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曜早就忍不住了,再加上心疼她,一时也不想多磨#弄#她,便将那擎天的巨龙对准的地方,一下子压了下去。“啊呜!”萧未染未经人事的地方有些受不住他的巨大,便小声的尖叫出声来,紧紧绷着的手指头嵌进上官曜的后背,长长的指甲一下子划了下去。PS:祝大家元旦快乐~新年新气象~另:瞬间觉得我好禁¥忌,脸红ing……以前一直清水,现在来点H的,权当元旦发福利↖(^ω^)↗,最后求点评
148地狱之唤
一缕缕殷红同时在水中化开,上官曜心中明了,感动的无以复加,嘴唇浅浅的一点点的啄着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点起那簇爱的欲#火,最后流连在她胸前的盈软,舔#弄着她的幼芽,萧未染仰着头,脸上的表情一时哭一时笑,十根手指尽数插#进#了他的头发中,一直等到她适应过他的硕大,上官曜才九#浅#一#深的抽送起来,撞击着她的花径,引得萧未染嗯#嗯#啊#啊的叫起来。软玉温香,月色旖旎。小小温泉的水,被他们摇晃起来,将月亮投入的影子撞的七零八落,泉水却变得温温柔柔的轻轻的拍打着岸边。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有些累了,萧未染轻轻笑着,小鸟依人的倚在上官曜的肩头,发丝沿着他的身子滑落下去,两人的长发像是痴缠的情丝,萧未染伸直了食指,轻轻描画在上官曜的心口,依依的问:“太子哥,你真的爱我吗?不会因为得到了,便再也不想要我了吧。怎么办,我突然好怕,我好怕你离开我。”“我当然爱你,我一直很爱很爱你,你这小傻瓜,我怎么会因为得到了你就不要你了呢?我会更加疼惜你保护你,为你遮风挡雨,为你幸福而努力!”“是吗?你这样说,我真的好开心。”
萧未染捧起太子的脸,定定的凝视着他,蓦地,红唇便覆了上去,用力的印在太子的脸颊上。“染染……”太子拖长了音,动情的唤她的名字。“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我爱你。”他曾以为自己穷尽一生也只能看着他心爱的人,而不能靠近,如今上天终于不负他苦心,让他得到了自己最爱的女人,他如何不感激。萧未染忽的撅起红唇,问道:“若有人骂我欺我凌辱我,你当如何?”“不会的,有我在你身边。”他停下动作,专注的看着她的眼睛,真诚的回答。
萧未染一定让他说个明白,手上微微用力拧了一下他胸前的茱萸,“若有人这样待我,你怎么办?”上官曜皱眉,“若骂你,我就割了那人的舌,若欺你,我就废了那人的手脚筋,若凌辱你……”上官曜一顿,额间隐隐有青筋浮动跳跃,“那我必诛连那人三族!”萧未染终于满意,痴痴的看着他笑,嗲嗲的在他胸前扑腾起来水花,“太子哥,你要记住对我的承诺,你要护我爱我对我好,知道吗?不管我做什么,我都希望会有一个人毫无条件的相信我,爱我,扶持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希望有个人能护在我的身后,而那个人,是你。”
