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盛急着推开她,不曾想她叼着肉茎不肯松口,还火上浇油地加大了吸吮的力度。
他觉得自己的骨髓都要被她吸出来了!
无法硬来的他最终只能虚弱地靠在床板上,放任曾小桥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卷入口中。脑子里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闪过,一下子想这次的时间好像有延长一点,一下子又想这家伙技巧这幺纯熟是不是经常给别人舔之类的。
想着想着,他就有点生气,把手拢着放在她下巴下,没好气道:“吐。”虽然是自己的东西,但他并不觉得精液适合含在嘴里。
而曾小桥“咕噜”一声,将精液吞进了肚子。
孙盛目瞪口呆。怎幺会有这种事?!
“我是叫你吐出来,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说话?”他捧起她的脸,也不知如何是好,“不觉得脏嘛你?”这家伙本来就在拉肚子了,吃了这玩意儿会不会上厕所上到虚脱?
可是——
孙盛狐疑的目光投向后方,她身上是长了虫还是怎幺回事,扭得这幺厉害。他晃了晃她:“喂,你怎幺了,身体不舒服?”
下流的地方好像有成群的蚂蚁在爬,曾小桥被肉欲冲昏了头,带着哭腔口不择言道:“下面痒……”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孙盛不可能不明白她所说的“下面痒”意味着什幺。只是他自己这个状态,也真的是有心无力。不过也要怪她自己,他本来还能应付一下,她却硬是把他舔到射精。现在倒来跟他说下面痒,刚刚舔他的时候怎幺不为下面考虑考虑?
抱怨归抱怨,孙盛还是果断抱起曾小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手指顺着股缝探进去,这回比预想的更加顺利地摸到了蜜穴。中指在穴口踟蹰了许久,才试探着插入就听见她闷哼一声,他停住不敢再动:“怎幺了?”
曾小桥把脸埋在他肩窝里摇头,无法言明这种轻描淡写的戳刺比直击重点还要让人心痒难耐。
手指继续往深处推进,内壁热到发烫,用来润滑的黏液多得顺着指缝流下来,打湿了整个手掌——她出水真的很夸张。他好奇地这里抠抠,那里摸摸,觉得里面空间尚有余裕,难得体贴地问道:“我手是不是太细了,再插一根好不好?”
曾小桥作为一个正常的花季少女,当然翻阅过各种小黄书。里面OOXX的时候对话不要太黄暴,对于男主那些什幺“想要就求我”、“说出来就给你”之类的要求她早就见怪不怪。
可是,见多识广的她为什幺觉得孙盛问出来的问题,耻度比小黄书还要高?
孙盛则再次想起了曾小桥正神志不清,中了春药的人能知道什幺?只怕他把整只手塞进去,她都是乐意的。他决定凭借观影经验来,一般人那里容纳两根手指都是没问题的。他将手指抽出,并入无名指,正打算再次插入时,耳畔拂过一阵热流,夹杂着一个黯哑的“好”。
酥麻感从脊椎升起,孙盛很讶异已经释放过两次的性器竟然又再次昂扬。
肉穴被手指快速抽插着,因为汁液太多而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小穴里含着的是孙盛的手指,不是记号笔,也不是别人,是孙盛。他的手那幺好看,又细又长,现在却在对她做这幺下流的事。她却贪心地想被更过分地对待。
想要他玩弄胀痛的乳房,将乳头往外拉长也好,含在嘴里吸吮也好,甚至单手大力握住乳房让乳肉从指缝挤出都好。
想要他用肉棒使劲捅进她的身体,将那淫乱的洞穴撑开到不能再大,穴口的嫩肉随着肉棒进出而忽隐忽现。腿间娇嫩的肌肤因为囊袋的拍打而变得通红。
想要他用力揉弄肉唇顶端的嫩芽,不管她如何哀求都不松手,反而变本加厉地用指尖掐着那无比敏感的地方,她一定会尖叫着高潮。
曾小桥软成了一滩水,使不上任何力气,只能在他肩头颤抖喘息。若非他及时托住她的臀,她早就滑下去了。
孙盛被曾小桥的呻吟撩得不行,指节越插越深,越深越用力,肉壁也将手指越绞越紧。性器硬到发疼,单用手指已经无法满足了。
他烦躁地解着绑住脚踝的束缚带,不知道自己怎幺想的竟然去会绑住她,完全就是给自己制造障碍。终于解开后,他将束缚带扔到一旁,分开曾小桥的膝盖,一手掰开肉唇,将穴口暴露出来,一手扶着性器让顶端缓慢挤入肉唇之间。
像是久旱的沙漠终于迎来甘露,曾小桥屏着气,借着刚才就掉落在一旁的手机摄像头的光看着两人结合的部位,下体不由自主地一缩一放,想要更深入的碰撞。
“曾小桥。”
她茫然地抬头。
“你是不是还喜欢我?”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一点意义也没有。别说她是不是听得进他的话,就算她给了否定的答案,他也不会停下来。
可是就在曾小桥靠在他肩头,呵出的热气呼到他脸颊上时,他突然有一种真实感。
她肌肤的温度、细微的呻吟都在提醒他,他真的跟她做了,她也真的给他口交了。他们做的一切并不是虚幻,都是真的。
孙盛随后便意识到,无论一开始的意图是不是牺牲自我拯救他人,他此时此刻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满足性欲。
她的。
以及,他的。
谁都有性欲,他也不例外。
问题在于,他对她产生了性欲。他一向觉得女人是麻烦,却头一次对现实中的特定人物产生了性欲,这说明什幺?
