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光是有仇报仇,锱铢必较,周柳风这回可是捅了大篓子,她不出这口恶气,今儿晚上估计根本睡不着。
韩卫成、韩萍洲和郭水遥三人优哉游哉地在一旁看戏,周柳风还不了手,只能东躲西藏,韶光锲而不舍地追着他打,真是精彩至极。
“哥,你太不厚道了,连我都不告诉。”韩萍洲碰了碰韩卫成的手臂,他是后怕呀,万一刚才得罪了这位可呼风唤雨的公主大人,这会儿被追着打的可就是他了。
“对呀,二哥,上回你带去一起吃饭的,也是韶光姐吧?”郭水遥与韩萍洲是一样的后怕,几位老爷子都护着这位公主,她要是在老爷子面前告状的话……
“你们两个是心虚吧?”
韩卫成眼望着追追打打的韶光与周柳风,心里的某个角落开始翻腾,她那样放肆的神情非他专属,或许方才对她而言仅仅是一场戏,可不知为何,韩卫成明白,自己似乎在假戏真做,如老四所说,他被这个妖精迷了眼,享受她在他怀里妩媚成光的时刻。
韶光跑得累了,瘫倒在沙发上,周柳风歪歪斜斜地压着她,她恼羞成怒,抓起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周柳风不怒发笑,骂她是小狗。看戏的韩卫成三人陆续落座,周柳风朝韩卫成又发了一通火,埋怨韩卫成不早告知他实情,害他被小六儿恶整,韩卫成只一笑置之。韶光维护了韩卫成几句,她叫嚷着要周柳风受罚。
把装水果的玻璃器皿清空,韶光喊酒保阿飞送了各种酒过来,整瓶整瓶地往玻璃器皿里倒,啤酒、红酒、威士忌,杂七杂八地混了一缸子,看得几个男人直出冷汗。韶光面带微笑地往酒里加了小半桶冰块,搅拌均匀,大功告成!
“来吧!想必各位今天晚上见到我,心里头高兴,那就不醉不归!”韶光把几个杯子排成排,各个都灌满,笑眯眯地邀请韩卫成等人。
“我明天有课!”郭水遥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我明天有约会!”韩萍洲也退缩了。
“二哥,你不会也有事吧?”韶光不满了。
“我是司机,不是么?”
“ugh,shit!是男人就给我喝!”
韶光率先狂饮一杯,周柳风毫无压力陪她一杯,两个人便你来我往,一杯一杯又一杯,结果几大瓶酒就这么被他们俩给干了。算不上烂醉如泥,但也好不到哪儿去,两个人醉话连篇倒是真的。
韩卫成直接扛起韶光,临走前吩咐韩萍洲和郭水遥,先不要向家里人说起小六儿回来的事儿,后天晚上是家宴,他会带她回去。
喝醉的韶光尽是风情,却不风尘,她缠在韩卫成身上挑逗他,韩卫成被她近乎无赖的样子逗乐,但他无计可施,她柔软的唇已多次扰乱他的心智。迫不得已,韩卫成把车停在路边,掏出手铐要把韶光拷在副驾驶座上,不料韶光机灵,她搂紧韩卫成的脖子不放,两只手缠在他背后,她嘻嘻笑着咬上他的左耳,口腔的潮湿带着软糯的暧昧,“fuckyou…”
“黄小六儿!”韩卫成哭笑不得,这丫头真可恨,她轻巧一句就能要了他的命。
韶光继续放肆,在韩卫成唇上啃咬不断,韩卫成能做的只有尽力不去回应,哪知他的不回应更惹恼了压在他身上的小女人。韶光趁韩卫成全副心力都在克制情绪上,她一只小手长驱直入攻到他的下盘。韩卫成心惊,不待他阻止,韶光已明了他的勃发,她脸上现出了然的媚笑,“oh;fuckme!youe…”
韩卫成在这一瞬间浑身僵住,他心一横,大力推开韶光,把她拷在了副驾驶座上。韶光大叫起来,她一脸的不理解,“what’swrong!”
“黄小六儿,我是谁?!”韩卫成脑子里一团乱,ares?那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跟她有着什么关系的什么人?!该死的女人,竟然把别的男人的名字用在他身上!
“哦呵呵……”韶光被韩卫成的那一声吼唤回点点意识,终于明白了语言环境的不同,“ares,难道你不是ares么?”
“鬼知道该死的ares到底是谁?!”韩卫成彻底发飙,他粗鲁地替韶光系好安全带,然后丢她一个人在副驾驶座上反省,“从现在起,不要再跟我说一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阅读。
、韩老二吃醋
“鬼知道该死的ares到底是谁?!”韩卫成彻底发飙,他粗鲁地替韶光系好安全带,然后丢她一个人在副驾驶座上反省,“从现在起,不要再跟我说一个字!”
“希腊神话里有一个男人,他父亲是众神之神,他母亲是神后,他本人十分英俊,勇猛顽强,是力量与权力的象征,大家都叫他战神。我不喜欢叫他战神,因为人跟神的距离是不可弥合的,我叫他ares……”
韶光醉眼朦胧,斜靠在座位上盯着正“专心”开车的韩卫成,她不知何时踢掉了鞋子,两只脚丫爬上韩卫成的大腿厮磨着,“你不是ares么?你不是我的ares么?真的不是?”
韩卫成强自镇定地握着方向盘,可天晓得,他心里早已灿烂如春,前一刻还满满一腔怒意无处疏解,此一时已心头软腻似水,这该死的可爱的小女人……
“到底是不是嘛~~~如果你不是我的ares,那就放我下车,我要去找我的ares!”
女人心,海底针,何况还是喝醉了的女人,韶光叫嚣着就要打开车门。韩卫成眼疾手快地锁了车门,这才避免了一桩悲剧,他不禁高了声调,“不准再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