上官曜深深的看着她,甚至想一直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一定会的。”上官曜翻身将怀里不安分的她压制住,喉头低吼,“叫我曜。”萧未染轻轻的依言喊了声,“曜。”上官曜身子一沉,直冲她花#穴的最深处而去,一阵激烈的快#感迅猛的袭来,萧未染紧紧的收缩,随着上官曜的动作起起伏伏,口中恩恩啊啊的叫,突然上官曜一个用力,萧未染浑身一酥,经不住似的一抖,两人压抑着闷哼声抽搐着一同到达了高##潮。余兴未了,上官曜依旧埋在萧未染的身体里舍不得出来,怀抱佳人娇躯,抬眼望月色迷人,迷迷茫茫中上官曜沉浸在这美好里不忍离去,眉目间蒙上一层浅浅的忧愁,他怜爱的为萧未染飘拂的发丝别到耳后,认真的看着她,“染染,你有没有想过父皇是不会让你我在一起的,我们的未来究竟会怎么样?”萧未染乖顺的趴伏在上官曜的身上,哀婉的垂下眸子,低声在上官曜耳边喃喃,“未染只愿终身不嫁,留在太子哥的身边伺候,那么,太子哥呢?是否和染染一样,惟愿守卿一生一世?”“我愿意!”上官曜郑重的回答她,眼睛亮的如同天上闪耀的星子。
萧未染轻轻的笑,“恩,我信你,”她醉人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他,纤长的手指轻轻的在上官曜的胸上一点,继而划来划去,缓缓凑近了上官曜,含#舔#着他的耳垂,细小的娇柔女声充满了魔魅的气息,将人拉扯着引到更深处的黑暗去,艳丽的红唇一张一合,“你有没有想过,若你做了皇帝,那么我们一切都可以名正言顺……”夜,黑的越发深沉,远处的啁啾虫鸣之声,衬的四周益发幽静,那种骇人的幽深恍若来自地狱的召唤……萧晚琼看着时不时被飘来浮去的淡纱一般的云遮的朦朦胧胧的月芽儿径自想着心事,这一次祈福,她不想来的,本来让纤尘帮她推掉,可是纤尘却极力劝她,权当出去散散心,况且,上次的封赏大典,她缺席已经是不合乎情理了,若这次皇上瑾贵妃娘娘相邀还不去的话,于情于理实在是说不过去。
可是,总是有人是她一直想要逃避的,即使她心里很清楚,逃是逃不掉的。怎么办呢?若见到了姐姐,她该如何面对?萧晚琼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咳咳。”一声轻咳忽然打断了正在神游天际的萧晚琼。萧晚琼略略蹙眉,不是让水杏姐姐守着门了么,是谁啊,萧晚琼转过头去,看着那个不速之客,忽然有些脑壳子疼。“你来干嘛?”萧晚琼毫不客气的出口。他亦紧皱了眉头,“火气这么大干嘛,不开心么?”连萧晚琼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本来心情很平淡的,可是,看着这个把她的情感搅和的一团乱的始作俑者还是一脸无所谓一脸事不关己,他很悠闲的样子,就莫名有些小火苗蹭蹭往上冒出来了。
149贴心的温暖
萧晚琼气哼哼的用眼角夹了他一下,出言便不客气道:“有事就快说,没事我送客。”“啧啧。”他唏嘘着缓缓摇了摇头,负手身后,悠悠然的摇头晃脑道:“都那么久没见过面了,你都这么爱答不理,可见是个心狠的。”萧晚琼甩他一记眼刀,怒从心头起,便嚷嚷道:“那你去找心不狠的啊,来我这里做什么。”“哎呦呦,好浓的酸味,你屋子里可是放了一缸子醋?”上官希故意皱着眉,左闻闻右嗅嗅的,好像房间里真的有那么重的酸味。萧晚琼心里清楚的很,不屑的瞥了他一样,回嘴道:“臭屁自恋狂!”恨不得有个一指禅功,将上官希戳戳戳,戳出去。
“喂……”上官希拖长了腔,软下声来,无奈的先举手投降,“你真的那么不想见我啊?还是一直因为你被冤枉的事情生气?你怎么忽然这么小心眼了?”“嗯。”萧晚琼瓮声瓮气的哼哼,却真的有些恼了,她受了委屈,别人不理解也就罢了,连他也这样想她,心里不爽快起来,越发的想耍小性子,“我就是小心眼!不想看你!你走吧!”上官希试探她,“变帅了也不看么?”“变真身我都不想看!”“既然你那么不想见我,那我先走了,不过,这几件衣服给你留下,”上官希拿出一直别的身后的两件叠的整整齐齐的女式衣服,给她放在桌子上,“这几件衣服是特意用西洋进贡的火蚕棉做的,薄薄一层风霜雨雪的就都不怕了,最是御寒保暖,还轻快舒服,就连宫里也没有几件,那一年恰巧西北巡抚去我府邸做客,给我捎来这么几身,我也不认识什么别的女子,就看着这衣服大小合你的身,反正放着也是放着,就给你拿过来,多多少少你也能用的上,这一次祈福,纤尘没能来,他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你,多番叮嘱我,一定要照顾好你,所以,收下吧,别拒绝。
