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手中的酒先放好,下一次的时候再喝,今天就喝我手中的这瓶。”
“这、、、、、、”烦秋看了看自己的酒,然后又看看我抛过去的酒,然后看了看我,我微笑的看着他。
“好的!”他也笑了笑,过了一会儿再说、就这样,那瓶酒在我们的手中抛来抛去,也在我们的一人一口中慢慢的消失,我们也越喝越有劲,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这种幸福的感觉,笑声在我们的幸福中荡漾。
“兄弟,我的父王叫我结婚了,你怎么看待呢?”我喝了一大口酒。
“这是好事!”
“可是我还不想,我的年龄还小。”
“不!你不小了。”
“可是你都还没有呢。”
“你和我不同。”
“不铜(同)是铁吗?”我顿了一顿,说,“我知道你在等着谁,可是你也没有和她说过。”
“小王子,说真的,您和我是不同,不仅仅是地位的不同,王叫你成婚是应该的。”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因为你是小王子!”
听了这话我只能沉默,我要做的也只能是喝酒,怎么连烦秋也这么说我呢?要命的是我这时候又想起了伊心,对了伊心,我要去找她,我怎么这么糊涂啊?我应该第一时间找的是她啊,我最爱的人!所以我匆匆的向烦秋告别了,烦秋也没有留我,也没有感到奇怪,他起身送了我,在我走出门的时候,烦秋又高深莫测的说了一句话:“小王子,现在您的命运不是掌握在你的手中,您要开心!”
我或许是太过于牵挂伊心了,所以没有好好的去琢磨烦秋说的这句话,也没有留意,我应该去琢磨,我应该留意的,因为当他送我的时候不是叫我慢走啊,如果当时我去认真琢磨的话,我相信在往后的岁月里,我不会走的那么不顺利!
我在我的愁忧庄里找不到我的伊心,她不在专给她的房间里,也不在愁忧湖上,那美丽的栀子花还在美丽的开着,香气也一样的在湖边上自由自在的飘荡着,我慢慢的坐在湖边上,我有着一个感觉,那就是伊心已经离开了我,可她去了哪里啊?我想起之前伊心对我说的话,我竟然只是模模糊糊的记得而已!
伊心,你到底在哪?从此我将要寂寞的生活吗?从此我将要在寂寞中想你吗?从此我将要因为想你而寂寞吗?
我垂头丧气的回到了我的房间里,刚刚躺倒在床上,父王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今天好点了吗?”父王坐在我的旁边,慈祥的问着我。
我点点头,露出那苍白的微笑,那苍白因为伊心的缘故变得更加的苍白与无奈。
“那就好,我今天过来看你主要是和你商量你的婚事,你的婚事定在下个月的初八里。”
听完父王的话,我心中马上又想到了伊心,我的第一感觉就是我要拒绝,可是这时候我想起了刚才和烦秋说的话,于是我随口的问道,父王,那烦秋知道吗?
“知道啊,怎么会不知道呢?这日子是他定的。”
对啊,我怎么忘记了烦秋的身份了呢?可是我刚刚从他那里回来,他怎么没有和我说呢?
“哦?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是昨天。”
听了父王的话,我不禁又沉默起来,这是怎么了?怎么了?烦秋为什么没有和我说,是忘记了吗?没有,我相信没有,可是他为什么就没有和我说呢?
“怎么了?你有什么意见吗?”父王见我没有说话,于是有点紧张的问着我。
“哦,没有,那好吧,全让父王做主。”我很无奈的笑了笑,我的心很痛,因为伊心而痛,因为烦秋而痛!
有人说,在凡界人生有四大乐事:一是久旱逢甘霖;二是他乡遇故知;三是金榜题名时;四是洞房花烛夜。可是我现在除了悲哀与心痛,完全没有一丝的快乐!
“那好,你好好的养伤,我看你的身体也很快好了,你现在什么都不用去忙,事情我已经叫人去做了,到时候你就做你的新郎就是了!”我看得出来父王很高兴,很兴奋,我的伤时很快就好了,但这仅仅是我的身体的创伤,可是我心的创伤又有谁知道?
父王又和我说了一会儿其他的话,可是我完全没有心思去聊天,所以都是父王在说着,我总是漫无边际的搭着话。
我到现在好像都还没有见过那将要成为夫妻的绿雪,上次我去狐族见到的那个女孩子我相信不是绿雪,因为那女孩子是那么的美丽,而传说中的绿雪是那样的丑陋,那我的未来妻子是怎样的呢?这时候的我居然莫名其妙的的想见那绿雪,我想,我现在时那么的想见她,不知道到时候成婚后,要一辈子在一起的时候,我会不会整天的对她厌烦?
父王说了一会儿话就出去了,他叫我好好的养伤,什么事情都不要去想,要什么就尽管说,我点点头,我心里在想,如果我要伊心现在出现在我的面前,他能否给我做到?
原来想一个人,思念一个人可以这样的热烈,可以这样的无穷无尽!世间最痛苦的莫过于思念!在漫长的岁月中思念漫长!伊心呢?她会不会也这样的思念着我?如果她知道我真的是要成婚了,她又会怎么想呢?可是关键的是现在她在哪呢?一切都像是在捉迷藏!爱情也是在捉迷藏:你永远也找不到对方,对方也永远找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