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被粉饰成褐色的长廊前行,周围两侧的树木安静的耸立,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肃杀。
巴焰隐约感觉到周边不同寻常的异样,可自己又说不出怪异在何处。于是他加快了步伐,后面跟随的一群人见此便也立即提速跟从。
而跟在巴焰身旁的塔吉鞑见此便匆忙越过巴焰道“兄长慢步”
“何事?”巴焰斜睨。
“父王在宫中宴请了朝中各位大臣来替兄长洗尘,可兄长这般风尘仆仆实在有损我诩里其芮王室的威严,不如王兄王兄先回去洗漱一番再来也不迟”
“我有要事向父王禀告,不得延迟”巴焰说完欲走。
“哎,王兄何必如此着急”塔吉鞑再次挡住了巴焰的去路。
“塔吉鞑,我现在必须要去见父王!”巴焰的语气中透露着坚定。
就在两人相持不下的时候,从前方迎面走来一侍卫。
“参见两位王子”侍卫行礼。“巴焰公爵,王上有令,让您先行回府,待整理完毕再前来参加宴会”
“是啊是啊,兄长您是该回去整理一下”塔吉鞑忙不迭地开口。
巴焰见状疑虑重重,塔吉鞑极力阻止自己去见父王,而父王的贴身侍卫又出面自己前行,而自己又不好硬闯,只能先行回去然后从长计议。
“好吧”巴焰缓缓开口。
顿时塔吉鞑松了一口气,随即朝那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意会。
“属下先行告退”
“去吧”塔吉鞑摇了下手。
————————————————————————“砰——”桌上的茶杯应声而碎。
看着哈维森伦盛怒的面容,周围的的侍从顿时惊怔的连大气都不敢喘。
“岂有此理!”哈维森伦伯爵将手中的信用力揉成一团愤恨地仍在地上。
“伯爵千万不要动怒,这也许是陷阱”在旁边站立已久的谋士阦捷耒提醒到。
“什么陷阱,这分明是玻西娜的笔迹,岂会有假!亏得我如此看重他,没想道他竟敢。。。。。。”
阦捷耒沉思片刻继续道“恐其有诈,伯爵先稍安勿躁”
“这也许是二王子塔吉鞑从中作梗”
“何以见得?”虽是恼怒,但哈维森伦也保持着一丝冷静。
“现今正是王上选取储君的时刻,巴焰公爵极大的需要伯爵您对他的支持,所以他不会蠢到自毁前程。而对于二王子塔吉鞑来说只有除掉巴焰他才能安稳地坐上王位”
听着阦捷耒的分析,哈维森伦伯爵恍然大悟。
“如此说来,玻西娜现今已被塔吉鞑囚禁?!”
“这。。。未必”思沉片刻阦捷耒道“一切等见到巴焰公爵再议,总之此时不已轻举妄动,恐其给敌人有可趁之机”
“恩。。。”哈维森伦若有所思的点头赞同。
“伯爵,外面有一位陌生男子求见”此刻管家从门外走进道。
“谁?”
“不知,他并未表露身份,只说有重要事求见伯爵”
“让他进来”伯爵吩咐下人将摔碎的茶杯收拾并将仍在地上的信收好后对管家吩咐到。
“是”管家退下将来人引入。
却见那人身着衣衫褴褛,带着一顶残破不堪的草帽,乍一看来如同乞丐。待那人抬首,众人皆惊。
哈维森伦见此立即屏退屋内,只留下了谋士阦捷耒。
“伯爵,巴焰有事相求”来人正是巴焰。
“公爵何出此言?”
“自我回来,塔吉鞑多次阻拦我见父王,我怀疑此中有诈,特前来请伯爵协助”巴焰见厅中侍从皆被屏退只留阦捷耒便直言不讳到。
巴焰将从去撒帝那亚洲之中全部发生的以及他归来后的事全部告诉了哈维森伦。
“果真是阴险狡诈,竟然连手足都欲残害除之”哈维森伦咬牙切齿。
“如今我最担心的是父王,不知道他现在如何”
“我马上去面见王上”哈维森伦抬脚欲走。
“且慢,伯爵”巴焰阻止道“我发现我的公爵府和您的伯爵府周围有众多可疑人士,此刻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巴焰公爵说的对”一旁的阦捷耒应和着“既然塔吉鞑二王子欲离间你们,你我们就将计就计,等一切准备好后给他个出其不意。”
“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