天色晚了,你早早休息吧。”上官希说完,门发出嘎吱一声轻响,他就这样出去了。一时间,萧晚琼还未反应过来,张张嘴,又立马把想留住他的话给咽了下去,转脸看着窗外,他隐匿在黑暗中的背影,莫名觉得也有些孤独,萧晚琼心里顿时空落落的,暗自懊恼自己为何要一直急着赶他走,明明,明明也挺想看见他的,唉,萧晚琼叹叹气,挥起粉拳狠狠捶了两下自己的脑袋。对了,他来送她棉衣?萧晚琼好奇的挪下铺来,仔细翻开上官希送来的衣服,一件是梨花白色的,袖口领口的针脚十分细密,攒上几朵粉嫩嫩的桃花,若在下了一地雪的寒冬里穿上这么一件衣服,两种淡淡的白,相互辉映,粉色的小桃花亦象征着春暖花开,倒也有些意趣;另一件是绿萝一样的青色,上面纹着星星点点的海棠,端的是绿意盎然;最后一件是火红火红的芍药红,袍子上点缀着琥珀色的琉璃小珠,摩挲有声,还有大朵大朵金红色芍药绽放其中,用细若发丝的银线勾勒出精致轮廓,雍荣华贵又绚丽多姿。
萧晚琼摩挲着触手温暖舒适的锦缎,闭上眼睛开心的想,明明是他着人做的,还嘴硬说人家西北巡抚送的,打量她真的不知道么,哪有巡抚送王爷女装的,再说了,那时候府里不是还有姐姐么,他还是照样给她送来,心里也不是完全没用她嘛,还表达的这么委婉,一会儿子巡抚一会儿子用不上一会儿子纤尘的,哪里那样多理由来,这狐狸,什么时候这么害羞过?对哦,萧晚琼忽然想,姐姐没用吗?寒冬腊月里,姐姐也怕冷的很,不知道她……记得姐姐打小就身子弱,有一年下了大雪,她不小心被冻着了,天天咳嗽,咳的满面通红,声音嘶哑,那时候自己没事,父母亲生怕姐姐传染了自己,便不让她们互相靠着玩,就拆开她俩。
那时候,自己无所事事,又不能找姐姐玩,就只能盼望着下雪,等哪天晚上大雪悄悄的纷沓而至,隔日清早她就可以欢天喜地的跑去院子里或追偷食的麻雀玩或同寄住府里的表姐表哥们打雪仗堆雪人,而姐姐就只能可怜巴巴的窝在里屋,靠着暖炉,写字练画,其实她心里极艳羡的,那个眼神瞒不住大家,只是每每她想跑出去玩雪,就会被母亲瞪父亲训斥,然后又有老中医来府里,叮嘱她要按时服药,调理了这么些年,身体的确会好转,但是姐姐从前落下的病根却也难以去除。
萧晚琼摩挲着姐姐最喜的颜色很正的那件芍药红火蚕棉锦缎,心下暗想,姐姐一定喜欢,只是,她会想见到自己吗?萧晚琼一时又有些犹豫,不知该如何取舍,不如,让水杏姐姐去?不行,水杏姐姐那个软性子,若碰上白荷一定会受欺负的。要不,偷偷塞给白荷,拜托白荷给姐姐?哎呀,也不行,万一白荷忘了给或者暗自泄愤将衣服剪烂了呢?还是她自己悄悄送去好了,反正现在天黑,也好藏身,幸而她别的功夫没有,就是跟师父学了一身的好轻功,萧晚琼暗自赞叹还是轻功这门功夫实在!正好她也能看看姐姐现在过的如何,萧晚琼打定主意,便拿起那件芍药和绿萝青,关了门,便悄悄往萧未染的住处走去。
七拐八拐的终于走到了,萧晚琼小心翼翼的提防着别被人发现,不过,一走到萧未染屋前刚要将手中的锦缎放下,萧晚琼就听见了里面的说话声,萧晚琼心一紧,便将锦缎收回手中,环顾四周,确信无人之后,蹭的一脚轻踏墙面,上了房顶。上一章《地狱之唤》在最近更新里没有显示,大家别忘了看。打滚求评!↖(^ω^)↗
150上房偷听
