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知道了!我一定照办!”三个条件都应承完,刁鹏便像块被烧热的胶泥,顿时瘫软在地上,嘴里喘着粗气,眼睛如死鱼般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你可别就这样死了,”聂锋拉着林诗雅站起来,“明天还要你配合着演戏呢。”
折腾了刁鹏近一个小时,聂锋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他的房间。他让林诗雅拎着手提电脑,自己背起她,来到了她的卧房。聂锋把林诗雅往床上一放,笑着说:“终于回到高老庄了!”
林诗雅咯咯笑道:“你这八戒,干脆以后去抢银行算了,还拍什么电影!”
“嘿嘿,”聂锋得意地说,“那两百万正好弥补我的损失。”
林诗雅认真地说:“你真的不打算再拍下去了?”
“不拍了,”聂锋说,“先搞定梁老头再说。”
“刁鹏不是说是吴兴让他这么干的吗?”
“林姐,我们跟吴兴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这么干?”聂锋说,“所以他背后一定还有人。不过肯定不会是张金水。”
“那你准备怎办?”林诗雅担心地说,“梁冠天不是等闲之辈,明刀明枪的干不过他。”
“哼,我连白枭都能搞定,梁老头算什么东西?”聂锋似乎胸有成竹。
“我去洗个澡,”林诗雅站起来说,“刚才肩膀让那色狼摸了半天,我都担心他的爪子上有毒。”
“哎,别洗了,”聂锋对她坏笑道,“刚才你对那混蛋施展的美人计不错,趁酒劲没过也在我身上使使。”
“别闹!先让我去洗澡!”林诗雅不屈不挠。
“洗什么!天气干燥,你以为洗多了好啊?”聂锋毛手毛脚地开始解她睡衣腰间的带子,“你不就怕他爪子有毒吗?我来帮你消毒。”
林诗雅挣扎了一会,终于屈服于聂锋的淫威之下,由着眼前这个更好色的人对自己“以毒攻毒”……
第二天早上片子还没开拍,片场上就上演着一出“好戏”:
刁鹏原本好好地跟大家一起在吃早餐,牛高突然走过去撞了他一下,刁鹏碗里的皮蛋瘦肉粥就跑牛高身上去了。刁鹏见是昨天跟自己过不去的牛高先碰了他,立即仗着自己大导演的身份对他骂了起来;牛高更狠,话都不说就给了他几拳,这几拳打在刁鹏脸上,让他感觉自己像是《水浒》里描写郑屠被鲁智深打时一样,“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
因为牛高是毫无先兆地出手,所以周围的人还来不及制止,刁鹏的鼻血溅了一脸。这时聂锋才小跑过来,好象突然赶到似的,对牛高呵斥道:“阿高!你干什么?!快住手!”
“这混蛋骂我!”牛高打了人,还一脸委屈地哭诉道,“我知道他是大导演,可也不能那么欺负人啊!你看,泼了我一身粥,还骂人!”
“算了算了,换身衣服,干你的活去吧。”聂锋三言两语支走了牛高,转头扶起被打得头晕目眩的刁鹏。看着他想发作的样子,聂蜂在他耳边小声说到,“别给脸不要脸,这样你就有理由离开剧组了。”
刁鹏虽然心里有火,却也没敢说半句不是,只得“把打落的牙齿往肚子里吞”,然后回房休息去了。
肖蕾见状开心得不得了,对聂锋撒着娇说:“哈哈,今天又可以偷懒一天了!”
“偷吧,”聂锋笑道,“这些日子你可以一直偷懒,反正戏也拍不成了。”
“啊?”听说戏拍不成,肖蕾就急了,“不会吧?那边不同意换导演?”
“还没说呢,估计不会同意换。”聂锋想,如果能换才怪,不然吴兴也不用花两百万的天价来买通刁鹏了。
“阿锋,对不起,”肖蕾为自己的任性感到后悔,“我还是乖乖拍戏好了,这全是我们的人,不怕刁鹏乱来的。”
“没事,”聂锋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其实是有人想跟我玩游戏,我不过陪着他玩罢了。”
“什么游戏?”肖蕾问。
聂锋把昨晚发生的事和自己心中的疑虑对肖蕾说了,他怕肖蕾内疚,最后又加了一句:“这次不关你的事,刁鹏也不过是受人摆布的棋子,所以这段时间你就好好休息吧。”
“不如我跟我的公司说吧,”肖蕾见戏拍不成了,想为聂锋挽回些损失,“让他们把我此次档期的时间缩短,这样你就不用付那么多钱了。”
“嘿嘿,”聂锋像小孩一样抱起她转了两圈,“我的老婆还挺会勤俭持家,不错啊!只是你好不容易回到我身边一趟,还是留下吧,等事情完了我们继续拍!”
“你有办法对付青苹果公司了?”肖蕾喜道。
“哼哼,你以为我是谁?”聂锋牛逼起来,“去,把林姐找来。”
肖蕾掏出手机刚想拨号,聂锋又说:“别打了,你亲自去找她。”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呀?”不管肖蕾怎么问,聂锋还是一言不发,只是把她推出了卧房的门。
“阿锋让你这个大明星亲自来找我?”刁鹏受伤,今天又拍不成戏了,林诗雅在片场指挥人收拾着,肖蕾突然来到说聂锋让她回去一趟。
林诗雅把手上的活交给牛高和小圆,就和肖蕾回到了只有五分钟路程的小旅馆。敲开肖蕾房间的门,里边的情景让她和肖蕾大吃一惊:她们看到里边等着的人不是聂锋,而是梁冠天。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