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液就这样又喂了些给她。
“唔。”贺兰雪瞪大眼睛,竟然用嘴喂酒给她喝?合卺酒是这样喝的么?
而且,这是什么酒啊?怎么才喝脑袋就晕乎乎的?
他细密如丝的吻如雨点般温柔的落下,她醉了,醉的厉害。
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他脱了去,冰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有些冷,身体打颤,但身体内,却又像着火山喷发似的,一股股滚烫的岩浆在他的撩拨下喷涌而出。
“唔,华音。”她咬牙,恼极了自己在他身下待宰羔羊的感觉。
“别怕,今天,我会温柔。”他轻声细语,贴在她耳边低低诱哄,身子轻轻的覆在她身上,怕压着了她,然而,腰下却是狠狠一沉。
“雪儿,此生,我绝不负于你。”
“唔……”她眼底泪突然涌出,也不知是疼的,还是他的话让她想起了什么。
只觉得这一切美好的恍若一个梦。
疼痛酥麻在心底流蹿,脑中乱轰轰的,她颤巍巍的回应,“华音,此生,我只是你的妻,永不负你。”
“乖。”他深深吻住她,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动起来。
门外,秋香脸红的听到了细细碎碎的声音,很镇定的屏退了其他伺候的下人。
自己则挡在几仗开外,生怕又有不识趣的人待会过来打扰。
屋内,透窗而入的月光,柔柔地映在罗帐上,帐中透出压抑不住的呻吟,伴着粗重的喘息声,搅动着一室暧昧的空气。
夜才刚刚开始,他和她沉沦在这迷离之中……
——
一切并未结束,一年后,贺兰雪挺着大肚子,无聊的在姬华音的书房里翻找那些被他没收的*时,无意中发现一张命符。
却是她贺兰雪的。
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这个男人,大约也跟自己一样,从前世而来,为寻她而来。
之所以那么急着离开京城,皆是因为大师所批的她的命格。
她,贺兰雪,生来凤命,不管哪个男人做了皇帝,兜兜转转她都是皇后。
要想破除此命,必得带其远离京城,及笄之年怀孕生子。
咳……贺兰雪乍看觉得荒唐的很,再想想,才成亲那半年,姬华音成天的不要命的折腾她,然后,没事就往她肚子上瞄,原来都因这个。
她还只当自己魅力无边,让这男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呢。
想想,觉得泄气,这男人才不是那种沉溺情爱之人,就比如,自从她有了身孕之后,哪怕他再想,都能忍着,有几次,她实在想的慌,百般撩拨他,反被他关在屋里,让她一个人睡。
几次之后,她也罢了。
呜呜,原来较之于她,他更想的是孩子啊。
才想着拿这东西去找他对质,可转念一想,鼻子却酸酸的。
前世的事,对他亦是伤害,他大约也不敢再重来一次吧?
所以,不管这大师批示的命格是否真的,他都会照着做。
所幸,到目前为止,他们过的很好。
悄悄的又将命符收好,贺兰雪悄没生息的出了门,从此,只当没这回事。
只是,远离京城,避世小镇的贺兰雪并不知道。
这一年里,京城发生了诸多大事。
首先,先皇因身体有恙,传位给了六皇子南宫澈。
这让满朝文武皆惊,谁能想到一向洒脱不羁、无心皇位到六皇子,最后竟渔翁得利,成了大周新皇?
皇后真是大跌眼镜,原本一心想栽培的南宫契,最后被先皇赐封地,去了最远最荒凉的塞北。
也有传言,是南宫契自己请命的。
而原本一心要攀上皇家的贺兰芝,却因为南宫玥的一场算计,代嫁给了卫国皇子,不想这皇子却是个披着羊皮的狼,外表一派温文,内里却是个变态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