萧晚琼窝在房顶等了一会儿,里面忽然传来激烈的争吵声,萧晚琼不放心,皱起眉轻手轻脚的搬起一块瓦,往里看去。屋子里光线并不是很明亮,萧晚琼找了好久,才看出里面的人一个是姐姐一个是上官希。萧晚琼有些奇怪,这么晚了,上官希来姐姐房间做什么?只听屋子里萧未染忽然笑起来,房顶上的某人听着这突如其来的莫名笑声,吹着冷飕飕的小风,不由得有些渗的荒,萧晚琼裹紧了衣服,仔细往里看去。等到眼睛适应了屋子的光线,萧晚琼看见姐姐手里举着一条白白的裤子,身子不停的抖动,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生气。
萧未染尖着嗓子,极力的压低声音,但在寂静的夜里还是很清楚,“这是什么?”萧未染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出来,“这是什么你不清楚吗?这不是你最想看到的结果吗?”“上官希,你装什么傻,太子的亵裤,你满意吗?”“上官希,就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就可以一味践踏我的自尊了是不是?”面对萧未染步步紧逼的咄咄质问,上官希站在原地僵直了身子,惊的张开了嘴巴,说不出话来。“明明是你默许我这样做的!可你现在,却这样一幅面孔!我恨你!”萧未染哽咽着嗓子,扑簌簌的落下泪来,她哭的很急,抽抽噎噎的扑到上官希的身上,挥舞着手中擎着的那条裤子泄愤一般的使劲往上官希身上摔去。
上官希站在那里低头看着怀里一个撒泼的萧未染没动弹,有些局促道:“你的意思是你……你,谁让你擅自行动了!我也从未让你……”“萧未染!你……唉!”上官希长叹一声,似是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房顶上的萧晚琼却是再也看不下去了,拳头攥的紧紧的,气的身子直抖,恨不能立刻就冲下去,狠狠揍上官希一顿。但是,这件事情,还是装作不知道,悄悄离开的好,萧晚琼心想着,毕竟姐姐最看重的就是她的自尊。萧晚琼把瓦片放回原处,轻手轻脚的猫着腰下去,却不料,视线不清楚间脚下忽的一滑,她立即屏息凝神稳住身子,才没有摔下去。
不过这不大不小的声音亦没有逃脱出上官希的好耳力,屋子里上官希十分警惕的问了一声:“谁?!”萧晚琼瞬间僵化在屋顶不敢动弹,全身上下就眼珠子敢转转。此事本就机密,不宜宣扬,上官希将食指竖在唇上,对还扑在自己怀里嘤嘤啜泣的萧未染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安抚下她的情绪,双方皆不动,有些僵持。一阵冷风刮过,屋顶上的某人终于受不住的抖了抖,寻思着这也站了好半天,里边也没有什么声音了,可能是把自己当成什么野外的小狸猫了,于是做好了准备,猫腰踮脚架着胳膊,静悄悄的往下溜去。
萧晚琼呼哧呼哧的一路往自己的住处赶去,月黑风高的,不偏不倚夺路而逃的时候没看清,正好闯进了一片小树林,萧晚琼欲哭无泪,这下迷了路可怎么好,算了,再往前走走吧,实在不行就上树看看。想到这,萧晚琼就攥攥双拳,算是给自己鼓劲儿,卯足了气力只管往前闯,刚迈出一步,不料,“咕咚”的一声,直接撞上了一道坚硬,萧晚琼痛呼一声,想都没想,身体下意识的做出了判断,一脚飞出,踹之!心情本就因姐姐上官希还有太子事儿搞的稀里糊涂,晕头转向,还外带愤愤不平,做贼心虚,失策闯进这不该来的地方导致迷路的愤懑的,一时嘴上也开始骂骂咧咧起来,“什么破东西!敢挡老娘的路!”咦?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萧晚琼揉着脑袋的手瞬间僵硬,身子石化在原地。恰好一片落叶被风吹落,打着旋儿刮过她身前,萧晚琼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脖子梗梗着,连抬头的勇气都没了。这这这,大晚上的,不不会是冤死的亡魂吧?萧晚琼登时泪奔,当即闭紧了眼睛嚎啕,嘴上连珠一般的话儿突突的往外冒,“不管你是哪里来的大哥大姐大叔大婶,我年方二八,为人忠厚老实,看见蚂蚁过路我都自觉让道,从不做伤天害理的缺德事儿啊,还请你放过我,若你枉死,我可以给你烧好多好多纸钱,保证够你用一辈子了好不好,我求你放过我呀,我……”“哧。”
