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与步亦封算从小一起长大,两人感情很好,两家人便撮合他们,毕竟身份和相貌皆很匹配。
原本定于前日的订婚宴会兼记者招待会,末冰因为某个原因仍在美国而无法参加,步亦封便找到了乔媛代替末冰。
宴会结束后,步亦封欲给乔媛报酬并打发她走,末冰却在那时告知他,她数月前在美国出了车祸,腿出了问题,身体亦因车祸影响骨盆无法生育。
步亦封用自己的专机连夜将末冰接回国,并安顿在这所医院,这才又找上乔媛。
一切都很明朗了……
步亦封很爱末冰,末冰又因为身体残疾加之无法生育,步家必然不能接受末冰……
按步亦封的意思,他的父母求得是后嗣,他能够满足这个要求,父母自然不会干涉他与末冰在一起,当乔媛生下孩子后,孩子便属于他与末冰,骤时,末冰的腿也痊愈了,将没人会知道他曾经找过“替身”。
“你很聪明……”她不得不佩服他,他替姐姐想得很周全,甚至于姐姐没法参加订婚宴会,他都能想办法“绑架”她。
“她是你的亲姐姐,你也希望她幸福,不是吗?”他淡淡道。
“我当然希望她幸福……”说实话,乍得知末冰便是她亲姐姐的那一刻,她的心底充满喜悦,因为她一直以为她是个无亲无故的孤儿,突然间多了个姐姐,那就好像在漫无边际的大海上找到一根救命的浮木,可她清楚她与姐姐的距离……
姐姐由于环境造就了与身俱来的美丽与高贵,那骨子里透出的高傲,她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特质,这就是距离。
彼此间沉默了片刻。
她率先打破车厢的宁静,“步亦封,我觉得,就算我再怎么努力,我也不可能在大家面前毫无破绽。”替身毕竟只是替身,终有被识破的一日,况且她的气质完全与姐姐不符。
“大部分时间我都会让你和我在一起,你也要了解末冰平日的一些喜好,不过,末冰在美国生活了三四年,即便是她的父母面对她的稍稍改变,也不会怀疑!”他回答得很利索,脑子里似乎早就预想到这点,这或许就是他未雨绸缪的个性。
“恩。”
原本觉得他很卑鄙,如今看到他对姐姐的深情,她似乎能够理解……
毕竟,深爱一个人,只会无条件付出!
侧首望向他,他已经磕下眼帘靠在椅背上。
他似乎很累……
睡着的他依旧帅气凌然,她原本烦躁不安的心渐渐平复。
第十一章超宠溺的戏码
将乔媛送回别墅,步亦封便去了公司。
步氏集团的总部原在美国。
据闻步氏集团曾经遭遇过一场金融风暴,步父险些要宣布集团破产,然而,那时候刚刚自斯坦福大学毕业的步亦封,却毅然自父亲手中接管这即将破产的集团。
最后,步亦封利用他睿智的商业头脑,高超的交际手腕,运筹帷幄,在短短三个月内,将集团恢复原状,同时将步氏的总部移至此市。
这件事至今仍被商业场上称为奇迹,而步亦封亦顺理成章接管了步氏集团,由于他从未在公众场合上露过面,他的低调与非凡能力令外界称赞不已。
这才致使他的婚礼将轰动全球……
靠在沙发上,乔媛正陷于沉思,步母自二楼步下,坐在她身旁,慈爱地望着她。
乔媛立即起身,微微一笑,“伯母!”
“该改口唤我妈咪了……”步母友善地冲她一笑,“亦封应该快回来了,我们等他一起用晚餐!”
“恩。”乔媛优雅地笑了笑。她其实很紧张,生怕露出破绽。
“你改发型了……以前那头卷发看起来美丽却有些距离,还是现在直顺的头发看起来亲近!”
步母曾经有段时间不太满意末冰,因为末冰骨子里透着一股大小姐的清傲,但步亦封喜欢,步母亦只能将她当作女儿般疼爱,三年不见,步母见到眼前的乔媛,心底却无比喜悦,因为看见如今的她有种没来由的亲近。
“呃……亦封说他喜欢我简单一些。”慌乱中,乔媛随意扯了个借口。
这时候,别墅的大门被佣人推开,步亦封那颀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她们的视线当中。
步母连忙起身,笑迎儿子。“亦封,怎么这么晚回来,末冰都等你很久了……最近忙着筹备婚礼,也别冷落了末冰。”
步亦封好看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高大的身躯移至她的身畔,他很自然地揽住她的腰,俯首在她的颊畔轻轻一啄,“怎么了?几个小时不见,想我了?”
腰被他宠溺地圈着,他好闻的男性气息温热靠近,粉颊顿时染红。
步母轻咳了两声,望着肉麻兮兮的两人道,“我去吩咐下人准备晚餐!”说完顷刻便闪。
乔媛伸手将揽在她腰间的大手扳开,瞪了他一眼。
他很自然地松开,宠溺的眸光瞬间换上冷沉,“仅仅是这样的碰触,你就不习惯?”
对于他态度的转变,她已经渐渐习惯,可心底却有些堵。
她是个成年女人,自然知道他话中的含义,原本褪出的红霞再次羞红,她烦躁道,“给我点时间!”
这个时间不单止简单的碰触,还有令一层更深的含义。
他自然是听懂,颔了颔首,他朝她伸出手。
这时候,步氏夫妇来到餐厅,佣人也已经准备好晚餐,乔媛只好将手放在他的手心,由他牵着她去餐厅。
第十二章被逼成替身新娘
晚餐期间,气氛甚是和乐,步氏夫妇将她这个“儿媳”捧作宝,不住帮她夹菜,又说末家的教养好。
从小到大,除了养父母,还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这令幼时在孤儿院经历过孤独的她倍感温暖,可内心深处却涌起一阵苦涩,因为这些根本就不属于她……
晚餐过后,步亦封与乔媛回到卧房。
“你表现得还不错!”朝她抛下这句话,他率先步入浴室。
乔媛则有些不知所措地坐在床畔。
尽管他的语调没有先前的冷肃,她却感到无比的讽刺,因为她一点都不想欺骗他人,她只想做她自己。
半个小时后,他换上睡袍步出浴室。
她深怕他有所动作,连忙抱着睡衣窜入浴室。
在浴室内磨蹭到她实在扛不住瞌睡虫时,她无奈地打开浴室门。
没有出现预想中的尴尬,她看见他躺在了房内唯一的一张沙发上。
他的身躯很长很重,沙发被他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