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俩人在谈笑风声中度过,慢慢的走到古城边上!这次她们来的还是上次几人来的那入口,让裸忆突然想起了爷爷的话,但是旁边有老师陪着只要不进到那广场应该没有事吧?裸忆自己思索着。
“怎么了裸忆不舒服吗?”老师低头看着裸忆的脸关心的问到;裸忆摇了下头微微不露齿的笑笑。
“没有事就行那我们进去吧?这里我也挺好奇以前也听人说过但是还没有机会过来看看,”老师用手臂环上裸忆的肩膀那只手拍了下胸脯说道:“放心有我在什么都不怕,老师的胆子可是学校里面数一数二的。”
裸忆点了下头说道:“那我们进去吧老师?我们采点石头就出来,但是如果下雾的话我们可要尽快出来。”
裸忆想到那可怕的迷雾现在还心惊胆战实在无法用常理解释,老师点了下头和裸忆并肩走进古城。
裸忆打量着枯旧的大门,像被抽干了血液的老树,一点都没有石头本应该拥有的颜色和摸样。走进大门裸忆心里面猛的颤了一下,突然有种被很多双眼睛盯着毛骨悚然的感觉。裸忆向四周打量着直到确认只是自己胡思乱想才肯罢休的继续和老师向前走。
老师拿出锤子走到最近的一堆废墟边,敲敲打打从巨大的岩石上弄下来很多微小的石块;轻轻的装进塑料袋中,然后又用手捏了点石粉涂在玻璃片上!就是那种实验室中经常用到的玻片然后滴了一滴不知道是什么试液,应该是测试石头的酸碱度。
“咦这石头不是中性的?”老师好奇的叫了声,又拿出来几种试剂重新做了次其他的反应,“怪了...这石头好象不是钙盐硅盐构成的。”
“会不会是其他稀有物质构成的?”我好奇的问了句。老师摇摇头表示不清楚,这要拿回去做详细的检验。
老师站起身!活动了下身体向四周看去。裸忆你看那边石头是不是有点发绿的感觉?我盯着老师指的方向看了看没有啊,还是和这边一样普通的石头。
老师拉着我的手向那边走了过去,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突然澎的一下感觉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双手紧紧在胸前抱着。张老师见我征脱她的手急忙回头问我怎么了?
“我们回去吧!老师这里我总感觉有点发寒。没有感觉啊老师摸了下我的头是不是你发烧了裸忆?”
好恶心我突然捂着肚子跑到一边,一股腐烂的味道冲击着鼻子。身体中的内脏仿佛都让这种气味腐朽了,强烈的的呕吐感让我有点眩晕。
“老师焦急着拍击着我的背。老师..你背我出去这个地方,我好.好..难受。”
老师焦急的把我背出古城,头枕在一堆杂草上然后转身又向古城跑去边说道你休息下裸忆我去把标本拿出来然后就跑了进去。
我看着太阳慢慢的落山烧红了晚霞;我有种感觉这一刻仿佛就是我人生的夕阳永远永远的消失在这世界上。
呕吐感慢慢的消失老师还没有出来我慢慢的做了起来不知何时一个陌生男人慢慢走进我的视线,英俊的脸尖挺的鼻子有一双迷人的眼睛和诱人的嘴唇,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变的如此花痴,只是感觉他很好看尤其是他的眼睛,他慢慢的向我走来。我看见他对我笑然后向我伸手,如果他是魔鬼....就算他是魔鬼....“可爱的女孩...”陌生男人叹了口气,“可惜你出生在他的家。虽然我会遭到惩罚可我还愿意救你一次,和我走吧?”
