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_爹地只值两块钱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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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2 / 2)

屋子里凌乱不堪,甚至有被砸坏的东西,明显就是被人翻过。

难道说,许丽萍派人过来了?她怎么会知道遗嘱在这里?

她跌坐在凳子上,浑身的力气就像被突然抽空了一般,无力而虚软。

她努力回想过去的几日,心头突然涌起一丝恐慌,难道说,他们一直都在许丽萍的监视下?

倏然,一个令人惊愕的猜测在她的心里盘升:爷爷的木船一向很结实不是么?为什么会漏水?为什么在子墨一交出遗嘱的时候就发生这些事情?

一系列的事情交织在一起,让她怎么也理不清头绪来,反而愈想愈乱。

“怎么了?”蓝辰将手放在她肩上,环顾着四周,这里显然像被打劫过的样子。

“是不是东西不见了?”

夏小樱呆滞的摇摇头,心乱如麻,也许这只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

她随意拿起先前放在这里的东西,努力的挤出一抹笑容,“走吧。”

她的笑容里隐藏着让他看不透的东西,蓝辰没有继续追问,两人一路沉默回到c城。

夏小樱没有跟着他回京海公寓,而是来到了许丽萍的私人豪宅。

她一到门口,保镖就迎面上来,“夏小姐,夫人在二楼等您”

她跟着佣人来到二楼,偌大的露天阳台上,许丽萍坐在圆桌前,优雅品茶,嘴角的笑容如此淡定,仿佛早已料定了她会来找她!

“你是来找我要遗书?还是准备继续待在我的身边,为我工作?”许丽萍挑眉,给了她选择。

夏小樱的心一沉,果然,遗书在她的手里!

“你一直派人跟踪我们?”她上前,赤红的眸子瞪着那张妖媚的脸蛋,压抑着胸口的愤怒。

许丽萍放下茶杯,“听你的口气?好像是来质问我的?”

“夏小樱,哦——错了,应该是童家大小姐,你好像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你之前做了什么,我不跟你计较,就当是你让子墨消失了,记上一功。”

“但是,不要给我玩你的小把戏!要玩心机,你还嫩着点!遗书,我已经销毁了,这个世界上不会存在穆子墨这个人,也不会存在第二份遗书了!所以,如果你聪明,就该乖乖的回到你的职位上去,待在欧铭宇的身边,我可以帮你把他从他的位置上拉下来,可是——我要整个环宇集团!”许丽萍莞尔一笑,不以为意的睨着夏小樱,那眼神就如看待一只毫无反击能力的蚂蚁,料定了她会妥协。

第2卷飞蛾扑火,无怨无悔第114章他想杀了她

第114章他想杀了她(2252字)

是的!她只能妥协,如果她敢说一个‘不’字,她的身份就会立马曝光,她不仅报不了仇,更会被他们以故意谋杀的罪名送去大牢!

夏小樱忍着胸口的怒火,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的扎进肉里。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穆家的,脑海里一片空白,犹如孤魂野鬼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

突然,一辆火红色的跑车急速的从她身边擦身而过。

穆楚南睨着车后镜里那抹熟悉的身影,心,一下就被扎痛了。

他调转车头,朝她开去。

叭叭叭——

叭叭叭——

刺耳的喇叭声和引擎声划破了宁静的夜空。

他滑下车档,踩着油门,赤红的眸子睨着她的背影,不停的加速,加速……

一阵强烈的引擎声从身后传来,夏小樱一转身,刺眼的灯光直直射进眼底,让她被迫眯起眸子。

眼看着那急速飞奔而来的车子,她的双腿就像灌入了大量的铅,沉重的移不开。

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如果,就这样被撞死,是不是可以解脱?她紧闭着眸子,等待着跑车猛力的撞来。

穆楚南紧握着方向盘的手不断的收紧,胸口燃烧的怒火让他恨不得撞死这个女人,可是……

“楚南,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爱过你,爱过你……”

耳边,突然响起了那熟悉的声音,让他的心狠狠一痛。

就在车子即将撞上去的时候,他拼命的扭转着车头,车轮与地面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火花溅起,尔后,砰的一声撞在街道的护栏上。

夜恢复了安静,名贵的跑车被撞凹了,车身滑下难堪的刮痕,被撞坏的车灯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光芒。

而车里的穆楚南猛地撞在方向盘上,额头沁出了丝丝血迹。

他吃痛的皱眉,下一刻,立马推开车门,走到她的面前,睨着她哆嗦的肩膀和惨白的小脸,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怒吼“你是呆子吗!见到车来了不会闪到一边去?”

他惊惧的发现,如果,刚才他不及时扭转车头,现在的她或许已经惨死于他的车下!

他明明恨不得杀了她,却又总是无法狠心看见她受伤。

夏小樱看了眼对着自己咆哮的穆楚南,迈开步子想离开,却脚下一软,无力的瘫软下去。

穆楚南立即拦手一抱,搀扶着她吓得哆嗦的身体。

她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深呼吸,说,“放手。”

她的声音紧绷而颤抖,一听就知道是受到极度惊吓,可是她却装出一副无谓和冷漠的样子。

他没有放手,反倒是紧揪着她的领口将她拉近自己,悲戚的咆哮质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联合我妈一起害死子墨!你知不知道他有多爱你!你——”他的眸子充血,青筋暴起,情绪游走在崩溃的边缘。

当他知道夏小樱害死了自己的大哥,他真的恨不得将她杀了!

可是,他却做不到!

面对他的质问,夏小樱苦笑,隐忍着心头的悲痛,并不愿意多做解释。

他紧拽着她的领口,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让她感到难以呼吸,无法动缠。

她冷眼看着他,“呵——子墨死了,最高兴的不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