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北冥国的太子妃,重要的场合当然少不了,挽儿日后恐怕还得学会适应这些。不过……本王能向你保证,只要有我在,在皇宫里任凭谁也断不能伤你分毫!”白骅尘信誓旦旦,一脸认真的对着女人道。
只觉得心头一暖,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上官轻挽笑着冷白他一眼,娇嗔道:“谁需要你保护来着,你未免也太小瞧本小姐了,我若是连保护自己的本事都没了,还能混到今天吗?”
丢下这句,上官轻挽拽上红芍的手,笑道:“红芍,你我坐轿,太子骑马!”
凝望着女人的背影,直至消失在轿帘内,白骅尘的目光才缓缓收了回来,漾在嘴角的温柔浅笑也在瞬间收敛干净,深邃眸底闪现出诲暗光芒,早上接到飞鸽传信,宫中有贵客驾到,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他唯一该感到庆幸的是自己已经早一步掳获女人芳心,就算他南宫元拓寻上门来,也无事于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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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琼园到皇宫的距离并不算近,再等上官轻挽按着宫里的行仪规矩,从慈安宫开始请安问好下来,等她到鎏花宫探望沐英仙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到了午时,该是用午膳的时候了。
皇上早就传了口谕,今日午膳安排在崇日宫,正在庭院里种花的沐英仙看见上官轻挽甚是意外,温婉笑着迎上前来:“挽儿,尘儿给本宫捎口信说你们搬回琼园了,你怎么会又在宫里?”
“回母后,挽儿和尘确实已经搬回了琼园,今儿是父皇下令召我俩回宫,听尘说……好像是宫里来了什么贵客,父皇设宴,还请了不少内阁大臣作陪。”
“原来是这样。”沐英仙听见上官轻挽提及到皇上时,杏眸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伤感,夫妻二十余载,她原本以为自己早就被伤得忘记了疼痛,可当听见关于他的一切消息时,心尖尖还是会忍不住微微一颤。
虽然妇人的表现并不明显,可是上官轻挽却还是捕捉到了她这抹细微的眼神变化,水眸亦闪过一抹复杂,再看着妇人埋头为花苗松土,不再开口说话,她更加明白其实妇人的心结还并未完全解开,虽然她的病情看似在一天天好转,可却始终有一个隐患藏在她的内心深处,怕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随便触碰到的伤口。
“母后,挽儿可以冒昧的问您一个**问题么?”上官轻挽蹲了下来,随手在地上拾了一根树枝,看似漫不经心的拨弄着地上的泥土,淡淡道。
沐英仙侧眸望向她,眸光带着警惕,却发现女人并没有看自己,而是一派轻松自在的正拨弄着泥土玩儿。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沐英仙低垂眼敛沉思数秒后温婉出声。
☆、267.第267章再相见时
从鎏花宫出来,上官轻挽和丫鬟红芍一路慢慢悠悠的朝着崇日宫走去,红芍几度偷睨向主子,从上官轻挽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不难看出女人正在思考事情,不禁让她心生好奇,自从主子和皇后娘娘密谈后,整个人就变得沉默起来,这一路连半个字也不曾说,不知她们二人之间到底谈了些什么。
朝着崇日宫的方向一路走,前面便就是了,不想却偏偏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道高大欣长的人影突然冒出来拦下了她们的去路,挡在身前那一袭墨绿色锦袍,腰系水晶玉带的男子不是南宫元拓又是谁?红芍看清楚来人,也惊诧的睁大了杏眸。
感觉到有人挡在身前,上官轻挽才回神望来,空气瞬间一片寂静,女人清澈澄净的水眸微微一怔,整个人当场石化,这男人仿若神邸从天而降,着实让她吃了一大惊!