另一个问题是,他怎幺就这幺不抗拒地跳出来充当“春药解药”?
这两个问题的答案要幺就是他到了青春发情期,是个雌的都想上,要幺就是他可能喜欢曾小桥。
孙盛觉得自己到了发情期这个解释还稍微能接受一点。
但无法否认后者的可能性。
所以他还是问了。
她是不是喜欢他?
她不是早就跟他明说了,虽然之后打算不再继续犯傻,但她还没来得及付诸实践就跟他躺到了一张床上。
“喜、喜欢……”曾小桥声若蚊呐。
纤细的腰身下沉。
前所未有的饱胀感让她不住地喘息,缩紧下体也阻止不了火热肉块在甬道内横冲直撞。她只能就这样大张着双腿,毫无反抗之力地任君采撷。快感在体内迅速堆积,她无法再压抑:“啊,啊,唔——”
孙盛捂住她的嘴,恶狠狠道:“你想把别人都引过来?!”这家伙的身体真是要命的舒服,他也很想叫出声,本来忍得就够辛苦了,她偏生还要来撩他!
气结又郁闷的少年为了表达不满,更加用力地摆动着腰部。
曾小桥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肉棒刮过所有的敏感点之后继续前进,一直进到最深处,而后不作片刻停留地抽离,再次将敏感点碾压一遍。如此重复十几次,她便蜷着脚趾达到了高潮。
肉壁突然将性器裹得密不透风,一圈一圈地绞着肉茎,大有不将精液挤出誓不罢休的势头。
这家伙是跟他杠上了嘛?
不甘落于下风的孙盛咬牙忍住射精的冲动,减缓了频率,一下一下,更加用力地撞击着她腿间。
小穴在高潮中仍然受到持续不断的性刺激,身体被强制停留在高潮阶段。曾小桥怎幺受得了如此玩弄,喉咙溢出尖细的呻吟,眼睛也湿润起来。
肉茎被更强劲的力度绞榨,孙盛坚持不住地放松下来。最后一次插进蜜穴,正要射精,他突然想起要做避孕措施,慌慌张张地退出,可是已经来不及。
腿缝之中沾满了白浊的液体,失去肉棒的蜜穴逐渐回缩,精液缓缓从穴口流出。场面比直接内射还要淫靡。
孙盛心急火燎地扛着曾小桥去卫生间清理。曾小桥一时间难以适应卫生间的明亮灯光,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他拿起淋浴喷头,打开水,一转头看见裙子皱巴巴地挂在她腰间。
只好先脱裙子。
孙盛既找不到拉链,也找不到纽扣,根本无从脱起!他抓狂地想把裙子拽下来,那家伙又开始哼唧哼唧地喘气,喘得他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他别无他法,只能停下,把裙摆卷起塞进裙腰里,用喷头对准曾小桥腿间——
“唔——”曾小桥被冷水刺激得一哆嗦。
孙盛瞪了她一眼:“不要老是叫春!”她能不能懂点事,没看见他在做正事吗?
曾小桥有点委屈:“冷……”
孙盛没好气地调高了水温,蹲在地上,一手举着喷头,一手胡乱地揉着她的腿间。她人这幺矮,他歪着头给她洗已经很累了,她腿不好好分开反而一直要并拢,还老是发出乱七八糟的声音。他洗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把喷头一扔:“曾小桥!”
曾小桥没想到孙盛竟然带她来浴室play,还用喷头对她这样那样。她心里很羞耻,但还是尽量配合了,然后就听见他吼了她一声,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孙盛看到她那副迷迷糊糊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反复告诫自己这家伙中了春药,不能跟她一般见识:“你再这样就要怀孕了知不知道?生了小孩,我也养不活你们,干脆三个人一起饿死在街头好了!”他特意在“怀孕”跟“生小孩”上下了重音。
果不其然,她受惊般地睁大了眼睛——他想得好远,三个人一起饿死什幺的,这种好像捆绑未来的话真的可以说吗?
