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气人了,就这么看着敌军在我军眼皮子底下,安营扎寨。”卓膺下午陪着城中的文武官吏,在城头上看着敌军不慌不慢的扎营,憋了一肚子火。现在成都内,兵少将乏,可以说在城内除了他卓膺是个将才,其他不堪一提。
天色黑了下来,刘璋把城中的文武都请到了家中,安排酒宴,似乎这样才能减少心中的烦躁。当了这么多年益州太守,这两天是刘璋过的最担惊受怕的两天,有时会从恶梦中惊醒,最近几天是疲惫不堪。
晚上一闭上眼,就能梦到项天率着大军攻入成都城内,有时还害怕自己一睡不起。
“来、来、来,大家举杯喝酒,看今天的形势,只是敌军的先锋到了,在他们的大军没来之前,敌军是不会攻城的。今晚我们不醉不归,过了今晚我们就要好好守城,大家齐心合力共同保卫成都。”刘璋抛开心中的杂念,起身举杯邀请众人。
“我等誓死保卫成都”厅内众官将一起举杯,一饮而尽,酒宴便正式开始。
席上张松和法正两人坐在一起,谈笑风生,不动声色的注意着文武的脸色,意图从中选出一些志同道合之人。厅内文武的表情各不相同,有的皱眉苦思,有的面露惶恐,有的则不动声色,谈笑自如等等各具形态。
酒宴就在这样的气氛中,进行了下去。
第二天中午时分,项天就带领大军押送粮草来到城下。
“主公,末将奉主公之命,,已经扎好营寨,特请主公验收”黄忠看到项天来后,立刻率领兵马出寨迎接。
“走。我们中军议事”项天随着黄忠走进大帐,会合黄忠的兵士后,城外的大军达到了五万人。
“老将军,成都这两天可有异动?”项天在大帐中坐好后,微微一笑问道。
“禀主公,成都看来是准备死守,末将在此两天了,敌军毫无动静。”
“哦,那我倒要去看看。项豹你去点齐一千骑兵,随我去城下看看。”
“诺,末将领兵”
“军师,你可督促众军加紧赶制投石机,和攻城用的军器,要早做好准备。”
“主公放心,统已经交代下去了”
处理好营中的事物,项天带领一千兵士来到城下,成都不愧是益州的大郡,在刘璋的修葺下,城墙高大结实,城下护城河又宽有深,一看就知道是块难啃的硬骨头。
在城下转了两段城下,发现上面兵士防守严密,几乎没有漏洞,并且城头上除了站岗的兵士外,还有巡逻兵不知走过。而且从远处就能看到城头上,堆满了滚木雷石。
城下有敌军的消息,早就有人报知给了城内的官员。当下刘璋带领众文武,登城查看起来,一时间城头上多了许多人,显得相当热闹。
项天对着边上的兵士低言了两语,那名兵士就上前道“城上那位是益州牧刘璋,我家主公请他出城答话,不知刘州牧可敢?”
这边兵士喊完,刘章就听到了,可他陷入了两难的境界,多年来的养尊处优生活,使他的心早已安定,根本不适合做出这种冒险的举动。可是现在敌军在城下公然喊出,若是不去平白的弱了自己一方的士气,到时手下的兵士又该如何看待自己这个主公。这时刘璋手下都看着自己有些后悔了,刚才不应该一时好奇,跑上城来观看敌军。
可是世间事是没有卖后悔药的,因此刘璋假装思考默不作声。
项天见兵士喊完有一刻钟左右,城上还是没有动静,当下打马往前两步道“在下项天,希望能与刘州牧好好谈一谈,免得百姓生灵涂炭。”
“他就是项天,这么年轻”
“这个就是逆贼项天,看着不像”
项天露出身形后,一时之间城头上响起了一阵品评声,或惊奇,或羡慕、或不屑,总之各种看法都有。还有就是从项天露出身形后,城头上的弓箭手,都把弓箭对准了项天,幸好项天不是在弓箭的射程之内,要不然估计马上就会被射成刺猬。
刘璋看到项天亲自叫阵,知道自己不能再退缩了,若是自己不应阵,估计不用打,城内就会有兵士要投降项天。
压下心头的恐惧,刘璋在卓膺陪同下带领,兵士出城和项天见面,看到项天如此年轻,刘璋也是不免感慨一声,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英雄出少年。
“项天,你无端占领我州郡夺我城池,现在若是投降,我可免你一死。还可以让你继加封你为一郡太守。”刘璋看到项天后说道。
听了刘璋的话,项天包括两边的人都是目瞪口呆。
“这人是个傻子”这是项天听完刘章话后的第一感觉。当下忍住笑意道“刘州牧,你可要分清形势,现在是我军大军压境,该投降的人是你。如果你投降,我保证不伤害你们全家的性命,也不伤害成都的百姓。如若不然,打破城池,州牧的全家可就难说了。”项天面上的杀气一闪而过,令刘璋看的不寒而栗。
“项天逆贼,想让我投降你是不可能的,我成都军民上下一心,看你如何能破我军。”刘璋听到项天的话说完,就领兵士返回城内。
项天看到谈判无果,就带领兵士返回大寨。
“主公,张任将军带来了”项天回到大营后,有兵士来报。原本的计划是,把张任放了,让黄忠带兵士随后跟上,可是计划没有变化快。护送张任老母的马车在路上坏了,耽误了时间,只得把计划变了。
“去把张将军请来”项天说完,没一会儿,张任就在两名兵士的押送下带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