我听见他自言自语的说了好多话发现自己的身体好轻慢慢的向他靠了过去。难道我死了吗?裸莲,裸宾;爸爸.妈“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是你只有死才会抵消你祖祖父带给你们家的灾难。我留你一魂在身体中至少不会让你们的身体从世界上消失,但是魂魄却永远只能和她分开直到你30岁。但是你不能要回你的身体,记的我的话”
我开始怀疑他就是魔鬼然而就是杀了我三代亲人的魔鬼,可是他是那么的英俊他的眼睛那么的好看,我只能随着他的手舞动着慢慢的走进他手中“那你的家人呢?裸忆还有裸宾,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是他带你来的?那又为什么把你放在这?....”太多太多的疑问已经把我的大脑涨的头疼欲裂,我急着明白很多事情但是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裸忆慢慢的走出回忆擦了下眼角的泪珠,抬头看了眼外面乌黑的天,雨已经停了很长时间。“你先醒来吧!”他幽幽的对我说;“有什么问题明天我在告诉你天马上就亮了你朋友也就要醒来了。”
“啊....江博回来?我看了眼空无一人的床,呆呆的看着裸忆你说的意思我现在是在梦中?”
裸忆摇了下头:“确切的说你是在自己的梦中梦里面,你胆子太小了我怕吓坏你所以就让你多做了几个梦。”
我根据裸忆说的从房间门走出去,只觉的身体轻微颤了一下感觉心中恐惧油然而生!身体酸痛的不行,奶奶的终于从可怕的梦中醒来了,真不是他妈的人做的梦。你还没有醒呢....突然一声温柔的女生从背后响起。啊我转身看了眼墙上难道真有鬼?裸...裸忆?你真的存在。
“我不存在你听鬼讲一晚上的故事吗?”
我嘀咕一声你不也是鬼吗?谁讲不一样,只是没有敢让她听见。
“你在出去一次门你才是真的从梦中醒来,要不是怕你在梦中和我呆在一起时间长了不好,我就一次把问题都给你讲完了,那样你也可以直接来这边陪我了”裸忆掩嘴吃吃的笑了起来。
“老天算了吧!谢谢鬼姐对我的关心那是不是我在出去一次门就可以从梦中醒来了?可别一出门我陪小白小黑二位哥哥喝酒去了。”
裸忆疑惑的问道:“什么小白小黑哥哥?”
“切你到底是怎么当鬼的?竟然连白无常和黑无偿都不知道?”
“你在说我把他俩叫出来陪你怎么样?”我惊到“可别,我知道错了我这就出去你千万千万别喊他们上来。”
我穿上一只鞋突然想道:“奶奶的在梦里我穿他干什么?”
我匆匆又冲出房门,只听见她在后面抱怨你嘴怎么不说点干净话?
我说句:“奶奶的怎么你了?”
“啊...你干什么?鬼都没有吓死我你想吓死我啊?”
江博正一副痴呆样爬在我脸边做贼似的瞪着我,我推开他随便擦了下口水。
“光..你做梦都那么入神啊?口水都快把我淹了比那98年咱家的大洪水还厉害。你闲我当时没有受罪还是怎么地?今天又给我来一场比上次更猛的大洪口水。而且我实在怀疑你现在已经病入膏肓了,竟然穿着一只袜子和一只鞋睡觉。是不是你昨天夜里发羊角风了?还是梦里狗鸡见面掐起来了?而且还说梦话骂人你有点公德好不好。”
我站起身不带看江博一眼的就知道他嘴里吐不出好话,看见墙上贴的报纸左瞅瞅又看看,发现是用胶布贴着的。只听江博在后面又开始唠叨边爬上床在我身边用手摸了下我的眉头有摸了下他的,没有发烧啊?怎么神经痴呆了呢?
大哥你正经点好不好?我抱怨的说道;“我头都让你弄大了,你过来看下这报纸后面有什么东西吗?”
江博走过来不好意思的挠了下头,直接把报纸撕了下来。我竖起拇指说了句厉害,够干脆的!突然发现江博直瞪瞪的看着墙面我转头向墙上看去心里咯噔一下,墙上贴着的黄符竟然和梦中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