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解的审视她排斥的侧脸:“既然不在乎他,那为什么要躲开呢?我们已经发生过那么亲密的事,只是一个小小的亲吻有何不可呢?”
她不看他,仍旧偏着脸,强自挣扎:“那天那种情况下,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我根本记不太清——”
“那就是说并不是一点都不记得,还是有记住的部分喽?”他不放过她。
她气恼的转过头,不耐烦的冲他嗔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唔——”她不相信他会在这样一个场合就这么放肆的吻住了她,还恶劣的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肆无忌惮的翻腾搅弄。
还好,虽然激烈,他却并不恋战,很快的松开了她,他笑意盎然的弯起邪邪的眉眼:“你是我第一个身体不排斥的女人,所以我才不会那么轻易的放你走——”
“什么意思?”夏忧惊恐的瞪大眼眸。
他耐心的解释:“就是说,我没打算和你撇清关系,我想要搞明白我为什么会单单对你不一样。”
“那——那你想要怎么搞明白?”她不安的几乎结巴了。
“就像这样——”他邪肆的将手伸向了她的衬衣。
她紧捂领口惊惶的大叫:“你要干吗?”
他一脸无辜的举起了她的手臂:“你在想什么呢?色女?你在意淫我吗?”说着,他不顾她的挣扎抗拒,一把撩开了她的衣袖,“这个,才是你不想去献血的真正原因吧?”那天当他脱下她衣服的时候,就发现了她手臂上的疤痕,两只手腕都有,密密麻麻的排列着,他当时觉得碍眼,这样的自杀行径让他想到了母亲,凡是和自杀相关的事物都会刺激他疼痛和恐惧的记忆,让他坐立难安,所以,他找出了之前带回来的女人留在这里的遮瑕膏,厚厚的涂抹在了她的两只手腕上,丝毫不差的遮盖住那碍眼的斑驳痕迹。
她脸上的血色褪尽,颤抖着唇角规避着他强势的眸光:“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哈哈——”他夸张的调笑,“这么老套的台词亏你还在用,你没看过电视剧里吗?但凡有人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八成都是被对方给说中心事了。”
她迅速的抽回被他握住的手,羞愤难当的用力推开他仍压在她身上的纤长身躯,她一边试图远离他,一边慌乱的拉下自己被他掳起的衣袖,重新系好袖口的盘扣。却一个不留心,踩在一个捕兽夹上,风驰电掣之际,一股巨大的力道带开了她,她被人环抱着疾速的顺着山坡下行的方向猛打了几个转,之后狼狈的停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下。
不远处,刚刚发出一声尖锐的当啷声的捕兽夹仍在剧烈的振颤着,那锋利的齿牙散发出咄咄的嗜血气息。
夏忧惊魂未定,只是躺在草坪上任由凭空出手解救她的人蛮强的压制在她的身子上,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能兀自纷乱的喘息着。
“你们在做什么呢?”惊诧的女声霍的传来。
夏忧立时清醒,忙不迭的起身,这才发现刚刚救了自己的人竟是林静。
她看着眼前的来人,心中一沉,心中暗恼怎么大家今天竟会都像是说好了一般来到这里?
楚怜心和凌雪彻他们是打算来这里幽会的吗?
她心中一拧,却换上了语态嫣然的表情:“真巧蔼—”她看着楚怜心,却没有勇气看凌雪彻,她不想看到他眼中的鄙薄。
林静这时却起身凑近凌雪彻解释:“雪彻哥,我和夏忧没什么的——”
凌雪彻冷哼一声,眸光阴沉:“不用和我解释什么,你们的事,和我无关,你该解释的人是秦韬!”
一句‘和我无关’原本就让夏忧的脸色猛地一白,当听到了秦韬的名字时,她几乎开始颤抖了。
是啊,她已经是个名花有主的人,这么些天远离那个男人的日子,让她都压根快要忘记了这件事、这个人。
林静刻意展露一脸无害的表情惊道:“sam哥吗?他现在不是应该在温哥华拍戏呢么?这件事,只要没有人说出去的话,sam哥那里还是很容易交代的。”他说着,状似一脸惶恐的低下了头。
“你放心,我没那么多时间闲扯别人的事。”看到他害怕担忧的模样,凌雪彻冷淡的道,同时看了眼楚怜心。
楚怜心连忙道:“嗯,我也不会说出去的。”
夏忧却只好沉默已对,既然所有人都选择硬是要一厢情愿的维系她和秦韬的关系,那么她也只能接受了。
她不能给脸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