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和云清浅这个时候对视了一眼,也是快步的朝着座撵那边走了过去。
此时德王妃已经急得落下了两行清泪。
她紧张的望着躺在一侧双目紧闭的凌十一。
一双手在他苍白的脸上轻抚着,想要借此减轻自己儿子所承受的痛苦。
而另一边,云清浅正在细细的查看他的伤口。
容澈微微蹙眉,问道,“怎么回事?”
德王妃焦急的看向云清浅。
一开始她还对这个神医有几分怀疑。
后来看到凌十一手上的伤口被处理的很妥帖这才放下心来。
可是刚才儿子在昏迷中猛的一阵抽搐,看着似乎很痛苦。
这场景,让德王妃免不得又对云清浅的医术产生了怀疑:“他明明已经昏厥过去,怎么突然又抽搐了?是不是你刚才的处理有问题?”
云清浅看着年轻,但是若是谁要质疑她的医术,那边是犯了她的禁忌了。
原本还在检查的她,当下就打算一甩手,转身离开。
可她还没来得及站起来,抬头便瞧见了容澈那一双沉沉的眸子。
靠,这个家伙又威胁自己!
想到被人质疑还要委屈的替人治病,云清浅气的恨不得一脚踹到凌十一的伤口上,心疼死德王妃才好。
不过,王爷可是自家相公呢,自己还等着他发月钱呢!
用这个蹩脚的理由说服自己以后,云清浅才气呼呼的低头继续看。
她这不情不愿的样子,倒是让担忧心切的德王妃对他多了几分不满:这个云清浅,年纪不大,架子倒是不小。
只是如今在德王府,要请太医恐怕还需要一段路程。
不然她还真真不放心把自己的宝贝儿子交给她。
一番检查下来,云清浅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话:
“没事,是睡梦中感受到了痛感产生的反应。
煎一些安神静气的汤药便好了!”
德王妃皱眉:刚才自己的宝贝儿子抽搐的那么严重,明显的疼厉害了。
这个小屁孩却是一句话便打发了,想来也觉着不靠谱。
德王妃命人将德王用榻子抬回后院,心中腹诽:
回头还是得从宫里请个太医过来好好瞧瞧才行。
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
翌日一早,宫里来了人,早早的便将容澈的传唤了过去。
两个时辰之之后,一辆暗红色的八宝顶盖的豪华马车正停驻在摄政王府的门口。
马车前头两只浑身雪白剔透的骏马停驻着。
时不时轻甩马鬃,发出低低的嘶鸣。
这个时候,坐在马车前面的黑衣男子便会轻抚两下马背,亲昵地安抚着两匹骏马。
当那微凉的却又柔软的手触上马背的时候。
那雪白的骏马又是低鸣了两声,终于安静了下来。
吴庸微微蹙眉,倾身朝着马车里面的人儿说道:
“爷,可要我再进去催催?”
透过那虚掩着的车门,有一张倾国倾城的绝美容颜。
此刻,他依旧是一袭代表性的热情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