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锋脸色有些难堪,齐砚表示理解。他无论去了哪儿都摆脱不了齐砚的阴影,都赢不了齐砚。仿佛每个人都在提醒他,你比不上齐砚。
两个人甚至不用交锋他就输了。
黑猫对这个霸占他休息窗口的人类终于失去了耐心,喵地大吼一声,勇猛扑到他脑袋上。
齐砚没忍住,啊地叫了一声,松开窗栏杆摔地上。
剧院里的人立刻警醒,老头使眼色,立刻有人跑出去查看。
齐砚所在的地方是个死胡同,现在往外跑已经来不及了。他不顾后背和大腿的疼痛爬起来,紧张思考着对策。
作者有话要说:
齐砚:公孔雀招蜂引蝶!公孔雀不知检点!
贺千秋:公孔雀在说谁?
齐砚:……在说我自己TAT
贺千秋:乖,我下面给你吃。
齐砚:这种天气,我觉得适合吃凉面。
贺千秋:谁说这次是正经的面?
齐砚:!!那不吃!
贺千秋:抗议无效。
齐砚:暴政!我要起义!
贺千秋:镇压。
齐砚:逃跑!
贺千秋:囚禁。
齐砚:攻!
贺千秋:你试试。
齐砚:居然不上当……
第二十九章情敌太弱了
没过几分钟,一个穿着花T恤的男人从剧院侧门跑了出来,四处张望。
黑猫蹲在地上,朝那男人喵喵叫了几声,甩着尾巴跑掉了。
男人切地咋了下舌,喃喃自语着“该死的野猫”,转身将侧门关上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剧院里的人陆陆续续离开。
四周一片寂静。
一位穿着剪裁精良的灰色休闲西服的高个男人下了车,走近空无一人的小巷里,悠悠闲闲地抽起烟来。
从他头顶传来某人颤巍巍的声音:“贺老师……”
贺千秋眼皮微抬,就看见齐砚跟无尾熊一样,四肢并用死死抱着路灯杆,哭丧着脸不敢动。
男人没什么反应,只摘下烟抖抖烟灰,“恐高症还没好?”
齐砚默默点头。刚才事态紧急,他没多想就顺路灯杆爬了上去,现在就跟胡作非为的猫一样,腿软下不来了。
贺千秋好整以暇仰头打量,“你想过没有,万一路灯漏电怎么办?”
齐砚被他一吓,四肢更僵硬了,“别……这样……”
“对了,小心汗水渗进破裂的灯柱,一样会触电。”
齐砚头皮都快炸了,觉得抱着的不是木质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