一声轻笑忽的钻进萧晚琼的耳朵。萧晚琼身子一抖,心下直道,完了完了这下真遇上不干净的东西了,呜呜,她立马抱紧了手里那两件没送出去的火蚕棉锦缎,好给自己一点安全感。只听一个干净清脆的男声在自己面前的上头冒出来,他慢悠悠的,“就你还忠厚老实?刚才窝在房顶上的就是你吧。”“胡说!”萧晚琼想都不想的否定,“嗯?你怎么知道?”萧晚琼大着胆子悄悄睁了下眼睛,狐疑的抬头看去,她道这声音怎么如此熟悉,可不就是那个方才在屋子里说话的当事者么!萧晚琼立刻摆正立场,直接出手狠狠揍了他胸膛一拳,上官希没预料到,她突然会下这么狠的手,硬生生的受下了,忍不住咳嗽两声,微微弯下腰去。
上官希呲牙咧嘴的,边弯着腰揉着胸口边扬着语气质问道:“你偷听我们讲话,我还没有质问你,你先是无缘无故的狠踢我一脚又不分青红皂白挥拳揍我?”“我打的就是你!你混蛋!”萧晚琼气咻咻的指着他,又趁机招呼上官希后背两拳。上官希无奈,苦笑一声,“那你是想把我在这小树林里秘密结果了吗?”PS:虽然这个时候貌似不适合搞笑,但是我压抑很久了……我……
151你的仁慈却惟独对我残忍
“我真的,恨不能……”萧晚琼声音微微颤抖起来,眼圈迅速的红了,“恨不能,替我姐姐打死你!”上官希一下子就明白了,心里说不难受是不可能,不过这个时机还是……上官希立即抓住机会抢先为自己辩白道:“我真的没有指使她去做那种事情!”萧晚琼却不管,此时连听都听不下去,满脑子里尽是姐姐举着太子的那条恶心人的亵裤,泪容满面的样子,不管他有没有指使姐姐做这种事情,但是姐姐就是不喜欢太子,就是受了特别特别大的委屈,自己已经够对不起她了,哪能再眼睁睁的看着别人羞辱她呢,自从知道了那件事情,萧家的事情就像自己心里拔不出去的一根刺,反复挣扎只会让木刺越陷越深,扎的她五脏俱焚,心里对姐姐的歉疚,真的是快要将她烧成灰烬,所以她下定决心要好好补偿姐姐,对她加倍的好,任谁都不可以欺辱她!萧晚琼心口窝一下一下痉挛一样的抽动着,语调凉到了冰点,“所以,上官希……”萧晚琼话语一顿的工夫,上官希很投机先握住了她冰凉的手指,放软了声音诱哄,“你相信我好不好?”萧晚琼把手指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来,上前一步紧紧揪住上官希衣襟的前领,唰的流下两行清泪,狠狠的摇头,“我不信!你就是这样照顾我姐姐的?你就是用这种方式践踏她的自尊的?我姐姐对你如何,连我都看的清楚!你居然授意她去做那种下贱的事情!你是在她的心上剜刀啊!你有心吗?你的心是有多狠呐!混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你怎么可以对她做这么残忍的事情!混蛋!”“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上官希停下步子,反搂住萧晚琼,将下巴搁在萧晚琼的头顶上,希望她静下来。
萧晚琼一寻思这登徒浪子的,自己都气成这样难过成这样了,还敢抱着自己!反了他了,于是抡圆了粉拳一边使劲挣扎出他的怀抱一边对准上官希的胸膛狠狠的连捶了他好几把,“我说你混蛋!我不要听你解释,事情已经这样了,姐姐已非完璧了,就算你解释那又能怎样!受伤的只有她啊,你懂吗?!我讨厌你!”上官希看着她泪痕满面的脸心疼不已又无能为力,解释给她听,她又拒绝,一时之间也只能尴尬的任由萧晚琼发泄,一步步的被她推着往后退去。
