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影握住他脚踝重新往两旁分开,跪坐他腿间:“傻瓜,我现在眼里只有你呢。”精壮臂膀抱紧身下的人儿。
汐筠一时竟也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便重新揽住他:“继续吧。”
“那你叫我。”错影捉着之前的话题不放。
汐筠埋在他颈窝娇嗔:“你好坏。”他怎么好意思叫。
“不叫就不做了。”错影凝望他的媚态,哪肯轻易放过他。
只是下身饱胀难受得厉害,他只好妥协,细若蚊鸣地唤了声:“相公……我想要。”
乍听他撩人的娇语,只觉得身下欲望越发炙热。错影执起他的脸,爱怜地吻着。
军人不怕远征难,只怕,万里长征人未还。
望,下次再见面,依然是此地此景……
放眼望去,黄沙漫漫如雪,于风中起舞,不见一草一木,只见遍地金黄,阵阵驼铃声响彻古道,缕缕青烟自远方飘来。
骆驼慢慢行至烟雾缭绕处,再停下。
面巾沾满沙土的人纷纷从驼背走下,其中押着一个服饰与之格格不入的人,进入帐营:“可汗,这是来自敌军的奸细。”
可汗冷看着眼前一脸风沙的人,这人有着一身皓白的肌肤,与雌雄莫辨的长相,一看便知不是自家人:“谢将军两周后会派三十万大军北征,内有近二十万精兵,到时候要你们好看。”即使成为俘虏,仍嘴上不饶人。
可汗从他穿的服饰揣测他是个男子:“呵呵,都成为阶下囚了,还嘴硬。”他奸笑着捏着男子的下巴:“带下去囚禁,先不要下手,说不定以后还有用处。”比如作为人质。
“是。”两人挟持着他离开。
待他们都走后,帐营只剩他和另两人时,他便开口询问:“你们怎么看?”
“我方只有二十万人军队,第一次征战时耗损了一些,若方才的奸细所说是真的,怕是不妙。”一有着长胡子、尖嘴猴腮的男人道。
“可汗,谢将军是自己人,若您还是不放心,本相第一次征战时被您俘虏的士兵,可为你所用。”
“哈哈哈哈,好、好。他们两周后会到这里,那么我们一周前就必须达到…”可汗顿了一下:“谢将军会从哪出发?”
“按照约定,是祁原山的栈道。”
可汗思考了一会:“那一周后,在栈道迎击他们。”
他在胡人军营里的牢房里待了一阵子后,门房再次开启,瞥见来人后他一阵错愕:“诶,你还没死啊?”
“你能活着我也很讶异。”来人冷冷地回了句,任由胡人用铁链把自己四肢锁住捆在十字柱子上。
“闭嘴。”胡人牢头呵斥一声后退出牢房。
看见牢头走后,他又开口:“你来干什么?”
“玩。”他漠然回应。
其实原本是来这里查探军情的,但大摇大摆逛了一圈军营后,准备离开前,却被抓住了。
他顿时觉得敌军效率真差:“看来你过得还不错。”对方虽衣衫破烂、掺血,看来没被少虐过,仍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他也颇为无可奈何,那些胡人士兵稍碰不顺心的事,就拿他出气。
因为在身上设置了保护术法,所以不管他们动什么私刑他都没感觉。
只是这样一来,原本期待听见他求饶声的人更为不悦,抽得打得鞭得都加倍卖力。
当然这是徒劳,也只能在他身上制造皮肉伤。
他当然不可能因为受伤过度,或是失血过量而死。
这么一想,他又觉得万般无奈。
对付共生为一个生命的同类那么无情,他们可还有人性?
如若他是凡人,怕是已被他们凌虐致死。
“还以为你来探望我的呢。”他说着便扁起嘴。
“白雪,你是不是把自己的脸皮弄丢了?”他轻蔑哼声。
“混账错影,才没有。”白雪恼怒反驳。
忽然间,两人面前蓝光闪现,蓝光里出现人的影子,从虚无,慢慢实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