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拥着跌跌撞撞地来到床边,我低笑着问他:“你师父教你武功是用来作这个的吗?看你师父知道了不打死你。”“师父跟师娘还不是这样,说不定比我们还激烈呢。”“哗,连师父师娘的坏话你都敢讲,你完了,你完了,以后我一定告诉你师父让他揍你。”“这是什么坏话,不过你是不会让人来揍我滴,因为你舍不得我挨揍。”
嗬,这家伙居然吃定我了。
我们相拥着来到床边,三两下他就褪去自己和我的碍事的衣衫,动作蛮熟练的嘛,裸裎相对,散了发,在天光下我看到他在看我的胸脯,我没有丰美的胸部,我只有荷包蛋,以前我看过一句话,说男人的:情义千斤,难敌胸前四两。
这让我紧张得有些忐忑不安起来,我担心他不喜欢,如果他说出来这会让我羞愧得想死去的,因此竭力地用手用头发掩住胸部。
“遮什么遮,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赵擎天倒也没有恶心地说我漂亮好看他喜欢这些,他表现出了他的独占欲,这让我一下子就放开了。
赤裸的胸膛贴着赤裸的胸膛,他在我身上摸索,我也不能吃亏是不是,我也赶紧的东摸西摸,学着他摸一下就说:“眉毛,我的,眼睛,我的,鼻子,我的,嘴唇,我的,下巴,我的,耳朵,我的……”
我每呢喃一声就在摸过的地方亲一口,再呢喃一声再亲一口,还没有摸完亲完呢,他就急吼吼地将我的脑袋从他的胸膛处拎上来,手伸到两腿间某处探幽寻奇了……
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我湿成一片,心里的渴望越来越深沉越来越执着越来越难熬,我的胸膛挺起又落下,挺起又落下,不住的扭动,嘴里呼呼的喘气,逸不住带有哭泣的呻吟:啊,啊,天,别、别,嗯。
这完全是一种折磨,当他终于进入我时,两个人都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他开始动了,先轻柔的浅浅的,一下一下十分的分明,我嗯嗯啊啊地抱着他的肩头,努力地迎向他的每一次到来,秥住他,感受他的力量,他的身躯覆盖着我的身躯,重重的,硬硬的,与我的柔软截然不动,一动一静之间,一进一出之间,快乐就这样的滋生,随着他的动作……
然后他慢慢的加速,力道也渐渐的强悍,那快感如不住旋转的风车一样,转着,转着、叠加着,堆积着,让人活象踏步于云霄……
然后他再加速,那云霄的感觉叠加再叠加,茫茫然让我不知身在何处,呻吟已经破碎不堪,到最后只能依附着他的,听凭他呼啸着来去,我已经完全的乏力只能任凭他摆布了,而他的精力仿佛源源不绝似的,他再动我全盘弃守:“天,天,可以了吧,我服了你了,还不行吗”我的呻吟中有浓浓的苦音……
然后他更强悍,嘴里发出低低的咆哮,重重的几下后,瘫伏在我的身上,而我早就瘫软如绵了。
等那一波晕眩完全的过去了,我的嗓子已经嘶哑得说不出话来,他从我身上侧翻下去,抬起头来看我,脸上笑吟吟的,那神态就象刚偷了腥的猫似的,那一股子的得意劲,我恨恨地瞪了他两眼,试着起身,却起不来了,这小子那精力那折腾劲,完全不是个普通人嘛,真让人受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个武功高手都这样?!
