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大家对女主比较有爱啊,投票开了一天多就比前面那个总票数多了,不过我看大多数书友还是希望多几个女主的,嗯……到现在为止我定下的女主只有一个,还有一个还在考虑,另外几个我看都不太可能,强收了既不合理,我自己也看不下去,所以最多应该只有两个了,除非大家有什么好的人选我觉得有可能的,大家可以写在书评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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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琼华。
徐长卿从飞剑上一跃而下,潇洒地落地,原本踩在脚下的剑也已经自动收回了剑鞘,在配上俊朗不凡的外表,好似一个神仙人物!他抬头看了看门楣上高大的匾额,上书三个大字:“琼华派”,奇的是这三个竟好似利刃所刻,苍劲有力,以徐长卿的眼里,自然能看出三个字竟是一剑而成,可见此人剑法已然登峰造极!
徐长卿心下凛然,暗道:百年大派,果然有不凡之处!虽然对门外没有一人心存疑惑,但抱拳恭声道:“蜀山徐长卿,特来昆仑,求见琼华高人!”说完放下手,向门内看去,待琼华门下出来接见,但一炷香之后,大门已然洞开,却无半点反应,徐长卿心下微微不悦,暗想怎的琼华派这么不知礼数,无奈之下只好擅自走了进去。
但他前脚一踏进门槛,就突然受到一股强大的吸力,措不及防之下整个身子全都被吸了进去。忽然眼前一亮,刺得他自然闭上了眼睛,待到他重新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已然一变,四面尽皆是崇山峻岭,从此看去皆是葱翠的一片,自己站在一条山谷间一条小路上,眼前不远处可见一个酒家。徐长卿到底是名门出身,立刻意识到自己可能是陷入了一个奇怪的法阵中了,而眼前景象千篇一律,只有这家酒肆在群山中不免显得有几分突兀,向来定是破阵而出的关键了,虽说如此,也不由对琼华派心生敬意,要知道此时徐长卿功力已经大成,毕竟仙骨奇灵,只差点火候而已,而且下山之前被五位长老传了十年功力,可谓如虎添翼,一身修为在人界已经难逢敌手,除了几位长老之外人界能胜过他的人屈指可数,而这个阵法能在不经意间困住他,虽然不一定能困住多久,但已经可见了得,这样的守山大阵布置起来可是相当不易啊……
不过敬佩归敬佩,他到底没有忘记自己的来意,不好再耽搁下去,就缓步向走到了那酒肆门口,敲了敲门,道:“有人吗?在下蜀山徐长卿,此次上山并无恶意,还请琼华道兄现身一见。”虽然知道这样的阵法多半不会有专人守护,但毕竟在事情弄清楚之前,能不动手还是不要伤了和气。但良久酒肆内没有人应声,看来还是免不了要靠本事破阵了。
想及此他心中暗暗警惕,已经伸手推开了虚掩着的门,但见里面空无一人,不由出声道:“店家,可有人吗?”正当徐长卿以为屋内无人之时,一个清脆的女生却出来出来:“何人来此山村野店啊?”却令徐长卿身子猛然一震,难以置信地转过头去,却见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紫衣女子从里屋走出,看到他温柔的一笑。
徐长卿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虽然夜夜在梦中看不清容颜,但是这身形和衣服都是一模一样,自己绝不会认错,不由颤声道:“你怎的会在这里?”
那女子见他端详自己也也不闪不避,也不曾露出面色羞红的小女儿之态,只是浅浅地对着他笑,及待徐长卿发问,惊喜地叫道:“你还记得我?”
徐长卿此时已恢复少许,想到自己如此打量一个姑娘家不免失礼,更何况自己还是一个修道之人,暗道一声罪过,向那女子做了一揖,道:“长卿不曾见过姑娘,但从小就常常梦见姑娘,五位师父苦寻多年却不知其中因果,今日长卿有幸得见姑娘,不知姑娘是否能将个中情形告诉长卿,以解长卿多年来的疑惑呢?”
那女子听到前面神色一黯,等徐长卿说完又甜甜一笑,道:“既然你我时常在梦中相见,那就是有缘,哪有这么多因果,你们道士就是整天胡思乱想,今日你我相见,乃是上天安排的,这就叫天意!”说着,她就走过来挽住了长卿的胳膊,向里屋拉去。
徐长卿自觉失礼在先,觉得此举大有不妥,忙止住身子,连到:“姑娘,姑娘,男女有别,长卿修道之人,不可如此拉拉扯扯,有违体统啊,姑娘。”那姑娘见拉他不走,不由嗔道:“你们修道之人都是这么罗罗嗦嗦的吗?我请你进去喝杯茶,怎么就有违体统呢?”长卿语塞,只好无奈道:“如此,长卿自己会走。”
那姑娘不理他,径直拉着他的手走了进来,屋内只有一张木桌,四张木椅,桌上放有一个精致的紫砂壶,旁边四个倒置的小巧茶杯,靠窗一面的墙边放着整坛整坛的酒,一进门就有浓郁的酒香袭来。徐长卿虽然对酒味大感不适,但还是被那姑娘强摁着坐了下来。
那姑娘拿过一个茶杯,翻过来放在他身前,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然后拿起来递给他,两只小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他,眼角带着笑意,道:“喝啊。”徐长卿对她的目光略感尴尬,只好接过,淡淡地呷了一口,奇怪地问道:“这茶好奇怪的味道,长卿怎么从来没喝过?”
