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具体的嫌疑犯?”
“没有。”香蕉已经彻底消灭。“为什么他们要如此害怕我们调查这么一个小东西?”
布克咬破一个带壳的小花生。“是啊,在他们看来这个问题很简单。提名普赖斯和麦克劳伦斯的事情泄漏出去,他们对沃伊尔斯不信任到了极点。如果你们方面动手深挖鸭鹏讼案,他们害怕新闻界马上听到风声,总统就得挨一顿揍。连任竞选就在明年,扯淡,扯淡,扯淡。”
“格明斯基跟总统怎么说的?”
“他说他不想干扰联邦调查局的调查,我们手头急需要做的事情有许许多多,这可是一件万万做不得的非法行动。但是因为总统苦苦哀求,科尔又百般威胁,我们也不得不做。所以我现在来告诉你。”
“沃伊尔斯深表感谢。”
“我们今天开始深挖,但是这件事完全是无稽之谈。我们会照章办事走过场,置身事外,个把星期以后去告诉总统,整个文件是无的放矢乱弹琴。”
他把牛皮纸袋的封口折了下去,站起来:“好的,我向沃伊尔斯报告。谢谢。”他向康涅狄格大街走去,马上就消失不见了。
监视屏在新闻室中央的一张乱糟糟的桌上,房间里是一片乱哄哄的喧嚷声,格雷-格兰瑟姆两眼瞪着荧屏。文字还不出来,他坐在那里干瞪眼。电话响了。他掀下按钮,抓起电话,眼睛没有离开荧屏。“格雷-格兰瑟姆。”
“我是加西亚。”
他忘掉了荧屏。“是啊,现在怎么啦?”
“我有两个问题。第一,这些电话你都录音吗,第二,你查得出从哪里打的吗?”
“也不,也是。除非得到许可,我们是不录音的,我们能够查得到从哪儿打来的电话,但是我们不查。我还以为你说过,我工作的时候你不会来电话。”
“你要我挂掉吗?”
“不。这很好。我情愿下午3点钟在办公室里接电话,不愿上午6点在床上接。”
“对不起。我只是因为害怕,没有别的。只要我信得过你,我就会跟你谈,但是如果你骗我一次的话,我就不跟你谈。”
“一言为定。你几时开始谈呢?”
“我现在不能谈。我是在市中心区打的付费电话,我马上就要走。”
“你说过有一份什么东西。”
“不,我说过也许会有一份什么东西。我们再谈吧。”
“好的。那么你几时再来电话?”
“我还得跟你约好吗?”
“不用。不过我老是进进出出的。”
“明天中饭时间我会给你电话。”
“我就在这儿等着。”
加西亚走了。格兰瑟姆揿了七个数字,接着又揿六个,然后四个。他写下了数字,然后他翻遍了黄纸电话簿,直到他找到了付费电话公司。付费机地点栏内开列的这个号码是在宾夕法尼亚大街,离司法部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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