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张百川副局长。将石铁押走后,吩咐手下关闭所有通讯工具,将石铁带到临近的一个县里的哥们那里,把石铁和刘景桂各推进一个小黑屋,自己出去跟那个哥们喝茶去了。
审讯石铁的是张百川带来的两个刑警,不用说,另外两个带刘景桂走的也是负有同样的任务。
拉开小黑屋的电灯,石铁看到:屋子里只摆放着一张桌子,正对桌子的是一把专门固定犯人的铁制椅子。两人进屋就把石铁双手双脚卡在四个圆形铁箍中,一个刑警从墙上取下一根双股电线,将一端的插销插在墙上的插孔上,双手各持一股电线,向石铁走过去。
石铁四下看着这间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铁门的房间,从墙壁上挂着的一些三角皮带,自行车链条,电警棍等零碎东西看,这是一间专用的审讯室,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一间刑讯室。看来第一种刑罚是电刑。
“说吧,你是怎样和杠子帮起了冲突,组织二十多人向小南河码头的杠子帮进行报复的?”另一个坐在桌子后面,准备在记录本上写东西的刑警问道。
“你还没有问我姓名,年龄,籍贯等东西呢,这样问好象不太专业。”石铁很内行的提醒那个问话的刑警。
“看不出还是个行家,有前科吧?”审问者讽刺的说道。
“倒是进过公安局,人家审讯才叫专业呢,跟电影上演的一模一样。”石铁回忆着上次进公安局时的情景,竟然有些欣赏和敬佩的模样。
“我们不来那些虚的了。那些程序话我都写完了,咱们来干的就行了。回答问题,别转移话题。”审讯者严厉的呵斥道。
“我抗议!你们这可是逼供信。”石铁不满的嘀咕着。
“我叫你见识一下什么叫逼供信!”手拿电线的刑警将电线的裸露铜线头狠狠戳到石铁的胳臂上。
石铁浑身一阵痉挛,一股如同火蛇一样的电流窜到他的全身,狠狠的咬噬着他的每一根神经,痛楚酸痛的感觉在考验着他的忍受力。
石铁强忍痛楚,把那股电流用意识引导向左手掌心的九级玲珑宝塔里,马上就没有了疼痛的感觉,经脉里酸酸的麻麻的,就像有一只温柔的小手在为他做着全身按摩,舒服极了。石铁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练功机会,将那股电流有意识的引导着向人脉的各个经脉冲击过去,以前有一些不太通顺的经脉在这股电流的冲击下,豁然开朗,竟然拓宽了不少。石铁心下大喜,暗道:没有听说过被上刑的人能够在刑讯中修炼吧?老子就能。
正在给石铁上电刑的刑警见石铁全身一阵痉挛后恢复了平静,双目微闭,鼻息深沉,好象睡过去了。他怕石铁一下子忍耐不住昏死过去,便将电线从石铁的胳膊上移开,观察石铁的动静。
石铁正在引导电流在经脉中运行,突然觉得电流没了,那种舒服的感觉也消失了,睁开眼睛看着那个刑警问道:
“你这个人真是个半吊子,干工作有这么不认真的吗?”
那个刑警听了气得将电线又狠狠戳在他的胳膊上,石铁这次不再将电流往宝塔中引导,直接在全身经脉中流转,虽然还是有些疼痛,但也完全能够忍耐,那股冲击经脉的感觉却更加强烈了。
行刑的刑警将电线在石铁手臂上戳着,好一会没有移开,看石铁的反应竟然是一副享受的摸样,心中发狠,竟然有十几分钟没有移动电线。突然灯光一暗,墙上配电盒上的空气保险闸门自动跳了开来,要是保险丝闸门,这时不知道要烧断多少次了。
行刑的刑警见电刑对石铁没有用处,干脆将电线扔在一边,取过一条三角皮带,就是在手扶拖拉机上长见的那种传动皮带,安上一个木把,就是一条很好的皮鞭子。这种三角皮带比皮鞭宽得多,打在人身上更有穿透力,不容易在表皮留下痕迹,被打人痛楚的感觉却更难以忍受。
石铁见了这件刑具,心中暗喜,这下子可以在身上留下证据,过后可以用来控告张百川了。
刑警抡起三角皮带狠狠抽打在石铁的身上,头上,连材料不错的梦特娇t恤衫都被抽破了,露出里面黑亮结实的肌肤。石铁故意不用内功相抗,还将击打的力道全都逼在皮肤上,破裂的皮肤马上流出鲜血,将银灰色的t恤衫都染成了红色。
正在记录的那个刑警见了,大惊道:
“喂!老兄,你在干什么?怎么这么不注意手劲,都流血了。”
正在行刑的刑警这时才醒悟过来,自己犯了刑讯的大忌,皮破血留,太不专业了。这厮停下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气得直骂:
“这小子真是个贼骨头,这么打他连声都不出。”
石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