不过这想法就太色情了一点,我赶紧的将其抛开。
“婧儿,快不快活?!”这家伙的脸皮也太厚一点了吧,还这样的问,也真是问得出口,他一手从我的颈下穿过,将手放在我的肩膀处,另一支手放在我的胸膛上轻轻捻弄,貌似我是他嘴下的一道大餐似的,他那神情绝对绝对的是想还要细细品尝一番似的。
我扭头不理他,老天,激情过后,我已经感觉到了腰痛背酸了,而他那神色还不足似的,天,快打个雷下来劈昏他吧,要不就劈昏我。
好在他只是逗我,“怎么害怕起来了,婧儿,你的神色不对啊,是不是还想啊,要是还想我们就再来一次,要是现在不想了,我们就先洗洗吧。”他翻身下床拉了拉床边的一条穗子,不一会门边就有人叩门的声音:“下去,准备洗浴用的热水。”赵擎天吩咐着。
来人悄没声息地下去了。
我缓缓地坐起,脚尖手尖直打颤。他凑上来脸颊上重重的啵一口“婧儿,快活吧?”他得意地扬眉,看他那得意劲,我只好笑了,回脸在他的脸上也重重的啵了一下,悄悄地凑上他的耳边极轻地说了声:“快活。”
两个人重重地吻在一处,久久的,柔情密意得不得了,吻着吻着,貌似他又有反应,而我又炽热起来,就在床边他不容我拒绝快速地打开我的腿,将我长长的两条白腿驾在他的肩膀上,也不多话直直的就进来了,一进来就强悍得不得了,那撞击炽热得能迸发出火星来……
我眼前火星四冒,只能张大嘴本能地喘息着,连呻吟都呻吟不出来了,被动地随着他的进犯而动……
良久良久,到我们终于坐到澡盆里时,那热水已经是换二的一遍了,天,骨头都要被他折腾散架了,我一副被车碾过的凄惨模样,而此时赵擎天一脸容光焕发,嘴里哼着小调,一边舀起水来为我洗浴,一边吃着我的豆腐,那双手在我身上到处游走,高兴得不得了,得意得不得了。
一对比,怎地一个惨字了得。
不对,我是新新时代的女性,怎地就栽在他手里了,不行我得反击,从来我给自己的定位就是大灰狼,从来就不想当什么小红帽,小红帽多笨啊。
于是我不动声色地让他吃足豆腐,一边柔柔地说:“擎天,今天我们……这样……那样……的可是,你作主,明天得让我作主了啊。”我诱拐他,“明天你作主……”他有些惊异,哼,让你看看我的手段,二十一世纪的女性可不会象这里的女人一样的压抑自己,我们也有我们的渴望和冀盼。
今天让让步,让帅哥“强”了“美女”,明儿,可得让“美女”强一强帅哥了,哈哈,我在心里流着口水狂笑,他也在笑,阴阴的。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晨起来,他上朝去了,我在侍女的伺候下梳洗停当,管家进来,一项事一项事的报告。
如:平西将军的母亲今日做寿送什么礼?要不要过府祝贺?张侯爷娶了一房小妾送什么礼?要不是要过府祝贺?王尚书的夫人、陈御史的夫人……递了拜帖,要不要请她们过府一叙?……
如:厨房汪厨娘想告假回家侍候她的婆母,准不准?门房三瘌子他爹昨夜没了,打赏多少?侍卫彭某在巡夜里溜号到外面逛花楼,是否革除不用?发月钱的日子就是明天了,有那些下人犯了错,那些下人勤勉得力,各人该赏该罚的各应该是多少?……
……林林总总,不一而足,我听得目瞪口呆,我原以为当个王妃,今生也算是发大发了,吃吃喝喝,玩玩乐乐,现在不知道还要管这么多的事啊,天啦,死赵擎天,一点点口风都不露,我直接的登上了贼船,我那知道当一个王妃还要操心这么多的事啊,整个人此时就成了一个标准的泥塑木雕。
第1卷第111章
“这么些的事,都没有以前的老例可以沿用吗?”记得红楼梦里探春代管家时就有类似的情节,现在借用一下,总不可能此时会有得人来说我的剽窃。
我盯了花白头发的老管家一眼,威仪的有压迫力的一眼,我,天蝎座的秦婧玉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被人打倒的,何况我已经历了两个时空,存活了三十八年高龄了。
小儿科嘛,在我的面前显摆这些是无用的,我有些鄙夷地想着,看着眼前这个低着头的老者。
他—老管家毕恭毕敬地站着,脸上的表情严重一点的说可说是一片肃穆,丁点儿的个人喜恶不露,看来也是修练成精的老狐狸。
我估计着这么些的琐事,以赵擎天的脾性,以前应该多是管家在打理,现在一下子多了我这么个“王妃”,这管家心里应该还是不是挺舒服的,再加上我来得不清不楚的,没有雄壮的背景可以依靠,赵擎天的爱,在他们的眼里应该也是不牢靠的吧。
想称量我一下吧,现在不光是管家还包括所有这明王府里的下人们,个个都想掂量一下我的份量,以决定以后用何种的态度对我,以前我病秧秧地躺在床上倒不惹人,现在既然能到处溜达了,自然这样的“下马威”立即地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