南宫元拓的眸光,如发现猎物的狼一般,将女人的倩影紧锁在眸底,方才远远的看着她走来,衣裙伴随着指尖的流动也旋出好看的涟漪,清丽的身影如同天人,三千青丝像是宣纸上一点点晕开的墨迹,在太阳金色的光影里若隐若现,顿时让他完全移不开眼。
“三皇子,真……真的是你吗?我……我还以为这辈子都再难见到你了!”上官轻挽回过神来,又惊又喜,一记粉拳落上男人胸膛,就像失散许久的兄弟再次见面般亲昵,完全一丝违和陌生感觉。
“你……你离开这么久,有想过本王么?”南宫元拓低沉的语气竟让人感受到几分孩子气的倔强,语气缓慢,上官轻挽注意到他镌刻俊颜的表情也错综复杂的变化着,不难掩饰内心激动复杂的情愫。
“当然有,本小姐可是一直都挂念着你呢!我走后……皇上没拿你怎么样吧?他答应过我,晚些时候一定会放了你。”上官轻挽莞尔一笑,轻松自在,豪气万丈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能够再见到南宫元拓,这种感觉真的太温暖了。
“你既说想念本王,为何一走就没了消息,明知道本王会担心你,起码你也得捎个信儿让本王知道你在哪儿?你可知道本王找了你……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南宫元拓脸颊蒙上一层微微红晕,言语有些激动,举止却依然稳重。
“找了我将近一个月,可……可我一点儿也不知道呀。你说让我捎信儿回去给你,别说我没法子,就算有法子我也不敢呀,若是再将把柄落到皇上手里,连累的可是我丞相府一百多口性命呀!”上官轻挽水眸微怔怔,撇撇樱嘴,虽有些意外,却也很委屈,她完全没想到南宫元拓随后会追到北冥国来。
南宫元拓的脸色渐缓黑沉下来,诲暗如深的眸光也越来越暗,低冷喃喃道:“这事儿也怨不得你,要怪就只怪尘那个浑蛋,从头到尾都是他使的计,只为了能让你替他母后医病。”
☆、268.第268章早就爱上了她
上官轻挽脸颊微热,唇角勾起一抹浅笑:“这个……尘已经告诉过我。”
她脸上的表情尽数落入南宫元拓眼底,男人鹰眸一紧,语气明显变得岑冷:“你叫他尘……你俩儿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近乎了?你你你……他指定点你和亲,只是为了让你帮他母亲医病,这样你难道也不生气?你和他……不会是假戏真做了吧?”
“三皇子……”
“不要叫我三皇子,你可以叫他尘,为什么偏偏要恭称我为三皇子?上官轻挽,如果你还拿我当朋友的话,从现在开始就直呼本王名讳!”南宫元拓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黑,好不容易见到她,一见面却就差点被气得吐血。
“呃……拓!以后我就叫你拓……”上官轻挽不明白男人为什么气得那么厉害,不过她倒也不介意直呼男人名讳,这样叫起来果然也感觉顺口多了。
就在这时,突闻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突然从崇日宫殿门方向传来:“本王就道爱妃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未回,原来竟是被贵客拦下了……”
白骅尘镌刻的俊颜虽然挂着笑,醇厚低沉的嗓音却明显透着醋意,高挑的眉角透着轻斟轻酌的清高淡漠,一双明亮似星辰的眼眸,时而闪着睥睨万物的神采,眼睛里透出高贵不可一世的傲气,优美的唇型有些淡薄的上扬,带了点嚣张傲慢的味道。
上官轻挽凝对上男人深邃的琥珀色瞳仁,不难感受到这两个男人之间汹涌流窜的暗流,缓缓,女人唇角的笑意漾得更深,淡淡道:“尘,你既是早就知道贵客是谁?为何也不知会一声,害我刚才看见拓的时候大吃一惊……”
“本王和你一样,也是入了宫才知道父皇口中的贵客竟然是拓……”白骅尘狭长的鹰眸半眯,一步步靠近女人,唇角虽挂着若有若无的浅笑,却能让人感受到强大的气场。
话音落下,白骅尘已经走到女人身侧,与她对视一眼,眸光流露出深情款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