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浅此刻笑的一脸温婉。
她端端地朝着白杨那边走了几步,顿在他面前。
白杨从来就瞧不起女人,只觉得女人娇弱聒噪。
此刻看到云清浅对自己还是一副谦卑有余的样子。
心中不由对她更是轻蔑,只是抱拳朝着云清浅方向象征性的一比,算是应声。
云清浅也不恼怒,面上依旧温婉如初:
“白大人说我品行低劣,白大人是亲眼所见,还是亲身经历了?”
白杨面露轻蔑,知道是这个云清浅哪里敢惹自己?
“我自然是听说……”
只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云清浅一张脸却是陡然就变了。
她扬起声音就将白杨的话打断:
“堂堂兵部尚书光是凭着几句流言就断定我云清浅品行不端。
那我是不是随便寻三五人放出白大人卖(和谐)国求荣的流言。
我就可以将卖(和谐)国(和谐)贼这顶帽子扣在你脑袋上?”
云清浅这突变的态度,还有声色俱厉的样子,让白杨一下给呆住了。
好不容易回过神,他才涨红了脸:
“你简直胡说八道!”
云清浅面上勾出一抹得体而又大气的笑容,稳稳的朝他福了一个身子:“白大人说的没错。
刚才清浅的确是胡说八道了。
因为清浅也没有亲眼瞧见你卖(和谐)国求荣,自然不能胡说八道。
清浅在这里向白大人赔礼道歉了!”
“哼!”
白杨瞧见云清浅假惺惺的样子,心中气闷。
一摔袖子表示懒得搭理她这个女流之辈。
倒是容澈一脸散漫的开了口:
“白大人,云清浅一介女流都明白知错能改的道理。
白大人身为出云的兵部尚书,却不知自省。
真是让本殿好奇你是如何爬到这个位置上的。”
经过容澈一点,白杨才知道刚才云清浅那一番举动,不过是在嘲讽自己罢了。
一时间,他的脸上青白交加:
云清浅那些流言虽然是自己听说的。
但是此事未必空穴来风,如果她当真品行纯良又如何会让那些流言弄的满天飞?
不过,她刚才说的也有道理。
自己并没有亲眼所见。
想到自己搬起石头却砸了自己的脚,白杨一时间有些恼羞成怒起来。
他怒道:
“就算那些真的是流言,。
你不过一介女流,庆功宴上说不定只是你一时运气。
所以才会赢了圣象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