萧晚琼振振有词,“太子又不是她的心上人,你明明知道她喜欢的是你,就算你没有指使她,但这件事情必定不是她所想的无疑,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去阻止她?!你知道一个身为女子,什么最重要吗?是名节!是贞德!上官希,你太让我失望了!我真的没有想过你是这种只顾自己无视他人死活的人!”“那你把我推给她,你就开心了是不是?!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什么感受?!你也不讨厌她啊,你平日里对她也很好的,不是嘛?!难道我说错了?!”上官希刚要冲出口的话,蓦地,一停,脑子里忽然咯噔一声,“你吃醋?”“你才吃醋!你还吃酱油呢!你少给我乱拐话题!”萧晚琼说着,手指用力狠掐了他胳膊内侧的嫩肉两把,逼的上官希放开钳制她身子的两条胳膊。
“那你到底是怎么了?!”上官希蹙紧了眉捂着吃痛的胳膊,真的有些恼火起来,语气相当不耐烦的反问。“你自己说,你是做了什么!你好好问问你自己吧!”“是她自己要去犯贱,你怎么什么都要怪到我身上?!”上官希怒火不可遏制的爆发出来,压根就没想自己该说什么,话就已经从嘴里冲了出来,待意识到自己的话时,上官希想后悔也已经晚了。萧晚琼怒睁的双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微不可查的低喃一声,“上官希,你说什么?”上官希微张了嘴,只暗恼自己语出不逊。
谁知,下一秒,萧晚琼便一掌煽上他的脸,狠狠瞪着,两行清泪簌簌的往下落,她尖声,“上官希,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有心吗?只是她不是你喜欢的女子,你就这样践踏她?”萧晚琼的心一点一点被揪痛,她听见自己语气冰凉,质疑道:“上官希,是不是你从未在乎过我们人间的女子?”上官希眼瞳一缩,似是冰天雪地里骤然结成的冰凌,他抿进了唇,沉默半响,再抬头时眼睛里已经尽是撑开的一条条血丝,他单手一把钳住萧晚琼有些瑟缩的单薄身子,拉近她,狠狠捏着萧晚琼的下颌往上抬,力气大的几乎要将她的下颌骨捏碎一般,萧晚琼的脚尖也随着他的用力微微离开了地面,只听那极寒到冰点的声音凛然出口,“别的女人这么说就算了,你也这么说?恩?”萧晚琼有些惊恐的看着他越来越不理智的举动,这个样子的他忽然让她想起当时月圆之夜的时候在洞穴遇到他的发狂模样,萧晚琼觉得四周突然变的好冷好冷,几乎要将她冻僵,滞在原地,因为害怕身子抖的愈发厉害,上下牙齿不停的轻轻打颤。
她分明看见他的眼睛迅速的充血,“萧晚琼,说到底,谁的心才最狠?”你不是不知道我的感觉,可你却硬把我推给我不爱的人,这是你的仁慈,却惟独对我残忍,这是你的善良,却对我极尽折磨,只因为我爱你。上官希看见她受惊的样子,才恢复些许理智,忍了又忍,才努力将溜到嘴里的话吞入腹中,换上冷然的模样,手缓缓松开,将擎住的萧晚琼放下,倒退步子点点头,一字一句的直冷到心里去,一侧的嘴角略一翘自嘲道:“好,好,好,行了,我不想多说什么了,我在你心里一直就是这么不堪的一个人,不,一种动物还是一个禽兽?我走,我走……”言毕,唰的一道白光在萧晚琼的眼前闪过,上官希已经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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