的。
但很多个一下下很快的就过去了,偎着他的体温,感受他的心跳,经常失眠的我居然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这一夜无梦。
没睡多久天就亮了,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了我的脸上,我满足地睁开眼,看到在清晨的第一抺晨曦里他的样子。
第1卷第58章
大大的圆圆的眼睛睁着,宁静地看着我,好象已经看了很久很久,目光里满是满足幸福的笑意,金阳为他的轮廓也踱了一层金辉,多么美丽的男子啊,象古希腊神话里的神祇。
而这样的美男子此刻是完全属于我的。
一瞬时,我什么都忘了,什么罪恶感那,什么逃亡啊,什么穿越呀,什么孤寂啊,原来在他的眼睛是一汪湖水,而我甘愿在其中溺毙。
我从来都不知道,他清早的眼光是这样的,要是他真是我的爱人该有多好?每一个清晨都是这样的醒来,我们在一起养一群孩子种一园子的花,花开时有一园子的芬芳,孩子们嬉戏其中,我们在夕阳的落霞中品茶赏花……
我傻傻地望着他张着嘴,那样子一定很蠢。
他向着我笑,“娘子,你现下是我真真正正的娘子了。”他凑过脑袋来讨清晨的亲吻,我们散在枕畔的长发混在了一起,别的结发夫妻清晨起床的时光也是这个样子的吗?
我的脸红了,我胡乱地嗯嗯地回答着,与比自己小的多的男孩一起纠缠着从床上起身是个什么样子我是不是太无耻了。
他从自己的脖项上取下一块翠色通透的玉佩,玉佩是雕的一种辟邪的神兽――貔貅,我知道貔貅又名辟邪,是中国古代传说的一种神兽,龙头、马身、形状有些似狮子,会飞,在传说中它能阻止妖魔鬼怪、瘟疫疾病的扰乱。
那貔貅玉佩用一根红色的穗子系着,前些天给他洗澡时我就见过。
现在赵擎天将那块玉佩小心地给我系上,我仰头看他,他说:“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我也戴了好几年了,现在我们总得有个订情之物是不是,这东西是块温玉,你冬天是有些怯冷的,这玉对你总有些些微的好处的,以后我会补给你别的你想要的,好不好。”
他温柔得我想哭,真想掬住这些不放手,不过就我这样穿越过来的人,姻缘簿上会有我的名字吗?如果我告诉他所有的真相,他会得如何处置我?
我不知道,我不敢想下去,但我对赵擎天不想就一个谎言活着,而当初对着欧阳守业为什么我就没想过告诉他真相呢?我不敢探索心底的答案,也许我也并不知道什么答案。
我的衣裳是湿的,他出门让小二买衣裳去了,隔着门我告诉他我要男装,“男装方便些。”他沉吟片刻也便允了。
我的小羊角里有迷幻药,先前他出门吩咐店小二上早餐和为我备办衣物时我悄悄溜下床将它放进了茶水里。
我裹在被子里由他喂着早餐,象个不能自己吃饭的孩子一样,我浑身的别扭和不自在,但看到他的专注和笨拙又不由得很是感动,他是想让我感受到他能为我做到什么地步吧。
吃过早餐后不一刻衣裳买回来了,他又抱着我缠绵好一阵,才亲自给我着衣穿戴,仍然当我是个不能行动的小孩子一样,我别扭地接受着这一切。
“婧儿,婧儿,你的名字到底是什么?”我闷声地回答说:“我叫秦婧玉,我以前的朋友都叫我阿婧或者婧玉。”“写给我看。”我沾上茶水在桌上写着我的名字。
“秦婧玉,这个名字很好听啊,以后我都叫你婧儿好不好?”他笑,“好啊。”我笑着回答。
那笑容里有更深层的东西他没看出来,不,我们没有以后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很快就会忘了我的,我只是你生活中一个小小小小的插曲而已,拥有过也就足够了。
“你以前有过别的女人吧。”我在陈述,昨夜他的动作绝不是纯的童子鸡,‘唔’,一个字的单音也不知是不是回答。
其实这是很正常的现象,我也并不是翻什么旧帐,我不是这么小心眼的女人,我只是为了乱他的思维而已,这一点他是感觉不到的,毕竟女人嘛,世人认为她们的天性中就包括吃醋这一项。
而在我秦婧玉的眼睛里过去了的就是过去了,计较昨日的事情只是意味着自己的愚蠢罢了,这话也许很多的女性朋友是不赞同的。
“你以前有很多的女人吧。”我继续不在意的说,“没很多,我只是上过几次青楼,不过我以后真的不会再去,你,你相信我,好不好。”
我装作是随手递给他一盏有药的茶水,他不疑有他的立即一口吞下,就象是我端给他的是毒药他也会如此高高兴兴地喝了下去的,他眼睛只盯着我,生怕他说的话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