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廊桥附近的一个小酒吧找到了温月和董锦。温月醉得比我想象中更厉害,几乎已经瘫成了烂泥。
我拍着她的后背,叫了几声,但是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怎么喝这么多酒?”我回头问董锦。
董锦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她已经喝多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开始并没有和她在一起?她只是一个人?”
“反正我来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董锦说:“我也才来半个钟头左右。”
我将温月的脑袋翻过来的时候,发现她额头上有块瘀伤。
“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我才扭头,董锦便说道。
“先送她回去吧!”我说:“来,你帮忙扶一下!”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开车……”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打车走,回头她醒了再过来取。你检查一下,千万留落下东西!”
我和董锦一人一只胳膊,将温月架出酒吧。温月嘴里哼哼唧唧,没有一句清醒话。
我拦了辆出租车,然后和董锦一块将温月弄上车。
“到哪里?”司机问道。
我不由一愣,是呀,到哪里呢?跟温月认识这么久,我不但没去过她住的地方,就连听也没有听过!
我只好回头问董锦:“到哪里?”
董锦说:“不是吧,你是她表哥,你难道不知道她住哪里吗?”
“我……”
“你别看我,我也不知道她住哪里?”
我想了想,说:“这样吧,先把她带到你那里,好不好?”
董锦似乎有点不太情愿,但还是点了头。
安顿好温月,我又嘱咐了董锦几句。正打算走,却听到董锦说:“坐会吧,我给你泡杯咖啡。”
我忙说:“不用了,不用了!”
董锦说:“来都来了,不必客气!”
说着,董锦便走进厨房。我暗自摇头,只好坐到沙发上。过了几分钟,她端出两杯热腾腾的咖啡。我连忙迎上去,从她手里接过一杯,退回沙发上,然后将咖啡放到茶几上。
董锦坐到我旁边的沙发上,喝了一口咖啡,然后试探地问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温月应该不是你的表妹吧?”
我脸一热,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董锦笑了笑,说:“你不要多心,我没别的意思,只是随便问问。”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伸出手去端咖啡,想借此掩饰内心的不安。我轻轻地抿了一小口,嗯,味道还不错。
“你是怎么认识温月的呢?”待到心情稍稍平复,我才开口问董锦。
“其实我和她认识的时间并不算太长,大概也就几个月吧,”董锦仰起脸说道:“我们是在飞机上认识的,聊得挺投机,所以就互相留了电话,后来还一起逛街、吃饭,一起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