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城市是波斯湾的一颗明珠,有记载可查的历史可追溯到700年前,不过到上世纪这里的人民才独立,开始自己管理自己的国家。在信奉风水的人看来,这里或许不是适宜居住的地方,因为很久以前,这是一个以坟冢林立的岛屿群,是一个死岛,是死者的领地,阴气太重。不这那是很多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人们确信这些现在都已经被埋在了地下,去了它们该去的地方,但是那个在伊斯教节日中独此一家的拜拉台夜是不是跟这个历史有关也很难考证了。
海拉是麦纳麦城的特色交通工具,有这个排斥憎恶心面目的地方怎么会选这样一个大怪物作为城市的特色真是很有意思,大概现代社会的开放风气也还是强大的作用于这个宗教教严谨的地方,也有可能这个当地某个古老的传说演化而来的。在现今人口大流动的时代,要想让人记住一个地方,这个城市的公交系统是最前沿的地方,焱自己就很有体验,像伦敦的天使马车,桂林的筋斗云游览车,东京变形跑车,纽约的仿ufo,都是那座城市亮丽的名片,给经过的留下与众不同的记忆。
海拉给焱的感觉并不是很好,被这样一只面目狰狞的怪兽拉着往城里冲去好像自己一个从海里出来攻击人类世界的异类,不过的它的跑动确实很有震憾力,有雄纠纠,气昂昂的气势,很有战士的风格,应该会被大部分年青人喜爱的,因为现在战争战略类游戏依然最受欢迎,不过焱从来没有开发这类纯暴力类的游戏。
焱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来这里干什么,这一切都好像别人安排好的一样,连水里那个怪物都把自己送到这里,好像就他一个人不知道来这里干什么。因此焱坐上海拉的时候就不打算在这里多待,综合起来还是他所知道的这个地方的宗教习气太浓,各种束缚实在大多,是很不适合他逗留的地方之一,虽然他觉得如果要住在城市就应该住在这种娱乐业欠缺的安静场城市里,但焱现在还没有一颗准备安定下来的视线,他还要去过安静而漂泊的生活。
焱落住在大教堂附近的库哈与旅馆,焱挑得这是一家非常小而便宜的旅馆,隐在临街的巷子里头,只有一块不大的招牌挂在街边的墙壁上,在招牌最下方用中国古代的隶书写了一行小字:瓷陈旅馆欢迎您!焱的身上只剩下自由卡,其它的东西都掉了,包括语言翻译器,它一直是夹在在衣服的领子角上的,是一个领扣状的东西,它是幻想因子出来之后才成功的产品,能够解决地球上成体系的所有语言种类,凶括原本让科学家跳脚的方言和地方口音难题,而这仅仅集成采用了幻想因子的一小部分,所在到现在人们一直不能理解唐古公司为何一直不开放幻想因子的应用,用最愚蠢的方式圈禁最聪明的智慧,这已经成了一个几十年的谜,这个问题已经久得让大部分不再好奇了,焱也只是偶尔想一想。翻译器的芯片是唐古公司提供的,很充足,到处都有各式的翻译器卖,所以焱也就能坚守自己不把翻译器植入下颌骨的做法,他已经掉过很多次了,他遇到的危险常常只顾得上逃命。麦纲麦的确是一个奇特的城市,焱没有很容易找到出售翻译器的地方,因为相信可以直接交流,焱因此选择了瓷陈旅馆,接待他的是一位机器人,很笨拙的二代产品,有些搞笑的味道,看来焱真的找到了一个生意不好的安静地方。
店内很有中国风,使用很多竹子做的器具的装饰品,最大的一幅画也是竹子为主要对象,画骨清奇硬朗,着色淡远,又有点萧索的味道,现实与理想的冲突表现得很明显,想起来老板至少应该是一位有君子遗风的先生,画中似乎还有一股湮灭不了的抱负呢。
交了六百点自由币的房钱,焱被机器人服务生领到了一间二十平米大小的房间,整体还不错,算得上是该有就有,竹地板,竹椅子,竹桌子,竹枝嫁接的一盆花,以及竹笔筒和一支竹杆子的毛笔,不知道算是装饰品还是实用品,现在还有用毛笔写字吗?焱都不会写了。焱询问服务生,得知老板一会儿就要回来了,焱蛮有兴趣的见了见这个人,什么的想法让他在这样一个伊斯兰文化主导的地方折腾下这样一块自我的小天地。服务生送一套改版的阿族服装,焱梳理好好自己之后,打开网络终端,边等自称瓷陈的老板回来,一边浏览网络信息,巴比伦号的消息现在果然占了时事新闻的头条,从飞机上拍下的俯看图清晰的记录了众多落水者在海里挣扎的情景,感谢扎西的准备,现在还只有失踪者,没有确定死亡的人,不过,焱知道船上出事前就已经死了几个人了,现在还没有发现尸体到是很奇怪。
在自己的私密信箱里,焱看到了一封李承风寄来的信,信中询问他的近况,并且说有即将见面的可能,还说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商量,焱在房间里发出虚拟见面的请求,但迟迟见不到李承风的回复,最后也只好作罢了,离开的时候,焱把唐奇留给自己的乱码包复了一份给李承风,希望他能帮忙解开这个谜,并且李承风帮他弄到的id钥匙,进入牧网去体验一下一直是他的心愿,这件事他一直还记着呢。在离开房间的那刹那,焱听到一种类似收到新信息的声音,所以又返回了房间里,发现其并不是新的信息,而是几个简短的字,飘浮在房间,焱可没有设置这样的阅读的效果,这完全是信息本身的造成的,原本鼠盒的信息在私密间间里接到会产生这样的效果,焱到是首先发现。这条信息是普尔发来的,得知他安然无恙,焱宽心不少,可以他不知道怎样对鼠盒回信,普尔把方法当成绝密,焱也只有徒呼奈何了。
瓷陈果然是一位有共同语言的人,还是典型的南方人,难怪能适应这里终年湿热的气候。胖胖的,眉角也很普通,穿着本地的服装,眼睛很平和,没有焱想象中那么有深度的眼神多少让他有点失望。
他讲话的声音虽然缓慢,却很惊人,见面第一句话就对焱说道:“你的心很脆弱哦。”惹得焱一时愣住,不知这话从何说起,什么叫我的心很脆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