那女子见他不明所以,忽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道:“你真笨,这是酒啊,你当然没有喝过。”说完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徐长卿从小在蜀山长大,何曾面对过如此光景,束手无策之际,正好看到那女子笑地花枝乱颤的样子,一时间竟是痴了……
不过徐长卿究竟从小修道,道心坚固,马上反应过来,不由面上一红,不好意思道:“长卿又失礼了。”心里却暗暗自责:怎么今日这么容易失态,实在是给蜀山丢尽了颜面,回去之后一定要自行到元神师父那儿去领罚。
那女子看到他这样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徐长卿别过头不好意思再看,竟闭上眼默念起了《道德经》,那女子看到徐长卿招架不住,也不再调笑他,说:“怎么样?这酒的味道不错吧,要不要多喝一点?”
徐长卿没有睁眼,一本正经道:“修道之人,理应戒酒,今日长卿饮酒虽然并非出自本意,但是已然犯戒,此番回去之后定当禀明师父,自请受罚,岂可再犯,还请姑娘不要再戏弄长卿了。”
那女子不以为意,问道:“唉,你说,你今日破了酒戒回去,你师父会怎么罚你啊?”
长卿一脸严肃,道:“本是长卿犯戒在先,无论师父怎样责罚长卿都心甘情愿。”
那女子争辩道:“那你喝之前又不知道这是酒。”
长卿道:“若是道心坚固,无论知不知道,都宜戒之,若是长卿以此为由,蒙蔽自己,推脱责任,永远也无法体会真正的道。”
那女子撅着嘴道:“啊?那我不是害了你,你怪不怪我?”
长卿道:“此事乃是长卿无法把持自身,是以犯戒,与姑娘何干?姑娘不必,啊!”
长卿猛然睁开眼,身形急退,无比骇然地看着手执散发着寒气的匕首冷眼看着自己的那位姑娘,似乎怎么也无法和刚才那个巧笑嫣然的女子联系在一起,但是时间不由他多想,那女子已经揉身而进,匕首竟然脱手而出直取右胸心口。徐长卿毕竟修为高深,捏了两个法决,身后的剑已经出鞘,一声金属交击的声音响起,那把匕首已经落在了地上。
那女子一击不中,丝毫不慌乱,手上一抖又多出一把锋利的宝剑,再次欺身而上,挺剑就刺,直取咽喉!徐长卿心下骇然,好厉害的阵法,摄他心神在先,又突然发作,仓促之下极难应对,若是今日换了一个人来,只怕早就身首异处了,又不由地感到有些过于毒辣了,寻常人等只有送命的份。他到底是蜀山高徒,运起身法躲过这一剑,又一闪到了屋外,施展出万剑决,一把飞剑瞬间化出数十道剑气,“叮”地钉在了地上,正好围住了这间屋子。
突然,他似有所觉,连忙向右一闪,一把利剑从他左手臂旁擦过,堪堪划破了他的道袍,这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来:“这里,是我的底盘!”
徐长卿心下一惊,运起飞剑,闭上眼默念口诀,居然席地坐了下来,那数十道剑光拔地而起,带起一大片尘土,绕着他划成了一个圆圈,不断地盘旋,速度竟越来越快,马上就已看不清坐在中间的徐长卿的身影。突然,他感觉到头顶一股凛然的杀气传来,睁开眼大喝一声:“破!”数十道剑气又汇聚在飞剑上,飞剑应声向上直刺而出,两剑相交,女子手上的剑立刻断开,飞剑好不停留,“唰”地一声贯穿女子身体,只是贯穿的位置却偏离了几寸,堪堪避过了要害,使不至于致命。
女子重伤,“噗”地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又“嘣”地一声重重地掉在地上。徐长卿欲上前接住,不料眼前又是一亮,眼睛自然闭上,待再睁开时,眼前正是适才琼华派的大门,想来这里才是真正的琼华了。两个看起来七八岁的小道童看到他突然出现显然吃了一惊,但很快就表现出了名门子弟应有的修养,作了一揖,其中一个恭声开口道:“道友远来是客,看衣着定是蜀山高人,但家师外出,三日内定归,尊客且随我来,暂到后院客房休息。”
徐长卿道:“如此,多谢道友。”
那小道童在前引路,进门后直接左拐,之后又多次拐弯,宛若迷宫一般,若非徐长卿天赋异禀,几乎要记不得来时的路了,最后终于在一个碧绿的小池前停下,道童指着小池左边第一间房门说道:“尊客这几日就先在这休息,师父临走前有交代,若是蜀山高人来访,切不可怠慢了,尊客有何需要,找我琼华上下皆可,尊客若有要事,可到东面弟子房第一个院落第一间找我们大师兄,尊客若是无事,可到后院风雨阁赏昆仑风光,或到藏经阁阅几卷道经,这是后院地图。”说着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绢布,折叠整齐,徐长卿伸手接过。那道童又道:“若当用饭之时,自当有人前来想请尊客,怠慢之处,还往尊客海涵,若是尊客暂时没有吩咐,小道就先告退了。”
徐长卿点点头道:“道友自便,并多谢道友款待。”说完目送那小道童离去,才展开那绢布上的地图仔细地看了一遍,确定自己全都记清楚了之后又重新折叠好,收进怀中,打算离开的时候还给他们。就在他转身欲走进自己的客房的时候,突然听到隐隐有轻轻的女子啜泣声传来,不由心下疑惑,便循声找了过去……
今日两更完毕!大家猜猜那个女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