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越光鲜亮丽,越污垢熏人,韶光身边的男孩子络绎不绝,ares就置身于莺莺燕燕,似乎这样他便与韶光更相似,离得也越近。
第一次听到韩卫成的名字时,ares与韶光都已成年,他被她强逼着将中文说得流利至极,所以当韶光向那个叫明姬的女孩子打听一个叫韩卫成的男人时,ares听得清清楚楚,他生气了,他威胁韶光要将她的秘密公布于众。韶光反击,我的秘密不再是秘密的话,你也将不再保有秘密。
自那之后,ares愈加迷醉在形形色·色的女人怀里,正如韶光流连于男人之间,他以为这样也好,这样很公平。可是韶光回国了,ares在得知消息时几欲崩溃,她丢下他回到中国去找那个叫韩卫成的男人!
本来决定要狠狠报复韶光的,ares可以忍受韶光躺在别的男人怀里,却不愿她站在韩卫成身旁,那个韩卫成爱她,ares看得出来,她爱韩卫成,ares也看得出来,他们并肩说笑的样子刺伤了ares的眼,他匆匆逃离,却在得知她因爱而伤时飞奔而来,拢她入怀,告诉她,我在呢,不要怕。
终于学会了放手,ares愿意孤独终老,站在媒体前被闪光灯检视,像是被剥掉了衣裳,他害怕地想要逃,媒体却抓住了他难堪的尾巴,不愿放过他。这个时候,韶光忍不住直奔ares,如同初见那一回,她喝止那些肮脏的嘴脸,抢回了孱弱而漂亮的ares。ares看向挡在他面前的韶光,看到她心里去,那里住着那个叫做韩卫成的男人,占心为王。
韶光因基金会的事情眉头紧皱时,ares能做的只有用任性的举动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把精力用在讨厌他上面,可是他好后悔,为什么他这样的没用,不能像那个韩卫成一样替她遮风挡雨。或许是ares太过虔诚,上帝愿意给他一次机会,让他成为韶光的保护神,可是那次机会是韩卫成给他的——“转移注意力,让这个世界揭你的伤疤,让所有人围观你,我会带她离开。”
ares终于梦想成真,他挺身而出,击退了那些对韶光虎视眈眈的人,然后仓皇而走,不再傻愣在原地等她来,她的心在韩卫成那里啊……
“韩老二——快点啦,要迟到了!”
韶光呼啸而过,在书房盯着电脑屏幕的韩卫成神色凝重,他移动鼠标,删除了那封刚刚阅读过的邮件,发信人的位置标注着“ares”。收拾好书桌,韩卫成缓缓起身,对外扬声道,“来了。”
两年过去,韩卫成坐正了身份,成了韶光的合法丈夫。今晚是家宴,较往日郑重一些,姑妈黄瑜抱着宝贝孙子来访,不可懈怠。
“真讨厌,珐琅耳环只找到一只,这可是我最喜欢的!”
韶光边抱怨边换鞋,韩卫成走过去扶着她的腰防止她摔倒,“大概是掉在哪儿了,这副也好看。”
“哼,就会哄我!可是那副耳环配这条裙子是最棒的啊……肯定是你上回拉着我在地毯上打滚儿弄掉的!”
“可是你不得不承认,韶光,你那次打滚儿打得挺舒服,是不是?”
“你——讨厌!”
韶光想起那回两人自进家门一路脱到楼上卧室,最后光溜溜地双双滚倒在地毯上,确实……挺舒服的……
开车出发,韶光嫌弃自己气色差,捯饬着要补腮红和唇彩,她自个儿忙活地底朝天,韩卫成在安心开车的前提下时不时瞄她两眼。
“咦?这是什么?”
韶光在车上翻找纸巾时碰掉了东西,她举起来看,发现是张请柬,确切地说是喜宴请柬,“是——宋晚照和余香雪的?他发喜帖给你啦?”
“嗯。”
韩卫成不欲细说,不过韶光可不会善罢甘休,她将那张请柬翻来翻去地看,“你不打算去?”
韶光的猜测不是没有道理,宋家现在大概恨韩卫成入骨,当年宋千羽在美国兴风作浪,韩卫成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力,分分钟就把宋千羽给整回国了,而且还让宋千羽顶着危害网络安全等几项罪名入狱,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不打算去。”韩卫成倒也坦诚,虽说他与宋晚照没什么冤仇,但毕竟宋庭立如今仍是宋家的主事人。
“晚照其实也很辛苦啦,他不是宋千羽,没有必要为宋千羽的行为买单,再说宋千羽现在还没有自由呢,而且……你至少看在余香雪的面子上去一趟吧,毕竟她还叫你一声大哥呢。”
“不去。”韩卫成雷打不动,毫不妥协。
“不去就拉倒!还让我求着你啊!”
韶光根本不是低声下气的主儿,她把头一甩,牛气哄哄地端起了架子,坐等韩某人来哄。韩卫成也不急,开车嗖嗖的,等把车停在了周家门前,他下车替韶光开车门,沉声道,“宋晚照喜欢过你,不去!”
“你——”韶光欲发火,不过略微一思索,心里头登时沸腾起来,“不去就不去嘛,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