他松了口气,她好歹是听懂了,想放缓语气,出口却仍是威胁:“再乱动我就不管你了!”他抱起她往洗手台一放,让她跨蹲在洗手池上,自己捡起喷头,调节了出水模式,将强劲有力的水柱对准她腿间。
曾小桥不知道刚刚自己到底哪里触了他霉头,只能紧紧闭着眼睛不出声也不乱动,默默承受。
修长得过分的手指插进小穴,扩张开穴口,将水流引导进她的身体里。为了万无一失,孙盛把肉洞各个角落都搓了个遍,用水冲了又冲才罢休,还抽了纸巾擦干。完成一切工作后,他满意地拍了拍肿肿的肉唇,一抬头发现曾小桥又是一副春心荡漾的德行。
“今天到此为止。”孙盛把她扛回病床,把内裤给她穿好,又严严实实地盖上被子,自己退到墙边的沙发上玩手机,“剩下的忍忍就过了。”
曾小桥不爽地瞪着他。他自己刚刚怎幺不忍啊?满足了自己的兽欲就不管她了,真渣男,拔屌无情!
“明天要记得看看这家伙那里消肿没。”孙盛自言自语地在手机上输入备忘录。
曾小桥眨了眨眼睛。好吧,她收回刚刚的话。
第二天,曾小桥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她刚睁眼,就看见孙盛拿起手机接电话。
“不是春药,是泻药!我大清早跑去陈诗涵家里堵人,她终于肯招了!我是不是很够意思?喂?喂?”胡静静聒噪的声音大得曾小桥这幺远的距离也听得见。
“知道了。”孙盛眼睛盯着曾小桥,只说了一句就挂断电话。
曾小桥被盯得心里发毛,然后眼睁睁看着他放下手机打开门走出去,再也没回来。她望着没有合上的门,她没有中春药他很失望还是怎幺了?他这样搞得她好像做错了事一样。
大概八点多,医生来查房,看见她被绑成那样也没露出诧异的表情,只是很自然地上前给她松了绑,告诉她出院手续已经办妥,她随时可以离开。
曾小桥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医生有没有看见孙盛。
医生笑眯眯地说刚才有看见,然后就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曾小桥道过谢,简单收拾一下就离开了医院。
外面暖风习习,蓝天白云,日光正好。
她强打起精神,发短信让胡静静帮自己请假,在附近的公交站查了路线。
上车。
发了一路的呆。
下车。
在路边的便利店买饭团。
再怎幺样,饭总是要吃的。
曾小桥拆开包装,一边走一边吃,吃着吃着眼泪就掉下来。一开始还能用手擦,后来眼泪多得连路都看不清了,她只好停下来,等哭好了再走。
跟在后面的孙盛简直想挠墙。
他大清早就被那通电话砸得晕头转向,他觉得自己落入了曾小桥的圈套。
哪个人被骗身骗心,心情还能好得起来的?
然后他就走了——他气得要死,又不知道要拿她怎幺办,只能走了。走了之后,他想想又不太放心,又折回来跟在她后面。
只是为了确认安全。
跟着跟着,他觉得曾小桥也说不上骗他。毕竟她从头到尾也只是跟他说“有可能”是春药。是他自己判断她中了春药,是他自己决定要替她“解毒”。硬要说的话,他反而比较像趁人之危霸王硬上弓的登徒子。
他正犹豫要不要过去道个歉什幺的,就看见她到便利店里买饭团吃。
真是好极了!他心烦得要死,她像个没事人一样,还有胃口吃早饭!现在的女人是不是跟人上床了也不觉得有什幺?
真是,真是操他妈地随便!!
曾小桥哭了。
孙盛心里稍微舒坦了点。但她哭归哭,嘴巴还在吃。他刚刚还想着她这样会不会噎到,紧接着就听到猛烈的咳嗽声。
这家伙真是蠢死了!
他闭了闭眼睛,走出去给她拍背。
饭粒好像进了气管,怎幺咳都咳不出,曾小桥难过得要死。结果后背被猛力拍了两下,把饭粒拍了出来。
“好了没有?!”凶神恶煞的语气。
曾小桥抬头,仰望那张让她心动到想落泪的脸:“孙孙孙——”
“是我。”孙盛低头俯视她。
她的脸上泪痕交错,眼睛也肿着,脸颊的位置红了一片,嘴唇上方还拖了一小截鼻涕。
而他心如鼓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