蝌蚪:“你今天很高兴?”
“嗯,高兴。”
“为什么?”
“勾引了一个男人。”
“什么样的男人?”
“男人中的男人。”
“你经常勾引男人吗?”
“那当然!”
“那你怎么不勾引我?”
“我已经在勾引你了。”
“……”良久之后,哭脸,“我也觉得是。”
泥鳅,笑脸,“88。”
心情好,换一个号,跟风神之巅对骂。
“疯子,傻菜了?”
“臭女人!剥你的皮烤了吃。”
“小样儿的,恐怕我的皮没剥不下来,自己先进疯人院了。”
“进疯人院也先吃了你。”
“男人,要大气,这样斤斤计较惹人烦。”
“像你的男人蝌蚪一样?”
“那当然。”
“女人,短视!都是愚蠢的动物。”
“男人却喜欢愚蠢的女人,你说最后谁更蠢?”
“你最蠢!”
……无聊的继续。
“泥鳅,我发现爱上你了,我们见面吧。”
“好啊。”
笑脸,“哪里见面?”
“a大东门,明天下午六点,会有一个白衣飘飘长发直直美若天仙的女子,那个就是你老大我。”
“呸!大冬天的,白衣飘什么啊?你穿丧服?”
忍!“那白羽绒服总可以吧?”
“好!不是美女我揍你!”
“行!”
第二天下午六点,许纯同学,白色羽绒服,黑色紧身裤,米色长靴,站在a大东门焦急地等人,看表再看表。嘟囔,“肖如辰死女人跑哪里去了?”姣好的唇形连生气都那么的动人。陈宇兴远远站着,眼珠子快掉下来,真是个大美女?
晚上,泥鳅得意,“唉,你怎么不来啊?我等你好久。”
风神:“……有本事你滚出来?”
肖如辰爆笑。
陈宇兴兴致勃勃地走进白衣仙子,极为礼貌地问:“请问你是泥鳅么?”
许纯瞪大无比娇媚美丽的眼睛,蹙眉,从牙缝挤出两个字,“神经病!”然后优雅地离开。留下陈宇兴错愕的嘴脸和躲在树林里爆笑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