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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送花小弟捧着一束可以压死人的玫瑰花来,指名道姓是给业务部经理苏灵娇的,众人当然认为是近几日一直在疯狂加班的阎兆毓总工程师体贴女朋友的壮举,大家心照不宣,心照不宣呀。
苏经理走进办公室就马上明白了小助理那暧昧笑容的意思,如果真的是阎兆毓送的……
她拿起插在花里的卡片,果然……不会是那个人送的啊。
她麻烦小助理把花束拆开,送给所有的女生,每个小泵娘们都开心得不得了,羡慕不已的看着苏灵娇,一个既有能力又体贴的男人,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啊!
阎兆毓抽空从翔天回了齐辉一趟,晚上跟苏灵娇碰不着面,只能白天上公司逮她,可惜她已经先他一步出去见客户了。
阎兆毓要离开的时候,苏经理年轻的小助理神秘兮兮的跟他说了谢谢。
“谢什么?”阎兆毓奇怪的问。
“阎总你不要装了啊,其实大家都知道你跟苏经理谈恋爱的事情,今天早上苏经理收到那吓死人大的花束,一定是阎总送的,苏经理好大方,她把花都分给我们,自己一朵都没留。”小助理捧着圆圆的苹果脸,幻想着自己恋爱的画面。
“阎总,总之谢谢你啦。”
小助理桌上的透明花瓶里插着几朵鲜艳欲滴的红玫瑰,看在阎兆毓的眼里却分外的刺眼。
下午当阎兆毓结束翔天的工作赶到齐辉的时候,正好是齐辉的下班时间,这几天苏灵娇的车送去保养了,都是坐计程车上下班,所以今天阎兆毓特地来接苏灵娇。
一抹艳红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里,阎兆毓正想上前却被车流堵在了后面。
、第十一章
苏灵娇觉得今天倒霉透了,一上班就收到不是自己希望的人送的玫瑰花,出门去见客户,那个猪头居然吃她豆腐,气得她将整杯水倒在那个猪头客户的地中海上。
中午吃个午餐居然被泼了一身汤,今天第一次穿的套装就此泡汤,狼狈的她,杀到百货公司一买了一套新的,谁知道才穿了半天,裙襬的缝线就断了,贴身窄裙立刻变成了开叉短裙,想快点回家休息,一出办公大楼居然就遇见了最不想遇见的人。
“苏小姐,好久不见。”庆川西靠在自己的车边,丝毫不在意后面那些叫嚣的喇叭声。
“早上的玫瑰花喜欢吗?”
“我代替我们公司的所有女性,谢谢庆执行长。”苏灵娇捏着裙角,张望着,希望快一点出现计程车。
“看来苏小姐不喜欢玫瑰,百合如何,明天我让人送百合来。”庆川西打开车门,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大摇大摆的把车停在马路上,这事情恐怕只有庆川西做得出来,后面已经有人开始在骂三字经了,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苏灵娇的身上。
“喂,要上车赶紧上,你xx的,你们以为在演偶像剧啊。”后面的车主咆哮着。
庆川西是一副“我跟你耗到底”的样子,周围有不少认识苏灵娇的人,都开始细细碎语,于是苏灵娇一咬牙,上了庆川西的车。
这个男人身上的侵略气息太重,不是她能控制的,还是想个办法早早脱身的好,苏灵娇慎思着。
棒着几辆车,阎兆毓听不见庆川西和苏灵娇之间交谈,只看见苏灵娇顺从的上了庆川西的车。
“苏小姐,有特别喜欢的餐厅吗?”庆川西示意司机开车。
“我不想吃饭,我要回家。”苏灵娇扭头望着车外,拒绝道。
“日本料理如何?”没有待苏灵娇回答,庆川西已经告诉司机餐厅的名字,询问你不代表采纳你的意见,只是告诉你而已,这是庆川西一贯的高傲做法。
“庆执行长,小女子何德何能,怎么敢跟你一起吃饭,求求你放过我吧。”苏灵娇这次是真的累了,即使要跟这个臭男人低头,她也认了,谁让她上了这艘贼船。
“我想要是苏小姐的父亲苏兆恒先生,听见苏小姐这么说一定会伤心的,全台第一首富的女儿,这么可能没有资格跟我这个庶出的庆家子孙吃饭呢?是我庆川西高攀了苏小姐才对。”庆川西微眯着眼,故作无害的笑着,眼神中的凉意却让人发寒发颤。
苏兆恒,全台湾的商业传奇,从一家小小的制造工厂,到全台最大的制造集团,分公司遍布欧、美、亚三洲,拥有的身价背景无法想象,只要攀上苏家,便是无尽的富贵荣华。
“你……”苏灵娇瞪着庆川西,自己当初有跟父亲谈妥,让父亲利用些关系压下她的身世,众人一直以为苏家的独生女只是在国外留学未归而已,谁也想不到千金小姐的她,窝在一家小鲍司,为了一个男人守了六年。
“你想怎么样?”怎么样才能让他闭嘴,不露口风,不让齐辉的人知道,不让阎兆毓知道。
“听说今天进口不少北海道螃蟹,苏小姐一定要尝一尝。”
这是交易,如果一顿饭能买回平安,那么她苏灵娇认了。
阎兆毓一直开着车跟在苏灵娇和庆川西的后面,看着两人一起走进日本料理店,三个小时候才出来,他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烟蒂几乎都快把车上烟蒂盒塞满。
吃完晚饭,庆川西亲自开车带苏灵娇上山看夜景,阎兆毓觉得自己像一个跟踪狂,远远的看着苏灵娇和庆川西。
当庆川西亲昵的把苏灵娇搂在怀里的时候,阎兆毓立刻从车里冲出,一把抓过庆川西的领口,对着他的嘴角狠狠的一拳。
“阎兆毓,你怎么会在这里?”苏灵娇扶着踉跄了一步的庆川西,惊讶的看着突然出现的阎兆毓,还有他停在不远处的车。
“你跟踪我?”
阎兆毓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听不见苏灵娇的质问,被愤怒染红的双目狠狠的盯着庆川西,庆川西抹了抹流血的嘴角,眼神里闪耀的是嗜血的光芒。
“阎先生,强迫女人可不是什么绅士的行为。”庆川西不甘示弱的盯着阎兆毓。
两个回然不同类型的男人,傲气的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