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在从上衣里裹的东西里拿出了一盒用防水布裹着的眼,抽了两根让给他们俩,“不吸就是浪费。”
“你们城里人真会玩。”胖子抽走了一根,放到鼻子上嗅嗅了眯起了眼,“黄鹤楼的?”
“嗯。”我回答胖子,这时闷油瓶也夹走了另一根,他划了一个火折子传着把烟点上,吓得中间的禁婆往里缩了缩。
胖子猛抽了一口烟开始给我讲当时的事。
“其实当时你割的那么多下把禁婆的头发给割了个差不多,可是当时你都放弃挣扎了那一个头发团子,老子可吓的一惊,当时小哥大概也是急了,提了两下就把你和一堆头发一起提了上去。
当时的禁婆基本没什么没有战斗力,我把她往那一丢就直接跑来看我你。
当时的你脸都开始发紫了,瓶子说是缺氧的情况,需要弄通你的呼吸道,我急急忙忙的猛拍了好几次你吐出了一大堆头发可呼吸却缓缓弱了,把我们吓的可不轻,差点以为天真你今天要归位,我们进行了急救也没有用,慢慢的你就没了呼吸……”
胖子抹了把脸又狠抽了口烟,“胖爷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还能回到这里,但我是绝不允许自己的兄弟死在这鸟地的。”
闷油瓶淡定的喷出了口烟把烟在手里捻了个圈,他又开了口,“当时你的确是没了呼吸,我们能用的方法都用了可你还是没有呼吸。兄弟一场,我们就想无论如何得把你带出去,我背着你背出盗洞,背把你放在了石台上,开始了砸顶,后来你就醒了。”
“也就是说,你在这里已经死了。”
我觉得这一幕无比的熟悉也越发的无法理解,我死了,又活了。
“还好你还是生的,死着把你弄出去我自己都对不起自己。”
“吴邪,没什么东西值得拿命去换。”
他们的眼神都在告诉我无论如何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而我却在强迫自己忽视,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人就是什么都没有的人,没有需要顾及的东西才能走的更高更远。
比生命更重要的事,真的没有吗?生命是一切的前提,这点无可否认,什么名利金钱自由都是建立在生命的基础上的……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的话不妨留个评哦~
☆、阿宁
接下来的过程就是我们逃出海底墓了,没有别人捣乱这次安全的多,到了时间我们退到安全区域然后由我开枪引爆炸药。
说实话,我们三里还就我枪法最准。
C4炸药的威力还真不是盖的,那船顶上立刻就炸出了一个大洞,水流就顺着涌了下来。巨大的水流涌下,我们被冲着往上,不过十几秒的功夫水就吞没了这艘在水下平静了近千年的船。
我迅速潜出了船,把头探出水面深呼吸了一下外面带着海风味道的空气,这才感觉我回到了人间。接着离我不远处的闷油瓶便牵着禁婆探出了头,他看到我笑了笑,我蹬了两下水向着他游了过去。
会合后我观望了一下发现我找不到任何参照物后我看到了那艘船,定下了心我们就浮再那里等胖子出来,结果原本还和我躲一起的胖子却没有上来。
我看了看闷油瓶,他也看着我,我们都不知道胖子在哪儿。我心下一急,深吸了口气就潜了下去,结果头还没低下去就被一个头给撞的结结实实,他的天顶盖就撞到了我鼻梁上。
那一撞我就立刻喷出了那口气,抬起头一摸果然流鼻血了,这时候我才看清撞我鼻子的家伙,也就是胖子。
我也不纠结鼻子的问题了,急着问他干嘛去了,结果他的理由倒美满,“这时候还顾那些啊!我们快上船,上了船我再解释。”
我怀疑这家伙是去扣鱼目石了,想到他这种不重视自己生命的行为我就想踢他两脚。不过他说的也的确是事实,我们现在应该先上船。
我们三个也不浪费时间了,直接快速的游向那条渔船,没想到那船向我们进了,上面一个家伙向我们摆着手,“嘿!嘿!他们出来了!”
接着没几下我们便到了船边,被他们拉了上去。
处理了身上的伤又换了身干净衣服后,船老大过来告诉我们要起风了得快点到避风港避风,我心里着急两个姑娘就强烈要求船老大得去找找,结果船老大直接装没听到。
其实她们也用不到我担心了,不过面子工程还是得做做的。处理鼻子的问题很简单,用酒精棉堵住就可以了,酒精会刺激鼻子上的毛细血管收缩,从而达到止血的目的。效果很明显,不过我感觉自己有些醉了。
当天晚上船老大给我们接风,弄了酒还摆了席子,我们就在那里喷海底发生的故事,有胖子的浮夸版,我的写实版,瓶子就负责在一边看着打眼神阻止我们说重点。
我文笔口才都流畅,所以到最后都听我说了。
我说到一半觉得累了就赶他们去听胖子说,不过胖子睡着了。我扯着瓶子到甲板上吹吹海风,醒醒酒,不过这一吹倒是醉了,直接在甲板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醒就是一大早了,我正靠在闷油瓶身上。我发誓瓶子一定是在我睡着后睡的,不过懒得拖我去船舱,就抱着我一起睡了。
起来洗了把脸我回船舱看了看胖子,他呼噜打得老响,一边的水手给我说胖子呼噜打的他一晚上没睡好。
我就直接表达了我兄弟就这样请别在意的事实,然后就和他天上地下的调侃。这些人都有些过分的关注海底墓的事了……
我正在和那家伙你来我往并立于完胜之地转移话题,谁知道这家伙突然指着闷油瓶来了句,“我看你和那边的那个小伙子今天早晨抱着睡得挺香,你们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