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开封府的时候,发现一切都很风平浪静,完全不像是发生过什么,文菀青才安心了。还好还好,没有因为一道鱼,就让白玉堂挨揍了。毕竟,这里不是他的主场啊。
才这么想着,整个开封府就闹腾了起来,他们两个人还可以听到有人叫囔着刺客的声音。
“夫君,我敢打赌,这是白玉堂搞出来的。”
“菀菀所言甚是。”
“进去?”
“好。”
白玉堂本来只是想用三宝逼迫展昭和自己比武,最好是能够大大地折损了他的面子,给五鼠出口气。谁知道,事情拐了个弯,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他虽然不觉得自己错了,可是也没有过要让包拯丢官的想法的。
可是,听着汴京上下对自己的平价,白玉堂简直要气炸了。什么叫做自己是个罪人?明明是他开封府没能耐,不然怎么让自己把东西拿走了?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坐不住,他就冲到了开封府去,非要把面子找回来不可。
可是,白玉堂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哥哥们居然不帮自己,还要帮开封府?他就更忍不住了,在开封府大闹了起来。
展昭下场和白玉堂打了起来,陷空岛四人虽然要阻止白玉堂做错事,但也不会看着他受伤,于是也下了场。然后,整个场面就乱成了一团。开封府的其他护卫武功只能说一般,根本就插不进去,而且还要保护包拯公孙策二人不被浑水摸鱼,根本帮不上忙。
简直,乱了套了。
“恭喜恭喜恭喜你呀,恭喜恭喜你。。。。。。”一阵歌声在开封府上空飘荡着,每个人全都不由自主动了起来,双手抱拳摇啊摇的,脸上还带着“喜悦的笑意”。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妖术?为什么会这样?他们不想要动起来,也不想要笑啊啊啊啊!!!求停下来,真的。
第一百二十九章论七五世界观的粉碎。。。
对于在场的所有人来说都是恐怖至极的歌声;终于停了下来,相对的,他们的被迫的舞蹈和笑脸也停了下来。每个人都觉得无比的累;身累和心累;分外地想自杀;真的。
尤其是白玉堂;他向来好面子;在这么多人;尤其是自己仇视的人面前出手,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啊。“到底是谁算计五爷?”他一定要把他给剁了!
“咳咳,那个;不好意思哈。”屋顶上的文菀青有点不好意思,“我看到你们打起来了,一时情急;就没有挑好歌曲啊。抱歉抱歉;要不;重来?我发誓,我这一次一定挑一个高大上的歌曲,财神到,怎么样?”
就算是对文菀青的不靠谱知之甚深的黄药师,也有点脚滑,幸好他的武功足够高,端住了自己的高人范,不然的话;他也会头疼的。
“是这个问题吗?”白玉堂都要抓狂了,难道问题是在于歌曲没有选对吗?
“额,不是这个问题吗?”文菀青有点心虚,“那是什么啊?”
“你为什么要唱歌?”白玉堂觉得,自己真的是要被气疯了。
“因为,你们打起来了啊。”文菀青相当的理直气壮,“我想要让你们停下来,当然要找办法了。”她把藏在身后的手机握紧,是的,她绝对没有留下什么不该留下的某些人的录像,真的真的没有。
“你。。。。。。”白玉堂被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胸口一起一伏的。
卢方四个人对于这个黄夫人简直就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能够让五弟气成这个样子,真的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他们经常只有被气的份,根本就拿他没有办法。
不仅是他们,还有展昭等人,对着文菀青投去了万分敬畏的眼神。黄夫人的歌声不仅难听,还能够让人不受控制,真的是太。。。。。。嗯,一时之间,他们暂时无法找到合适的形容词。总之,他们全都开始对文菀青敬畏不已,不求别的,只求她免开金口,真的,非常真。
总之,嗯,世界观粉碎得很彻底,都成粉末了。
包拯和公孙策倒是还好,他们还有闲心讨论一下,文菀青的歌声究竟算不算是一种武功。不过大概是因为他们遭殃,所以才这么悠闲吧。
“既然如此,五爷也该讨还回来。”白玉堂握着钢刀,足下轻点,一个纵身就朝着黄药师冲了过去。他不打女人,更不打不会武功的女人,就算是一个非常诡异的女人,不会武功,那就不行。既然如此,他就只要朝着她夫君去了。
而且,他明显武功不错,还可能高于自己,不过过怎么行?
黄药师挑眉,有意思。他抬手成掌,一招便挡下了白玉堂的钢刀。“我多日未曾动手,正好今日活动活动身子。”
“少说废话,”白玉堂眯着眼,“动手吧。”
文菀青画了个十字,为某个人祈祷了一下。虽然她一点都不相信上帝,这个祈祷一点都不走心,但是,有总比没有好,对吧?
于是,包括文菀青在内的所有开封府的人,见证了白玉堂被人修理的很惨很惨的样子,
“公孙先生,”包拯沉默了很久以后开口,“白少侠,算不算是已经受到了教训?”
“算,非常算。”公孙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