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十年之变_笑傲之葵花宝典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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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十年之变(1 / 1)

三月东风吹雪消,湖南山色翠如浇。一声羌管无人见,无数梅花落野桥。

我站在清源山无尘崖之巅,远处如烟飞雪蜻蜓点水的徜徉映入眼帘,感受着背上暖暖的阳光,回想刚刚吹奏的曲调不免忍俊不禁。算一算,我来到这个世界已然有十五年之久,早已经可以做到以路人的视角看待前世的一切过往了,今日却不知为何竟猛然的想起前世那句“韩梅梅结婚了,但新郎不是李雷”颇无奈之言,凝固经年的心境竟又起波澜,莫名的伤感了到一曲寄情的地步。生活本就如同刷牙一般,成长起来的大手在赚着洗具的同时,当然也要承担杯具的负重。正如“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儿,比翼连枝当日愿。”我又在何必如同指点江山的少年一般悲秋伤春。

“爹爹爹爹…哈,您果然在这里,果然还是娘亲最了解您。她老人家说您要么在练功,要么在给东方叔叔疗伤,如果两处都不在,那么就一定在这里。哈哈哈哈果然没错。”

我收起怀古伤逝的情怀,笑着转首看向迎面跑来的少年。少年俊俏的一张小脸上有着俊俏的眉、俊俏的眼、俊俏的鼻子、俊俏的薄唇,不愧是我的儿子,怎么看就怎么顺眼,就是那一身古天乐一样的小麦肤色多少有点破坏小白脸的形象。

“爹爹您的眼神告诉孩儿,您又在惋惜没把孩儿成小白脸。”

我看着他原本一张笑的跟小太阳的俏脸瞬间变成包子,不禁忍俊,伸手抚了抚他的小脑袋,轻笑安抚道“胡说,我儿天生就是顶天立地男子汉,怎么会是小白脸。再说谁家的小白脸会这般的黑,跟地皮似的。”

“爹爹~。”

我看着小人刚刚雄起的气势顷刻又残败如萧索秋风,就差没有像漫画里那般蹲在角落划圈圈,心情顿时大好,便转移话题道“平之找爹爹有事?”

小人儿丝毫不理会我,依旧不依不饶的扯着我衣角娇嗔不已,大耍让人割地赔款的前奏戏份。我顿感一个头两个大,话说这小子被东方推上黑木崖掌事人已然有两年之久,怎么还没好意思用小时候磨人的招式。不想让他在蹂躏我的衣裳,只好无奈道“说吧,你又想干什么?”

“嘿嘿……。”

小人儿睁着乌黑的大眼睛,满眼充满小星星的望着我,直看得我头冒冷流,记忆中似乎他每次摆出这副儒幕的眼神后,所提的要求都会让人十分的费神,就比如当年我怎么赞同他去黑木崖历练之事。

“爹爹我要到江湖上去到处踢场,以便寻求我的刀道。”

这话说得决绝不已,根本就不是和我商量嘛!我看着小人满目的决绝,心下一边有种我家有子初长成的欣慰的同时,一边又不无酸酸的慨叹儿大不由爷。

我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的《九阳神功》停在最后一层已经五年多了,两年前东方叔叔说只有出去历练才有机会寻求突破,我觉得他的话有道理便去了黑木崖,如今我方发现还不够,想要突破还需要更广阔的天地。而且我最近感觉清风――他的那把太刀――时常颤动,仿若催促我寻求我自己的刀道一般。所以爹爹,孩儿要游历江湖,挑战各方用刀好手,寻求刀道和功法的双重突破。”

十年前,隐藏在昆仑山山谷的《九阳神功》终被我翻腾了出来。而今算来,小人儿已然练了九年的《九阳神功》,自四年起边停留在第三层无法寸进。我虽然知道突破最后层的方法,却不喜欢那种生硬的方式,同时觉得没有必要让他因为练功而涉险,便一直这么拖了下来。至此便不得不提及一下东方不败,九年前在他的诡计下,任我行终于中火入魔,酿成当年五岳联盟惨案――以嵩山为首,杀人无数后战死。东方这个由原本野心勃勃到尽心力辅助教主的影帝级演员在众望所归下登上魔教宝座。他终是摆脱了自宫的苦果,但是却在《九阴真经》小有所成之际,因为心高气傲开始修炼任我行没有修炼成的《吸星大法》。后果可想而之,江湖既桃花岛秘籍、五岳联盟惨案之后又刮起一番腥风血雨,被他吸取内力之人数不胜数,最终的结果是他没有比任我行强出多少,终是步了任我行的后尘,三年前跑到我这里养伤。

“爹爹你不会阻止吧,我会带着阿达和四个小师姐的。”

我不理会小人儿热切的眼神,心下暗暗计较,阿达此时的功力虽然不是很深厚,但是整体实力绝对可以跻身江湖一流好手,足够与左冷禅之流一拼,四婢练了近十年的《九阴》上的功夫,此时人人应该亦不会逊色岳不群,这样的阵容倒是足够行走江湖了,只是几人都太年轻,江湖经验实在过于不足,这算是一个不小的漏洞。

“爹爹您不要犹豫了,还有盈盈姐加盟的。我们都约好了,盈盈姐现在正在东方叔叔那里等着呢,您千万不要让孩儿失信于人啊。”

如果有小江湖通任盈盈跟着的话,这漏洞倒是补全了。看着小人急跟开水里的蛤蟆一样,我终是无奈的点点头。

“啊!爹爹你真的答应了,哇哈哈我就说爹爹这么通情达理,一定会答应的……。”

“呵呵如果我是你们,那么我会先去扶桑,那里有种叫做武士的存在,他们么没有什么功法,只是修炼力量和速度,很接近刀道…最重要的是扶桑的忍者,他们杂耍起来可比中原江湖上表演杂耍的职业的多,噢好怀念…。”

远远地我便听见东方那独有诱惑之音。这深似海强人啊,经过这么的事后,当年的深沉、骄纵已然完全内连起来,独处时仿若迟暮的老人,而和孩子们在一起时便顷刻如同老顽童转世一般,怂恿着孩子们跟着他胡闹。害的他妻子诗诗都不敢把孩子单独留给他这个当爹的照看。他这人,我从来就没有看透过,也并不十分想看透他,因此我对他的忌惮这么年来根本就有过半丝的懈怠,说的诚实一点就是我根本就信任过他。我始终觉得他有资格那般的骄纵,他就是由那种让人时刻忌惮的资本,所以在对待他的态度上我一直一边谨慎又谨慎,一边又含含糊糊的秉着最陌生的朋友之心。而今日,我看着他目光热切和平之一纵小孩儿热烈探讨冒险行动之际,突然发现自己虽然可以对他心生戒备,但是却并没有权利禁锢他。纵然他东方不败不能用简单人情事故去定义,会时常做点什么让人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抑或冒天下之大不韪之事。即便我前脚治好他,他后脚便对我心生杀意,也并不出奇,但是那又怎么样?这个世界本就没有什么是一层不变的,人平均每三句话就一句话是谎言,背叛自古以来就是从一开始存在的。这么看来我之前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很丢格,只要一开始便给予信任,背叛便杀了好了,那所有的问题不就解决了。虽然中间可能会有很多麻烦,有很多不确定,但是却比现在这种陌生的朋友关系好的多。那么我便也无需在攥手中从少林抢来的《洗髓经》迟疑不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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