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谁?典韦!许愿一听就急了,急忙拉住张飞,“等等等一下,这个据我所知,这个典韦,好像不是
你们部落的人吧……”
“许校尉果然博闻强记,典壮士确实不是我部落中人,但我也没说是我部落中人出战啊,莫非许校尉怕了?”那女子洋洋得意道
这婆娘果然厉害,难怪步度根让他打的满街跑。
“谁说我怕了,看我活撕了他!”老张怒了,咬碎满嘴钢牙。
“翼德,你要小心这个人,这个人也挺猛的,你……”
“哥哥放心,看我拧下这厮头颅给哥哥下酒!”
完了,越说越拧,我要典韦的脑袋干啥啊,张飞又暴走了。这说着,只见一汉子在人引领下横着走来,原来这汉子生得过宽,远处看去以为是横着走,这汉子脸生得甚是凶恶,赤裸上身,腰系一虎皮裙,身上、脸上全是疤痕,密密麻麻犹如蜈蚣,而且绝非兵器所伤,望之竟为虎豹抓痕,脸色暗黄,胡须浓密,宛如地狱杀神。
那汉子也不看众人,径直走向张飞,“你,可要与我一战?”
“等得便是你!”老张提起醋钵大小的拳头像那恶汉打去,那大汉也不还手硬生生的受了一拳,往后退了几步勉强站住身形。
“你怎不还手?”老张也不趁势进攻。
“我只试你力气如何,力气太差我就不打了,哈哈果然不凡!你也吃我一拳!”典韦说完挥拳打向张飞。张飞依样画葫芦也没躲闪,用胸口硬生生的受了一拳,往后便倒。
“你怎也不还手?”
“老张生来不欠人情,赚你一拳,还你一拳,来!”便扑上前与典韦战在一团。
许愿心想,你个老张瞎让什么啊,这时候让啥啊,扑上去,恶狠狠的扑上去,对,用男人那强有力的臂膀,压住他,对,就是这样压住他。典韦张飞打得浑天黑地,老许在旁边看的是咬牙切齿。这两人,一个是金刚下凡,一个是杀神在世,打得好不热闹,两个人的拳头“砰砰”相撞听的人头皮发麻,老许趁着两人掐架的工夫跑到步度根身边,问道:“你从哪找到他的?有这个人在,你还让轲比能揍的跟狗熊一样?”那轲比能苦笑道:其实我也是最近才收留他的,他也并非我的属下,只是有一日,我们去山中打猎,碰到一猛虎甚为凶恶,我们伤了好多弟兄,这时候这个汉子来了,很是费了些力气才将那老虎制服,然后我们便成了邻居,他就在我这住,我们跟他吃的。我本打算想你要是不来,我就请他帮忙对付那轲比能去,他要是肯出手,我有把握抢回我的地盘!”许愿暗骂:“好你个典韦,不跟河南树林子里乖乖的当你的人猿泰山,跑东北来祸害野生动物来了……”
那张飞典韦二人拳打脚踢已经不下八十回合,俩人四手互抓,这二位正较劲呢,忽然俩人哈哈一笑将对方推开,老张道:“拳脚功夫比试过了,你可敢与我比试马上功夫?”
典韦道:“求之不得!”
“俺坐骑乃是宝马,我当另选坐骑与你一战!”张飞说道,谁料那典韦哈哈一笑,“宝马又如何?我之坐骑胜于宝马百倍!你且在此稍候,我去牵之!”
许愿心想,什么玩意比宝马还好,难道是兰博基尼?正想着,就听一声虎啸传来,那典韦骑着战虎手持双戟出战!只见那战虎确实威猛,比普通老虎要大两头,跟水牛那么大个,那老虎仰天长啸,众人纷纷后退。
许愿问:“这老虎哪来的?”
“就是那天典韦抓的,他身上都挠了好几下……”步度根说。
“如何,你可敢与我一战?”典韦哈哈大笑。
“有何不敢!”只见老张跳上大黑马,手持丈八蛇矛,斗了个枪花!那大黑马果非凡品遭遇猛虎而无一点惧色,前脚高高抬起,不断长嘶,好像愈加兴奋了,只稍一顿就冲向老虎,那老虎驮着典韦也窜了出来!老张蛇矛直接刺去,那典韦双戟一架,便用戟耳勾住蛇矛,欲力夺兵器。完了,这俩人又用兵器较上劲了,好张飞,蛇矛微微一晃便脱出双戟包围,那蛇矛使得似黑龙出水又似毒龙吐雾,那典韦兵器明显吃亏,一时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上面两个好汉干架,下面两个畜生也不闲着,老虎欲咬大黑马,然而那黑马甚是灵巧几次都躲开老虎尖嘴,偶尔还有后腿踢那老虎两脚,把那老虎急的直发狂,不过总的来说这马上(虎上)功夫还是张飞占了上风,但要打败典韦也不是百十回合能解决的事。
许愿看着也有些着急,跟步度根的老婆说(他知道,跟步度根说没用)“弟妹啊,这个两虎相争,啊不是,三虎相争必有一伤,要不这局就算打和了吧,反正你不是还有第二场呢吗?赢了自然好,我们要是输了自然拍拍裤子走人,你看如何?”
“就依许校尉之言,这场算和!”
“翼德,别打了,翼德,说你呢,别打了。”喊了半天,那张飞混不在意。许愿只能说:“咦,小娟娟,你怎么跑这来了,你旁边那个小白脸是谁啊?”
那张飞听完立刻停手,“娟啊,在哪呢?哪个小白脸?”
许愿幸灾乐祸的笑,小样,你也是个怕老婆的人啊!
那步度根说道:“二位英雄果然武艺非凡,今见之果然大开眼界,我看不如以和局收场如何?”
那典韦说道:“不可!”
许愿有一种杀人的冲动,“要不是我打不过你,我肯定打你!”
“再斗下去,我肯定败了,骑坐骑相斗,我实在不如他。”典韦黯然道。
“好汉子,俺只是兵器占了些许便宜,你并未败!”老张气轰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