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知乐被唐姨领去睡觉了,可自从小家伙被带走后,俞良宴就有点儿不安了。
因为这猫之前被江同之忽悠过,有过怀疑自己和漆真是“真爱”的前科,所以俞良宴十分吃不准,猫是不是又吃醋了。
猫……她不至于吧?
这个想法叫俞良宴坐立不安起来,可他还得面对着自己的人精老爹和人精老爹的万年贤内助,他表示心很累。
委婉地表示,自己很累了,不想讨论这么哲学的问题后,俞良宴起身,正大光明地向楼上走去。
吕矜立刻喝住了他:
“你上去干嘛?”
俞良宴回过头来,答道:
“我去看看猫睡了没有,有事儿跟她谈,她没准儿刚才被吓着了。”
吕矜联想起俞知乐刚才闷闷地不开心的模样,又联想起她来前他们在探讨的话题,禁不住也担心起来:
小乐现在正是青春期,是三观塑立的重要时期,她平时里又那么依赖良宴,万一她听到这件事,世界观啊恋爱观什么的被颠覆了,那就太糟了。
所以,她也没再追问,放任俞良宴大大咧咧地上去安慰他的吃醋猫了。
一直看到俞良宴的身影消失在了俞知乐的房间门口,吕矜才问俞松岩:
“看出什么问题来了么?”
俞松岩捧着茶杯,冷静道:
“他有事儿瞒着我们。”
吕矜泄气了:
“这连我都看得出来!你就没看出来点儿别的?比如说他到底有没有跟漆真发生……那个?”
俞松岩看向了吕矜,淡然道:
“我是他爹,我很了解他,但这不代表我会法术。”
吕矜一愣:“啊?”
俞松岩喝了一口茶,说:
“我的意思是,我对读心术没有研究。”
吕矜愤怒地起身,走到了沙发边,狠狠地拧了一把俞松岩的胳膊,对着他痛得皱起来的眉头道:
“你这个时候还跟我耍贫嘴!儿子是你的,如果他真的和男人好了,你以后就别想着抱孙子了!”
俞松岩嘴角一挑,说:
“你不用太急。”
吕矜看他还想喝水,一把把他手里的杯子抢了过来,恨恨道:
“不用太急!敢情儿子不是你生出来的你都不知道心疼!”
俞松岩双手还保持着捧杯的姿势,看着被吕矜抢到手里的茶杯,表示:
“我渴。”
吕矜一点儿没了白天的优雅,把茶杯往茶几上一顿,怒道:
“你最好给我拿个办法出来,否则你今天晚上就睡沙发!”
俞松岩这个平日里威风八面的董事长,此时不动如山地坐在沙发上,思考了三秒钟后,就说:
“这事儿处理起来简单,恋爱这种事情,不可能是单方面的。”
吕矜马上领会了他的意思:
“你是说……找漆真?”
俞松岩淡定地补充道:
“或者说,找他的父母,好好商量一下,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